还、还没结束?
刚刚差点被操昏过去的莱蓝呆住了,不过体内的鸡巴依然又硬又胀,确实不像满足的样子。
不愧是雄主,好厉害……想到以后都要被这根过于优秀的鸡巴操,莱蓝心里畏惧的同时又隐隐冒出了期待,刚刚的滋味实在太好,谁尝过了不想要更多?
本已平复很多的欲望又悄悄冒头,莱蓝羞涩极了,为了掩饰自己的状态不好意思地低声问:“雄主,您说的结……是什么?”
“哦,原来你不知道alpha的生理啊,那哥哥告诉你呀,结就是……”虞凛刻意凑到莱蓝的耳边压低了声线,“为了锁住中意的雌性给我怀崽,阴茎会涨大成结卡住宫口不让精液流出去……嗯,就是你现在这样的,被我的结牢牢锁在鸡巴上,你猜会不会怀上小崽子?”
莱蓝的脸色爆红,原来是这样,他被雄主锁住给雄主生虫崽……这样的想象既色情又温暖,他的小逼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夹得虞凛愉悦地笑了起来。
“呵呵,莱蓝,要给我生孩子兴奋了?”
“嗯……”莱蓝羞涩地点头,如果能跟虞凛一起孕育虫崽,那该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情了,“可是雄主,虫族的怀孕率很低,不一定能……”
“那咱们多多努力。”虞凛啜吻着唇边莱蓝耳后薄嫩的肌肤,跟他调情,“一次怀不上,那就两次,天天把你的生殖腔射满,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总该会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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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描绘的画面让莱蓝心跳加速,天天都被雄主操逼,每次都含着一屁股精液被雄主的结锁住,也太、太……
他口感舌燥地咬住唇,夹紧了双腿。
察觉到莱蓝的小动作,虞凛喜欢极了,只想摁着雌虫爆操,可现在结没消退卡在生殖腔里动弹不得,得再等一会儿才行。
虞凛舔了舔嘴,为了转移注意力指头勾起一缕银发把玩,趁着现在空闲的温情时刻,提起了他十分关心的事情:“莱蓝,很抱歉我忘了你,我好想知道你我的过去,你能跟我说说以前的事吗?”
闻言莱蓝摸索着双手握住虞凛的手,心疼地安慰:“雄主,不是您的错,您别着急,您想听什么?我都告诉您。”
“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相恋的?莱蓝,是我先爱上追的你吗?”虞凛问。
他十分希望是自己追的莱蓝,被珍爱的人总是会更幸福一些,这几年莱蓝爱他爱的太苦,他希望以前热恋的时候莱蓝享受过最好的恋爱。
他不希望是莱蓝费劲倒追的他,虽然这在虫族帝国实在太过稀松平常,他有点忧虑。
莱蓝摇了摇头,轻声回答:“我们是青梅竹马的邻居,您要问我谁先喜欢上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知道自己喜欢您的时候,您对我就有十分好了……后来我们一同考上了中央军校,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替虞凛解惑的时候莱蓝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无意识地噙着笑意,那温柔微笑的模样看的虞凛心动不已,一时对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好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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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蓝,我的好老婆,你在想什么?告诉我。”虞凛是从后抱着莱蓝的,下巴搁在对方的肩窝上撒娇似的蹭了蹭,柔软的短发拂过莱蓝的脖颈,带来些微痒意。
莱蓝现在还被虞凛插着十分敏感,有些受不住地缩了下,虞凛就顺势将他抱的更紧,他的背亲密无间地嵌在alpha结实的胸膛里,浓郁的薄荷酒气将他完全包裹。
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莱蓝整颗心都甜的发烫,他微侧了头,脸颊跟虞凛的额头相触,他们贴的极近,呼吸的空气都像是共享的,黏黏糊糊的亲密非常。
