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凛怔怔地看着莱蓝的薄唇一张一合说些令人难以置信的话,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易感期头脑不清醒,迷迷糊糊地在做梦?
他实在太想要莱蓝的回应了,日有所思才做了这种荒唐的梦?
“莱蓝,你认错了,我是个人类,不是雄虫。”
“不会错的。”莱蓝认真地解释,“我不知道是虫族帝国还是人类那边的医生检查出了错,但您的信息素与雄主的一模一样,而且您是三年多前重伤失忆,我的雄主也是那时候失踪的,您不认为太巧了吗?”
原来莱蓝的雄主失踪的时间跟自己重伤的时间一致。虞凛还是头一次知道,这样说的话,确实很巧。
如果莱蓝说的是真的,那这几年的违和感也有了答案。
为什么他住院期间除了贺邵崎外没什么朋友来探望过,婚后也没有旧友亲朋来找过他,他失忆可其他人又没有,原来……是他在人类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任何故交吗?
所以这几年来跟他有接触的朋友都是后面他在工作时认识的,属于他过去的人一个都没有。
虞凛有些恍惚,但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下意识地说:“也许真的只是巧合,如果我真的是你雄主,你以前怎么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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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出来了……您给我跟雄主很相似的感觉,可是对不起,您其他的地方变化太大了,而且您不认识我,我无法确定……都是我的错。”
莱蓝很是自责地说,即使有那么多不同,可他应该相信自己对虞凛的熟悉感……
那是雄主啊,一样的温柔矜贵,一样喜欢抱着他似乎永远亲不够,一样的喜欢逗弄他,他怎么会认不出呢?
“您跟我的……第一夜的时候,”说到这个他有些结巴起来,脸色微微发红,“我闻到了您的信息素,但醒过来后就闻不到了,我以为是在做梦……”
“等等。”虞凛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他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莱蓝发情嗑药的那天,整个屋子里都是散落的白色桔梗,神志不清的雌虫缠了上来,期待而恍惚地唤他雄主。
当时他以为莱蓝是嗑嗨了认谁都是雄主,以为当时不管是谁在那里,莱蓝都会缠上去要亲吻,他只是运气好出现在那里而已。
可事情的真相难道是……
“你当初就闻到了我的信息素?你知道是在向谁求欢?”虞凛的声音也罕见地有些抖,他一直以为那晚的莱蓝谁都可以……
莱蓝毫不犹豫地点头,虔诚地握着虞凛的手亲吻他的指尖:“我当然知道,我闻到您熟悉的信息素,否则绝不会让您碰我……但当时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梦里闻到了您的气息。”
虞凛不由咬住下唇,心尖都打起颤儿,一种又酸又涩的甜蜜自心口膨胀,蓬松又柔软,他真没想到,第一夜嗑药嗑的神志不清的莱蓝竟然是认出了他才敞开身体乖巧地让他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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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在莱蓝那里一直不是什么运气好的“随便谁”,即使他失忆了再不记得自己的伴侣,即使莱蓝什么都看不见,他也一直都被莱蓝选择的那一个“唯一”。
强烈的情感使他忍不住将莱蓝紧紧拥进怀中,下巴搁在莱蓝的颈窝,声音有些许哽咽:“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我以为那是梦。”莱蓝回抱住虞凛的脖子,安抚地抚摸男人的后脑勺,修长的手指轻柔地理着黑色的发丝,“那之后我再也没闻到过您的信息素,我以为……”
“我用了药。”虞凛闷闷地说,“你不该闻得到我的信息素,那天晚上应该是我太激动了,所以才泄露出来一点儿……都怪你太诱人了,我没忍住。”
听见虞凛直白地说他诱人,莱蓝的脸上不由浮起了红晕。
“我……我没有勾引您。”莱蓝小声地辩解。
