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了课,林逸川刚坐到办公室的椅子上,傅锦辰便找了过来,只见其毫不见外地将敞开的门关住并锁了起来。
林逸川顿时便有一种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的感觉,语气中也充满了警惕和不安:“你,你锁门干什么?!南,南琛我警告你,我现在可是你老师!!”这个混蛋又想干什么?!自己还没去找他麻烦,他反而先来寻自己晦气了。
相比于林逸川的应激反应,傅锦辰却看不出情绪地靠在门上,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对方:“林逸川,你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林逸川显然有些懵,还没从怎么这么巧在这里遇到,到自己还没找他茬,他怎么找上门来了中反应过来。
“为什么我刚来这里,你就来了?”
“啊?你之前没在这上学?”林逸川现在更懵了。
“你为什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几天没找你,逼就痒得不行了?”看着对方装傻充愣的样子,傅锦辰的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换作平时,这个奴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你!南琛!我发现你真的是有病!你,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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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辰一步步向对方逼近,直至对方的坐椅前才停了下来,只见他一手撑着办公桌倾下身子俯视着对方:“你放着好好的报社不打理,来这里当什么老师?”
“我,我当老师,跟你有什么关系”对方的质问让他颇为不爽,而且他来这里是家族的安排,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事牵扯不到什么,不过他还是不可能跟一个外人讲,但这个姿势本就让林逸川占据了下风,而随着他说的话,傅锦辰也靠的越来越近,这种慢慢逼近的压迫感让他说话越来越结巴,语气也越来越没有底气,最后林逸川选择了掩耳盗铃,不自在地偏过了头。
而这些行为落在傅锦辰的眼里就是完全的做贼心虚,他伸手轻浮又暧昧地挑起了林逸川下巴:“再说一遍你为什么来这呢?林逸川,别惹我生气,嗯?”
又是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看呆的林逸川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不甘示弱地回道:“我为什么不能来这?”林逸川挪走下巴,仿佛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一般,低下头掩下落寞的表情:“工作太累了来这里放松一下也好。”最后两个字说得极轻。
“呵呵,工作太累了?”傅锦辰都快被气笑了,一个奴隶抱怨家族赐予的工作太累了,抛下工作在不相干的地方当老师,而且还偏偏那么巧,跟自己前后脚到。
傅锦辰微眯双眼,抓住了林逸川的胳膊,一直防备着他的林逸川立即反应了过来,抬手回打,但是还没两个回合,就被不耐烦的傅锦辰一个电流电倒了。
“林逸川,我现在没有兴趣和你玩”傅锦辰转动着刚刚发出电流的戒指,语气虽然是无所谓的感觉,但却让人听出一股危险的味道:“你最好好好想想再回答我。”
林逸川全身瘫软,动也不能动,努力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傅锦辰把林逸川放到办公椅上,将对方的双手向背后折,交叉到椅背后,不知从身上哪个地方掏出了一副手铐,将对方双手铐住,固定在办公椅上。
“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和我说。”傅锦辰边说边脱对方的裤子,等看到对方的鸡巴时,突然笑了:“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乖,是不是已经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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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川看着对方的微笑,毛骨悚然,电击的劲还没过,说出的话断断续续:“不故意我厕摘”能让对方听清的只有几个字。
“呵呵,宝贝,你就只有到了最后才会知道怕吗?”傅锦辰微笑地就朝他踹去,语气宠溺,但踹人的动作毫不迟疑,力气也毫无保留。
被铐在椅子上的林逸川随着椅子一起向后摔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胸腔猛然受击,林逸川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嗽牵动着上身,疼痛异常,仿佛有根肋骨断掉了一般。
傅锦辰面无表情的拽着林逸川的双腿把对方翻了过去,背在身后的手跑到了头顶上,姿势从仰坐着变成了拱卧着。
“咳咳南琛求你求你”电击劲虽然过去了,但胸部传来的疼痛,让林逸川说话时更加痛苦,忍着剧痛好不容易说出了这么一段话,见对方嘲蔑地看着他,他本能地拼命蠕动着,希望能逃离折磨,但一切都是徒劳,傅锦辰拽着他的腿,将他从好不容易蠕动了五厘米的地方拽了回来,拿着他写教案的钢笔,跟之前的几次一样,没有润滑,直直地就插了进去。
“我劝你在我还有耐心跟你耗的时候说出来。”傅锦辰拿出笔筒里剩余的八根笔,不管长短胖瘦,直接就往林逸川屁眼里塞。
“啊—不要——!!”林逸川干涩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对待?屁眼瞬间被撑开,笔上的凸起毫不犹豫地划过没有润滑的肠壁,点点鲜血流出,显然是划伤了内壁。
“不要求你,求你,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要上厕所,我不可能一直都戴着的,求你放了我,求你,求你。”林逸川也管不了肋骨是不是断了,拼命地求饶,他知道对方是真的发了狠了,上次自己摘了那些装饰之后,被整地那么惨,他现在是真的怕了,就对方现在这种不计后果的狠劲,他一定会被捅烂的!现在是在学校他应该怎么办?谁能来救救他?不!千万不要来人精神崩溃的林逸川眼泪决堤,止不住地哭了出来。
“上厕所?上厕所关阴环什么事?而且,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别装傻啊。”傅锦辰一边握着手上的笔毫不留情地捅刺着,一边讥嘲道:“一条贱狗,也敢跟主子玩心眼。”
“啊—啊—求你呜呜呜呜,饶了我,求你——”林逸川早已泪流满面,怎么办?家族的派遣要跟他说吗?不!林逸川你疯了?你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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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林逸川天人交战的时候,习惯异物的肠道逐渐湿润了起来,混合着点点鲜血随着笔捆捅进去的的动作,被肠壁不断地挤压流出。