“雄主,我想的是有一次,那时候我们都是幼崽,我躲在庭院的树下偷偷地哭,您竟然爬上树从隔壁围墙翻了过来安慰我,那次我看到您晃悠悠地挂在树枝上,好害怕它断了摔到您。还好没有,您顺着树干溜下来,坐在我身旁,揽过我的肩让我靠着您哭。”
“原来老婆从小就是爱哭鬼啊。”虞凛有些意外,他印象中军雌是很坚强的,没想到莱蓝竟然是个哭包。
不过,老婆哭起来的样子真可爱,平时就算了,在床上的时候多哭,爱看。
莱蓝淡淡地笑了,他隐瞒了一点没有告诉虞凛,那天他哭是因为知道雌父在战场上死了,而他只是雄父十几个幼崽中不起眼更不得宠的一个,比起幼崽实际上更像仆从,他的雌父没了,基本就等同于他变成孤儿了。
那天虞凛翻墙过来安慰他,让根本还不懂爱情的幼崽莱蓝心砰砰直跳,当时他还以为自己的心脏出了毛病,也许是生了什么绝症,雌父死了,他应该也快了,一时又害怕又难过,哭的更凶了。
幼年虞凛见莱蓝眼泪流的更凶也是慌了手脚,笨拙地问了半天,小莱蓝才抽抽搭搭地说了自己身患绝症的事情。
小虞凛当时也不懂,也被小莱蓝唬住了,真以为自己的小伙伴不久于世,着急地牵着小莱蓝就去了医院,结果把情况跟医生一说……嗯,两个小幼崽都是红着脸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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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后再回想起那天,莱蓝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家人,那时他难受的像是天都塌了,但是又得到了一个新的,他最爱的雄主,是情侣,也是最重要的家人,是爱情更是不可分割的亲情。
雌父如果在天有灵,想必也会感到安慰吧,他最挂念的小虫崽有了新的依靠,即使莱蓝现在已经不需要再依靠任何人了,但在当时,隔壁家的雄虫小哥哥成为了莱蓝唯一的支柱。
而且,如果不是有虞凛关照,莱蓝知道自己恐怕早就被雄父随便嫁出去换资源了,虞凛毕竟是雄虫啊。
“莱蓝,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
见莱蓝一副沉浸在回忆中的样子,虞凛难免有些焦躁,好烦,跟心爱的老婆甜蜜的过去只有莱蓝记得,真的难受!
“……”莱蓝为难地思考了一会儿,半晌很抱歉地说,“雄主,我真的不知道,我感觉我有记忆以来,一直都很喜欢您……”
“小时候就喜欢?”
“是的。”莱蓝肯定地点点头,“一直都喜欢,最初可能是当成照顾我的哥哥喜欢,很自然地转变成爱情,没有任何不喜欢的时候。”
虞凛听了很满意,他的莱蓝从小就喜欢他呢!这是怎样美好的事,以前的虞凛想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拥有这样的感情,年少相识,相知相爱。
“那我呢?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的?”虞凛追问,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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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知道。”说出这话的时候莱蓝感觉很羞愧,努力解释,“我不知道您具体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不过我知道您的心意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虞凛催促着,惩罚地轻咬了一口莱蓝的耳垂,“老婆,你故意吊我胃口!”
“唔…!”莱蓝颤了颤,被虞凛咬的地方不疼,只觉得亲密,而虞凛咬过后用舌头轻舔着那浅浅的牙印,他有些难耐地扭了扭,气息也有些不稳起来,“因为……中学毕业的时候同学聚会,您喝了不少酒,我送您回家,您靠在我身上的时候,就、就……”
“就什么?”虞凛有了预感,他舔了下嘴唇,放柔声音低声哄道,“我怎么你了,告诉我……”
“摸、摸我!”莱蓝闭上眼结巴地说,明明他们能做的都做过了,现在虞凛还卡在他的小逼里没拔出来,但回想起青涩的中学时代,他似乎也变回了那个少年雌虫,害羞的不行。
“哦?摸你哪儿,怎么摸的?”