“这话不对。”聊着天虞凛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他直起身双手捧住莱蓝的脸庞,凝视着他的眼神发烫,连看不见的莱蓝都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热度,“只是这样看着你我就很喜欢,当时我自己也纳闷,为什么心总是克制不住为你疯狂跳动……现在我知道答案了,莱蓝,原来即使记忆不记得,我的心也记得爱你的感觉。”
这缠绵坦率的情话听得莱蓝眼眶发红,心像是泡在了温热的蜜浆里,他有些害羞地垂下眼睫,又忍不住睁大眼去“看”虞凛,好可惜看不见虞凛的脸,但他已经将雄主的容颜刻在了骨子里,所以能够清晰地想象出虞凛现在的模样。
“雄主……”莱蓝伸手抚摸着虞凛的轮廓,痴痴地说,“您知道么,我现在好高兴,您说爱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幸福的要死掉……”
“不许说那个字。”虞凛语气严肃地命令,这个字对他俩来说实在太不吉利了,“莱蓝,我不会让你死的。”说着他顿了顿,突然轻笑一声在莱蓝嘴边偷了个吻,“……在我的床上爽死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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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蓝的脸“唰”地红透了,以前的雄主可没有这么口无遮拦,什么、什么爽死的……他羞得几乎无法面对虞凛,低下头不敢看人的样子实在过于纯情,这样的青涩害羞反而令虞凛兴趣大增,之前被一系列变故打断的情欲重新燃起。
这时候他想起莱蓝吸入的催情药比他还要多得多,雌虫也早就发情了……
狭窄的车厢里充满了两人的信息素,清淡的薄荷酒香跟热辣呛人的蔷薇香气融合在一起,暧昧缠绵。
虞凛将嘴巴贴到莱蓝通红的耳朵上,压低音调用气声挑逗:“亲爱的莱蓝,听到我要让你爽死,下面是不是湿了?”
耳洞里被灼热的吐息拂过,莱蓝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听见虞凛用性感暧昧的气音问他这种问题,他环在虞凛肩头的手指不由揪紧了底下的布料。
是的,他下面早就湿了……被打断的情欲缓缓复苏,莱蓝只觉得自己的小逼痒得不行,从里面流出渴望的淫液,十分期望什么东西捅进去,好好地操一操……
“呜……”莱蓝泻出一声呜咽,他此时斜坐在虞凛的怀中,无意识地轻晃着屁股磨蹭底下矫健的大腿,虞凛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达到他身上,连带着将他也弄得更热。
面对莱蓝无声的邀请,虞凛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一本正经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闻言莱蓝“瞪”了他一眼,被欲色盈满的双眸哪有威慑力,有的只是无意识的勾引,他微微岔开腿更直接地将穴口贴在虞凛的大腿上,又磨蹭了几下,舒服的他低低喘息起来。
虞凛被他这可爱的动作逗笑了,他咬着莱蓝的耳尖还是用气音说:“自己磨得爽吗,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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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全新的称呼令莱蓝猛地一颤,从尾椎骨泛起酥麻,脸上露出茫然无助的神情,这强烈的反应吓了虞凛一跳,随即又低低地笑了起来。
“老婆,很喜欢这个称呼?”
“呜……”莱蓝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这个甜蜜美好的称呼彻底击碎了莱蓝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他在虞凛的腿上蹭着逼,性感的男低音沙哑地恳求,“虞凛、雄主,呜,求您,摸摸我……”
“只要摸摸?”虞凛勉强压抑着欲火问,换个时间他会很乐意摸摸捏捏用黏黏糊糊的前戏玩弄莱蓝,但是现在两人都处于发情期,温吞的前戏似乎并不适合。
说白了,他现在只想直接占有怀中这具美好的肉体!
“不,摸摸不够……”莱蓝先前就发情了,自己在桌角磨逼,现在雄主就在身边,小逼渴望的都发疼,他要更多!
“操我……雄主,求您……操我,我下面好痒好难受……直接操我好吗?”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也已经忍到极限的虞凛也没心情继续逗弄莱蓝,什么事都等干完再说!