“啧,我是在审讯你,还是在伺候你啊?爽了是吗?爽了是吗?贱狗!我让你爽!我让你爽!贱狗!爽!”傅锦辰的大手毫不留情地连续打在林逸川的屁眼上,傅锦辰每打一巴掌,插在屁眼里的笔便进一分,来来回回的、毫不留情地捅刺着脆弱的肠肉,不一会,在不断的刺激下,淫水更是止不住地往外流,衬着通红的穴口鲜艳欲滴。
“啊——啊——别——别这样”林逸川被不断刺激地惊叫,本就被撑得艳红的屁穴被傅锦辰的大手打地差点破了皮,更难受的是体内那些长短不一、装饰各异的笔,傅锦辰十几巴掌下去,林逸川的屁穴便彻底地被操软了。
“求你别这样对我”此时的林逸川屁眼酸软不堪,只得趴在地上。
“别这样?一会我还要把你拉出去,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贱狗的淫荡样”傅锦辰一边说一边打,掌下毫不留情,红嫩的小穴肿破了一圈,淫水更是流了一地,小穴内已经软烂成什么样,可想而知。
“呜呜呜——不要南琛你放过我吧除了家族里的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求你了,别这样做”
“还说不要呢?贱婊子!你的淫水都快把这里淹了!别急,学校有好几千人呢,每人都骑你一次,总该够你爽了。”傅锦辰残忍地说完,不理会对方的求饶,拽着他的腿便往门口走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呜哇——”对于傅锦辰说的话,林逸川毫不怀疑对方真的做得出来,想到即将要面临的屈辱和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一切,让他悲从心来,再也无法抑制地肆意地痛哭了起来。
傅锦辰看着对方哭得不能自己,终是停了动作,但说出口的话依然冷漠无情:“知道怕了就老实交代,要不然就算你哭死了我也会把你尸体扔出去,人不愿意骑,总有狗愿意。”
此时的林逸川心里只顾着发泄情绪哪里还有精力回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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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傅锦辰也没有在意,继续残忍地低语:“到时候也不让你孤独,让林逸舟和林逸淮陪着你好不好?好东西要好兄弟一起分享嘛。”
“南琛呜呜,你这个王八蛋呜呜,我,我要杀了你呜呜呜呜”林逸川哽咽地泣不成声。
“呵,看来你还是看不清楚现状啊”说着傅锦辰也不跟他废话,拖着他的腿就要继续往外走。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求你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哥哥,爸爸,爸爸,求你,求你不要让我出去呜呜呜呜”恐惧让林逸川慌不择言地疯狂求饶。
“不见棺材不落泪,最后一次机会,说吧,你为什么来这当老师,嗯?”本来想捏林逸川脸的傅锦辰看着他满脸的泪水,嫌弃地转换的地方,拽着对方的头将对方的脸被迫看着自己。
林逸川绝望地看着他:“你杀了我吧,你知道我不可能泄露家族里的事的,你再折磨我,我也不会说的,求你直接杀了我吧。”
傅锦辰看着对方的眼睛愣在了原地,虽然泪流不止,但眼神坚定——这真的是一双被逼到绝境,存了死志的眼睛。
傅锦辰下意识地抚上他的眼角,就在下一秒,傅锦辰便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你干什么?”反应迅速的傅锦辰用力捏住了他的双颊让对方咬不下去:“行了,这件事是我没有调查清楚,我不会再提,你也别做傻事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为什么我会遇到你?为什么你也在这里?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
“好了你别哭了,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傅锦辰不自觉地蹲下来想要安慰他,但憋了半天,还是只憋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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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让我别哭了,要是这些事换到你身上,你能坦然地起来吗?”林逸川下意识地反驳,看到傅锦辰向他投过去眼神后,又突然意识到什么,匆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唉”傅锦辰看着对方受惊的样子,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对方根本不可能恢复平静,于是便开门出去:“你先自己静静吧。”在关门的时候,想了半天,还是只憋出一句:“我我会补偿你。”
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奴隶,但还是让他有了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觉,不过也正因为是奴隶,傅锦辰到底还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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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朝,去查一下林逸川从丛林时报调到六十一区第三中学的事。”
“回主人,林逸川是奴调的。”
傅锦辰以为自己听错了,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你调他过来干什么?”
“奴隶看他最近还算入您眼,以为把他调过去伺候,您不会生气,请主人责罚。”
“唉,暮朝。”傅锦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压下有些躁动的情绪,揶揄地开口:“呵呵,咱们首席大人也学会揣摩上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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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知错,求主人责罚,或者让奴自行去教导所领罚。”
“唉,晚上去镜室蒸穴吧,三小时。”傅锦辰当然不可能让他去教导所,但是放过他又难出对方跟自己耍小聪明这口气。
镜室吗?暮朝愣了一会,反应过来时,双颊已经绯红:“是!奴隶谢主人赏。”
“以后别再让我听到去教导所三个字,你是首席,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听明白没有?!”
“是,奴隶遵命,奴不会了,主人您有气朝奴隶发出来吧,您怎么罚奴隶都能受的,求您别生气。”
“行了,你离那么远,我想打也得打着到啊,我身边又不是没有奴隶,拿谁出气不是出?还是说,暮哥哥感觉蒸穴还是不够需求呢?”
“奴,奴,主人”主人极其宠他,就连承幸都是遣了其他奴隶出去,他被主人惯地的脸皮自然也薄的很,所以听了主人的调笑,脸彻底地红透了。
“哈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多给暮哥哥留点精力,好晚上蒸穴。”傅锦辰看着对方被自己问得不知所措害羞样,心中那口气消了大半,调笑着说完,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