“就是……最开始您摸我的腰。”莱蓝闭着眼忍着羞意说,“我扶着您,您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环着我的腰,然后就……摸我。”
“……是这样?”虞凛的头就搁在莱蓝的肩窝,微一侧头嘴就贴到莱蓝的耳边,他的手搭上莱蓝的腰,那里的衣衫也是敞开的,腰背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他修长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抚那截细腰,指尖从甜蜜的吻痕中一一点过。
莱蓝轻颤起来,只是这么轻微的抚摸,可被碰触到的地方却像是着了火,他的感觉好像与多年前那个青涩的夜晚重合,那时候他被虞凛揽住腰就紧张的不行,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
“是这样吗?”虞凛还像是没察觉到莱蓝的动情一样,语气无辜地又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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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是、是的……”莱蓝的声音都有些断续了,“您是这样摸的,我很紧张。”
“哦,只是紧张?”
“紧张……但是很喜欢……”莱蓝紧闭着眼,漆黑一片中往日景象似乎重新浮现,虞凛当年摸他的腰时没有这么色情,带着点儿试探,似乎担心吓到他,“您当时喝醉了,开始我不知道您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的心跳的好快,我觉得您一定听见了,然后您就在我的脖颈旁蹭着,偶尔、偶尔会亲到……我以为是……意外……”
闻言虞凛低笑一声也偏过头去蹭莱蓝的颈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唇瓣偶尔擦过脖子,莱蓝的手指捏紧了,呼吸急促起来。
“意外?呵呵,莱蓝,由着我这样撩拨你,当时的你实际上很喜欢吧?”
莱蓝红着脸默认了,他当年的紧张、心动和羞涩肯定被虞凛发觉到了,毕竟对方从小到大都那么聪明,那夜所有过界的行为都是在试探他的心意。
虞凛虽然没有记忆,但或许因为当年那个少年雄虫就是他自己的缘故,他能明白自己当时的心情,喜欢隔壁家的小雌虫,可是又不清楚对方对他的心意,到底只是哥哥一样的喜欢,还是也跟他一样,有了别样的爱慕……
于是,少年虞凛借酒装醉,小心翼翼地对少年莱蓝做些兄弟间不会有的暧昧行为,他搂住莱蓝腰的时候,心跳也乱了速,如果不是莱蓝紧张的不敢看他,就会发现一向冷静矜傲的雄虫哥哥,努力绷紧但仍然泄露出来的忐忑。
他放在莱蓝腰间的手也在微微颤抖,摸的时候心跳的快极了,不敢做的太过,只敢轻轻碰触一下又拉开,指尖在莱蓝的制服上轻移,担心莱蓝想多,又担心他压根儿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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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虞凛抚摸莱蓝腰线的动作就大胆的多,指尖摩挲着肌肤,暧昧地揉捏着那结实漂亮的腹肌,别有意味地在腹肌凸起的形状上来回抚摸,那是他还插在莱蓝生殖腔里的阴茎,重现年少边缘试探行为的动作因此染上了更直白的情欲。
莱蓝被他摸的微微喘息起来,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腰被抚摸酥酥麻麻的,但是上面就……也想被摸。
“虞凛……”
“嗯?怎么了,继续说呀,我当年就摸了摸你的腰?”
莱蓝知道虞凛现在是在装无辜,但是,他很吃这一套调情……被撩的有些意乱情迷。
“不仅仅是……我一直以为您喝醉了,那些动作就只是意外……然后我送您回到家,那时候很晚了,您家里的父亲兄弟好像都睡了,我就扶着您进了您的房间。我想把您放到床上去睡,但是放您上床的时候出了意外,您被我绊倒了,我们一起摔到了床上……”
“哦~又是意外。”虞凛意味深长地说,莱蓝的脸颊发烧,他现在当然知道,那不是意外,可是虞凛用这种语气说出来让他很羞涩。
“雄主……”
“好好好,是意外。”虞凛从善如流地顺着莱蓝的话来,不过他这摆明了宠溺的态度似乎更加甜蜜了,“然后呢?摔到床上后不会意外睡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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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莱蓝的声音低下去,“摔倒在床上后我慌慌张张想爬起来,但是您……”
“我怎么?”