他略显急躁地扯开莱蓝的皮带,裤子退到脚踝,让莱蓝跪在座椅上高高撅起屁股,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这个姿势让那粉色的小逼一览无余,上面挂着晶莹透明的淫液,显得格外淫靡。
真漂亮……虞凛蛊惑地伸手直接插进去两根手指,莱蓝闷哼一声,早就情动的身体没有半分不适,湿软的肉壁十分快乐地吸吮起手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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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进入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快感,一想到体内的那是虞凛的手指,莱蓝就激动的快到了。
“雄主、啊啊,好舒服……您的手指好……哈啊……”坦白后,莱蓝再也不克制自己的声音,因为是他最爱的男人,不论什么感觉都不用再隐瞒。
雄主也好,人类的虞凛也罢,都爱着他。
听着莱蓝快慰的呻吟,感受着手指毫不费力地顺滑抽插,虞凛硬得不行,他倾身过去贴在莱蓝背上,覆住对方按在车窗上的手,拨开铺满背脊的银发,从后亲吻那截纤长的脖颈,灼热坚挺的鸡巴在莱蓝的股缝间暗示地顶了顶。
“莱蓝,我想要你,现在就想你真正属于我,可以吗?”
“嗯……”莱蓝的上半身贴在车窗上,为虞凛话中的含义激动地颤抖,他们是青梅竹马,从读书时各种暧昧甜蜜的边缘行为就不少,但一直没能真正做到最后一步,自雄主失踪后,他一直后悔没能真正拥有雄主,哪怕就一次……
现在,他失而复得的爱人回来了,克制温柔地向他请求允许,莱蓝兴奋地难以自持,他重重地点头,主动将屁股又撅高了点:“哥哥、雄主……占有我、占有我!我想属于您,永远都属于您……呃啊~!”
莱蓝陡然拔高的呻吟色情又甜蜜,他的逼口被强硬地捅开,又烫又硬的大鸡巴一圈圈磨开肉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过于大的鸡巴将肉壁碾平撑开,敏感的肉腔黏膜绷紧到极限,原本隐藏在肉穴褶皱间的骚点无处躲藏地被肉棒碾过。
啊……雄主进来了……终于被雄主操了,啊啊好大好烫哦啊……!跟虞凛合二为一的愉悦和鸡巴入穴的满足感瞬间给莱蓝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张着嘴全身肌肉猛地绷紧,前面的虫屌竟然就这么喷出一股白浊。
“嗯啊啊……!哈啊、哈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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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感觉被他撑得满满当当的肉穴狠狠地夹紧,夹得他忍不住低喘一声,感受着那本能收缩的小逼,哪里不知道莱蓝已经射了?
“老婆,你真的好骚……”虞凛差点被夹射,勉强缓下来后调情般地在莱蓝的喉结上轻咬了一口报复,莱蓝立时弹了一下又无力地趴在窗户上呜咽着呻吟,“坏老婆,夹那么紧,想看老公的笑话?”
“呜……不、不是……嗯啊、啊、啊啊……好深、呜……”莱蓝想要解释,但虞凛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粗长的鸡巴用力地往里进,他错觉自己都要被顶破了,但那根鸡巴似乎还没能全部进来,每每他以为到极限了却还能更深入一分。
“好长……呜啊,雄主,吃、吃不下了呜……”
“老婆那么骚,怎么会吃不下呢?”虞凛嘴上调笑着,进入的却很是缓慢小心,他还有一截在外面,他的尺寸对于没被真正操过的莱蓝还是太难了,但这个时候可不是体谅老婆的时候。
他覆在莱蓝身上安抚地轻吻老婆的眼睛、脸颊和颈项,吻得轻柔蜜意,底下那根凶器却毫不怜惜地继续往里顶。
“嗯、嗯……啊……”
莱蓝被顶的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车窗上,神情似痛似爽,大敞的衣襟露出里面丰满结实的大奶子,高热的肌肤很快就将冰冷的玻璃也染上了温度。
这个时候自动行驶的悬浮车已经离开了人烟稀少的别墅区,外面已经出现了其他的车辆,莱蓝看不见而且知道这窗户一定是单向的,可心里也难免产生在大庭广众下发骚的念头。
虞凛隐忍的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太大了,担心弄伤莱蓝只能缓缓地往里面插,莱蓝的小腹已经被顶起鸡巴的形状,雌虫难捱地喘息着,竟然无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凸起一块的肚皮,恍惚地说:“插、插到肚子里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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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真又色情的话让虞凛脑袋里绷紧的弦彻底断裂,他再也克制不住压在莱蓝身上重重地将最后一截肉茎撞了进去,勉力接纳他的小逼顿时被狠狠操开,莱蓝猛地仰头长长地尖叫一声,最里面的龟头直直地顶到了花穴最深处的生殖腔口。
“呃啊——!”生殖腔口被龟头顶到头皮窜过一串酥麻,莱蓝撅起的腰臀瞬间就被这一下深撞撞软了腰,他无力地塌下去,一只有力的手横过来提起他的劲腰帮忙固定,就这么捉着他的腰快速操干起来。
“啊啊……!呜、呃呃、太、太快了啊啊啊……”莱蓝被突如其来的狂插猛干操得浪声呻吟起来,饥渴已久的小逼被大鸡巴填满快速抽插,脆肉敏感的黏膜被狰狞的柱身撑平,来回剐蹭着小逼里遍布的骚点,令人头皮发麻的舒爽自小逼一路顺着尾椎往上爬。
莱蓝的奶子贴在窗户上被撞得一耸一耸的,挺立起来的乳头挤压在玻璃和虞凛的身体之间,乳尖被冰凉的玻璃刺激的越发肿胀,奶子酥酥麻麻,他难耐地抠着车窗的缝隙,覆在他一只手背上的手插进他的指缝间,与他缠绵地十指相扣。
“哈啊、嗯……好、舒服……雄主,啊啊啊,嗯……”
莱蓝英俊禁欲的脸上潮红一片,星眸半阖、眉头难耐地蹙起露出似爽似痛的神色,薄唇微张沙哑地呻吟,这与他硬朗的外表不符的模样异常色情诱惑。
刚被开苞的小逼过了最初的不适,现在整个逼里都爽得他战栗不已,虞凛粗长的鸡巴过于优秀了,每一下都能操到深处的花心,这种次次抵着花心重重操干的快乐爽得莱蓝脑海一片空白。
被心爱的雄主操竟然这么舒服,他的小逼被操得淫水直流,叽里咕噜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操穴声在车厢里回荡,越发浓郁的蔷薇花香是他发情的信息素,比催情香还好用,忘情交合的两人只觉更加敏感而欲火高涨。
莱蓝的衣服已经被蹭的松松挂在手肘,虞凛白皙俊美的脸庞也染上红晕,鸡巴被那湿润紧致的柔软小逼裹得发疯,他不得不强忍着才不会泄出来,因为过于紧绷神色显出凌厉逼人的性感来,大颗的汗珠落到莱蓝光洁的裸背上,而军雌自己也被操出了一身薄汗,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格外黏腻缠绵。
虞凛低头亲吻那片热辣的背脊,顺着脊骨吻到漂亮腰窝,宽厚的背部在腰间乍然收缩成细窄的一束劲腰,往下搞搞撅起的屁股被凶猛地操干撞起色情的肉浪,臀尖被撞得发红,黑色的皮肤透出的粉红格外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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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凛亲的口干舌燥怎么也亲不够,身下的肉体实在太完美太色情,他想将莱蓝整个儿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他感觉他们肯定本应是一体,降生后才分成了两个,否则怎么解释他现在对莱蓝强烈到发疯的占有欲?
他将莱蓝捞起紧紧抱进怀里,两人的肉体已经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仍然无法得到满足的占有欲令虞凛本能地挺起腰更深更用力地穴里撞,撞得啪啪作响,粉色的小逼磨成艳红。
莱蓝被他越发深入地操弄干的哭叫了起来,雌虫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被虞凛毫不客气地一口叼住,致命的快感席卷全身,莱蓝绷紧肌肉尖叫着射出精水,同时小逼也剧烈地抽搐着喷出大股淫水,他被操到前后都潮吹高潮。
眼前像是炸起了烟花,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莱蓝完全瘫软在虞凛怀里失神流泪,绯红的眼角又媚又可怜,但下一秒他又哆嗦着发出呜咽的呻吟,虞凛在他高潮的时候还在重重地操着,雌虫这时候是最敏感的,不像人类那样有不应期,立刻就被操得快感又往上攀升。
“呜呜、啊啊啊……!好深、太多呃、啊啊啊啊啊……”
莱蓝仰着头淫荡地尖叫,那根鸡巴竟然捅开了生殖腔,直直地撞了进去,宫口被操开激起令人恐惧的灭顶快感,莱蓝错觉自己被顶穿了操破了,第一次真正被大鸡巴操就操进了生殖腔,这感觉实在太过了太激烈了,整个人好像就只剩下了挨操的小逼,爽得他抖得像风中落叶。
鸡巴闯进生殖腔顶得他几乎发不出声音,眼泪簌簌地往下落,他被顶的眼珠翻白,无声尖叫着又潮吹了,大股淫水浇在鸡巴上爽得虞凛打哆嗦,刺激的虞凛更快更深地凿进去,就差把卵蛋也塞进那美妙的肉穴当中。
啊啊啊肚子操破了呜……莱蓝胡乱地摇着头,汗湿的银色长发凌乱地黏在他黑色的皮肤上,发丝间能看到里面泛起薄粉的潮湿肉体,脚趾紧紧勾着爽得他根本无法承受,他只能无助地用眼泪宣泄这骇人的快感,太深了、好重好酸呜啊啊啊……!