“您摔到我身上,我得先推开您,您也似乎很难受地撑起身,但是醉的厉害起了一半又倒下来,正巧就……就亲到了。”
正巧?虞凛腹诽,少年时候的自己还挺会的嘛。
“原来亲亲了啊,是初吻吗?”
莱蓝闭着眼点点头,耳朵已经红透了。
“那……是这样吗?”虞凛偏头轻吻莱蓝的唇,含混地问。
太清纯的一个轻吻,让莱蓝似乎回到了中学毕业的那个夜晚,年少的挚爱和现在的虞凛仿佛重合在一起,不论有没有记忆,这样亲吻的时候,他的感觉都是一模一样的甜蜜紧张。
“是的……那晚过后,我就觉得您或许喜欢我……”青涩的回忆让莱蓝的胸中充满了柔情,他回头主动去亲虞凛,想要把这个延续自少年时代的轻吻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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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满足了他的心愿,张嘴抿着莱蓝的唇瓣研磨,没有侵略性地伸舌进去掠夺,黏糊温柔地互相吮着对方的嘴唇,谁也舍不得分开,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含混的话送进莱蓝嘴里:“情窦初开了是吗?之后呢?我们是不是开始谈恋爱了?”
“嗯、嗯……”莱蓝发出不知是应答还是低吟的鼻音,他扭着腰反手勾住虞凛的脖子,忘情地跟男人纯情又甜蜜地纠缠。
“怎么谈的?我会吻你吗?我碰你了吗?”
“碰、碰的……”
“怎么碰的?碰你哪儿了?”
“唔……”莱蓝努力回想着,跟虞凛亲亲我我了半天他的额间都起了细汗,“摸了、摸了我的胸……”
“哦,像这样摸?”
虞凛的手摸到了莱蓝饱满丰盈的大奶上,轻缓地抓着乳肉捏揉起来,揉的莱蓝呼吸急促,他喘息着央求:“是的……雄主,有点痒,您能不能摸摸我的、我的……”
“你的什么?”虞凛从后搂着他,咬他的耳尖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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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的……乳头……啊哈~”
虞凛果然捏住了那可爱的小小一点,拇指摁着乳尖拨弄,莱蓝舒服地呻吟,听虞凛继续问:“当年我也是这样掐你的奶头吗?那时不是学生吗?学生时代就这么淫荡了,要我捏奶头?”
“不是、不是的……开始就是摸摸胸,嗯、哈啊……没有、没有这么……色……啊……”
“这样啊……那我也不能捏你的奶头了吧。”虞凛作势要住手,急得莱蓝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不让离开。
“不!捏捏我,雄主我的乳头好痒,求您多揉一揉……”
虞凛低笑,也不再吊着莱蓝,大掌包裹着奶子用点劲儿揉捏起来,虎口夹住那深红色的乳晕,拇指和食指捏着肿胀的乳粒揉搓,爽得莱蓝不住娇吟,腿也忍不住夹紧。
“啊啊……好舒服、哈啊……”
“莱蓝,我一直觉得你的奶子又大又经揉,漂亮的要命还很骚,现在看来,是不是被我从小揉大的?”
“嗯、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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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诚实哦,是不是被老公揉大的你能不知道?”
“那……真的不知道、呃啊,呼……”
“那我问你,我以前是不是常常揉你的奶子?”虞凛诱导性地问。
“是的……”
“有多经常?多久一次?”
“记不清了,很经常……”莱蓝被虞凛诱导回忆着过往被玩奶的经历,嘴巴似乎变得很干,他忍不住舔了下嘴唇,这无意识的动作色气爆棚。
虞凛被勾引的手上的力道无意识地加重,追问道:“在哪儿?怎么玩的?说详细一点。”
“唔、啊……”莱蓝被加重的揉捏玩得略有些失神,被虞凛一问下意识地仔细回答起来,“早上我们都是一起上学的,嗯、嗯……您学习很刻苦,我们每次都是最早、啊、到教室的……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个,有时候您会隔着校服摸我……”
“呵,我学习刻苦,所以早早去教室玩你的奶子对吧?是骚老婆勾引我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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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呜……”莱蓝摇着头,发根又已经汗湿了,“没有天天,偶尔才会在教室,哈啊、我没勾引呜……”
“好,那除了在教室,还有呢?”