莱蓝狂乱无力地在虞凛的怀中扭动,被虎口卡着下颌掰起头,然后炙热的吻落了下来,虞凛有些粗暴地舔咬他的薄唇,直到那两片稍显凉薄的淡色唇瓣被吻得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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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灵活的舌头伸了进来,舌尖滑过他的牙龈,又侵入他的喉道,一路激起细小的电流,他的嘴巴根本合不拢,无法吞咽的口水自嘴角流下,喘息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呜呜……”这下莱蓝是真的无法发出哭泣闷吟外的任何声音了,小逼被大鸡巴操得火辣辣水盈盈,里面爽得已经要融化,青涩的生殖腔也被大鸡巴操服了,做好了备孕的期待热情地吸吮接纳着男人的侵犯,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撞到腔壁上,每操一次腔壁就会喷出一小股淫水,莱蓝被撞得上下颠簸,奶子反复在干涩光洁的车窗上来回剐蹭,爽得他脑子一片浆糊。
好舒服,啊哈、嗯啊啊……又操进生殖腔了,太多了、太多了啊啊……!莱蓝的嘴巴被虞凛深吻堵住只能在心里无声地淫叫,要被雄主操穿了啊啊啊……
小逼里像坏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水,穴里已经完全包不住那么多水了,随着鸡巴的抽插淫水从穴口滴落下来,在深色的真皮座椅上聚成了小水洼,明晃晃地昭示着莱蓝的舒爽和淫乱。
虞凛被陷入情欲漩涡的莱蓝绞得鸡巴爽死了,他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胸口处对莱蓝的爱几乎满溢出来,想操他,想把莱蓝操成在他身下不停流水高潮的骚货,想带给莱蓝世上最绝顶的快感。
他紧紧抱着莱蓝,核心力量强悍的劲腰前后挺动操着那口软烂的蜜穴,大掌抓着那丰满结实的奶子揉捏,手感实在太过柔韧绵软,让他怎么也玩不够的大奶子一手都无法完全掌控,丰满的乳肉从指间挤出,红艳艳的乳头硬硬地凸起,像点缀在黑巧蛋糕上的深红樱桃,无限诱人去品尝一番。
但他正在跟莱蓝深吻,侵犯着雌虫全无抵抗的口腔和喉道,莱蓝被他吻得眼神迷离失焦,舍不得不吻他,虞凛只好退而求其次,指头捏起红肿的乳粒怜爱地玩弄起来,指甲抠过羞答答的乳缝,肉眼可见的连那奶子都不由自主地打起颤儿来。
“爽吗……?”虞凛在莱蓝的嘴里含糊地发问,但是莱蓝早就被他玩弄发情发的一塌糊涂,根本听不清雄主的问话,只知道呜咽着挺胸把骚奶子往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里送。
虞凛知道了答案,把身强力壮的英俊军雌操成了这样只想他操弄的骚货,强烈的满足感充盈了心室,从没在伴侣身上得到过这样的反馈,虞凛只觉得自己对莱蓝的爱怎么都倾诉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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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的alpha空前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在莱蓝的身上得到了满足,虞凛兴奋异常,小腹的快感越烧越烈,他忍不住失控地大力操逼,粗长的鸡巴次次都戳进了生殖腔,那娇嫩的宫口柔媚讨好地吸吮着征服它的鸡巴,吸得虞凛一阵一阵地酸麻。
他放开莱蓝被吻得酸胀红肿的唇,喘息着低头嗫咬莱蓝皮肤薄嫩脆弱的喉结,汗珠大颗大颗地掉到莱蓝滚烫的肌肤上,颈项相交间极度缠绵。
“呜、啊啊啊~嗯、呃……!呃啊啊啊~——!”