“还有……还有在您的房间里……呃、嗯……一起做作业的时候……您帮我预习完功课,就、就……”
“哦?”虞凛的眼前似乎浮现起一副画面,年少的雄虫和心爱的雌虫一起做完作业,又一起预习第二天的功课,月色迷人,小情侣间温情脉脉。
“我帮你预习功课啊?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点儿报酬,比如说……对吗?”
“嗯……”陷入回忆中的莱蓝眼神迷离失焦,头向后靠在虞凛的肩上无意识地蹭了蹭,“房间里有床,您会解开我的校服纽扣,吻我的胸……”
“像这样?”虞凛调整了下姿势,弯腰侧身舔舐那让他喜欢极了的奶子,舔得莱蓝不由自主地也扭着腰将奶子朝向他,他缓缓用粗糙的舌苔刮过涨大的乳晕,最后将凸起的乳头含进嘴里。
“嗯啊~!”莱蓝的腰一跳,甜蜜地呻吟,“就、就是这样啊啊……您把我压在床上,亲…我的……呃、啊、啊啊……”
虞凛嘴里含着莱蓝的左乳,右手拨弄着另一边的乳头,两边都玩弄让莱蓝找他怀里颤得更厉害,喘的也越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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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怜地吸吮着又大了一圈的乳头含含糊糊地说:“都带上床了,只玩了奶子吗……”
“不……”莱蓝大口大口地喘息,脸颊潮红一片,“后来您还摸了我的、嗯啊、啊……”
“摸了什么?”
“下面……我的下面……”
“下面是什么?”
“……小逼……啊……”
“原来那么早就摸逼了?怎么摸的?”
“就用手指……”
“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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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哈啊,就在外面摸的,那时候还没进去……”
“知道了,摸你的逼口,还有……”虞凛唯一空闲的左手顺着莱蓝的裤腰滑了进去,摸到那湿润的小逼,那逼口被他的大鸡巴撑开到极限,紧绷绷的,他在外面画着圈,手掌包在外面揉了几把,揉的莱蓝弓腰在他怀里喘息,“是不是像这样,揉你的逼,手指分开你的阴唇,然后捏住你可爱的小豆豆?”
“呃啊……!”莱蓝的阴蒂虞凛所说那样被捏起,然后技巧性地揉搓起来,他难耐地摇着头双腿夹紧,爽得不能自已,“啊啊,雄主、雄主……嗯、好爽,豆豆好爽啊哈~嗯嗯嗯~~”
快速挤压摩擦着阴蒂,虞凛没忍住小幅动起腰来,虽然鸡巴被死死卡在生殖腔里,但还是能轻微移动撞击的,而且他抽插的幅度是小但力道重啊,只是可怜了莱蓝,次次都被鸡巴顶着腔壁操,灭顶的快感又让他的眼角沁出泪水。
“呃啊啊啊……!操、操破了呃、呃呃呃——雄、雄主嗯、啊啊啊啊~~~”
被边缘行为挑逗了半天的莱蓝被这一下操生殖腔又给操射了,尖叫着射了出来,因为之前射过许多次的缘故,现在虫屌里只能射出稀薄的近乎透明的液体,而他的阴蒂被重重地玩弄着,高潮中越来越酸,一股尿意袭来,他打了个激灵。
“不、不行……别操、啊啊~雄主,我、嗯……”
莱蓝慌忙地想要阻止虞凛,可被操得断断续续的根本说不清楚,虞凛的手指搅着他湿淋淋的阴蒂发出叽里咕噜的水声,身体最深处的生殖腔被持续重重地操干,他的大腿肌肉都绷紧了,一股剧烈而难以遏制的酸爽袭来,他淫叫着勾着脚趾在余韵里又高潮了,属于雌性的尿道中喷出尿液,硬生生被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