嘴巴重获自由的莱蓝溢出一串又一串沙哑得不像话的甜腻呻吟,他下意识地仰起脖子好让虞凛吻咬的更轻易一些,将这军雌最脆弱的咽喉献祭般地暴露出来供虞凛把玩,这是潜意识中发自内心的信任,他的雄主,他的虞凛,永远不会伤害他……
莱蓝毫无保留的信任让虞凛更加悸动,他像野兽占有自己伴侣一样在莱蓝的脖颈上厮磨啃咬,尖尖的虎牙来回在喉结上磨蹭,有点疼但又很爽,像是被野兽标记,莱蓝反手抱住虞凛的头,手指插进汗湿的发丝间,隐忍着伴侣烙下印记。
带着轻微疼痛的吻咬移到了后颈,炙热的吐息喷在上面,莱蓝不停地咽着口水,斑斑点点红痕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口干舌燥,察觉到虞凛叼着他的后颈,下面凿的更深,深到莱蓝觉得生殖腔都要被操破了。
“啊啊、好、好深……破了、生殖腔被操破了呜呜呜……”强烈的危险快感让莱蓝彻底失去了清明,哭叫着极度淫荡的话语,虞凛给他的反馈就是小逼里本就尺寸惊人的鸡巴竟然又涨大了,鸡巴捅进生殖腔里,再次涨大的部位几乎将他的宫口牢牢卡住。
莱蓝愕然地瞪大水蒙蒙的双眸,浑身颤抖着崩溃地哭喊:“真的破了,啊啊啊啊啊、呃、嗯——又大了……啊啊,不要再、呃呃啊~~”
他觉得自己的生殖腔完全被填满,整个肉穴都痉挛高潮,生殖腔像是坏了一样不停地潮吹喷水,吹的像是在失禁,却又被鸡巴堵住宫口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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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了雄主…啊啊啊啊啊啊,好涨、呜呜好深,坏了,坏了哥哥,啊啊啊~~~”
莱蓝胡乱地淫叫着,一时叫雄主一时叫哥哥的,而虞凛紧紧按着他不让逃,咬着他的后颈低哑地说:“没坏……莱蓝,我、唔……呼,我在你的小逼里成结了,我,哈啊,要射……嗯!”
一股又一股强劲的精液像子弹一样打到生殖腔的敏感的腔壁上,莱蓝身子猛地僵硬,失焦的双瞳被内射的疯狂翻白,哆嗦着发不出声音,小逼痉挛抽搐着又再次潮吹,淫水如潮水般喷涌,跟虞凛射进来的精液一起被堵在生殖腔里一滴也漏不出去。
大量的淫水和精液射的莱蓝的小腹如怀孕般鼓胀起来,但他早已感受不到自己的状态,吐着舌头贴在窗户上一副被操到绝顶的失神高潮脸,色情又惹人怜爱。
他身上的衣服被各种液体弄得脏兮兮湿淋淋的,身上更是沾满了自己喷出来的的淫水和精液,黑色的皮肤泛着深深地肉粉色,奶头如哺乳般肿胀挺立,被疼爱的凌乱不堪。
“呜……”好半晌莱蓝才终于能发出声音,啜泣着哑的像羽毛一样轻,沙沙的格外撩人,“怎么、怎么还在里面,还那么大那么硬……”
虞凛被他的纯情可爱笑了,刚刚爽快地发泄后他有些懒洋洋的,下巴搁在莱蓝的颈窝,怜惜地轻舔脖子上被自己又啃又咬弄出来的红痕,像小动物抚慰伴侣的轻舔痒痒的,莱蓝不自觉地缩了缩,这个姿势却是更深地缩进雄主的怀里。
“结没那么快消……莱蓝,还没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