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左右,早已跪在门外的上官容恒越跪越忐忑,从昨晚的选奴来看,主人对他们并不感兴趣,在外面等的时间越长,他就越觉得自己可能要被遣返了。
还好没过多长时间主卧门外的提示灯就亮了,他赶紧跟在暮朝和云皓身后爬进主卧,当手掌接触到主卧的地毯时,他心中升起一股不可抑制地兴奋和激动,这是一种不能用言语描述的感觉,自下而上的电流直击灵魂深处,自己十几年的努力,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实现的可能。
奴隶们看到刚从浴室出来的傅锦辰,纷纷跪伏在地上磕头,经过主人的应允后开始各司其职,除了替换交班的,就只剩七名奴隶跪在了衣柜前,因为有暮朝和云皓俩名私奴大人在,他们是完全没有插手的余地的,所以只能跪在目前主人需要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
上官容恒在来之前就已经接受过流程训练,所以跟着众奴隶们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那种兴奋和激动在看到主人的那一刻变成了紧张和忐忑。
傅锦辰静静地摊开手任暮朝和云皓为自己穿衣,刚睡醒没一会的傅锦辰不想说话,一时之间,屋内安静地可怕,跪在试衣间里的上官容恒内心更加忐忑了,虽说离梦想近了,但是他丝毫不敢大意,虽然在家也有奴隶伺候,但主宅的贵气庄严可不是他们上官家能比的,而且身份转变,心境自然不同,他是就是族徽,为了在细节上隐藏身份,他选择了坐公交去学校。
虽然他是第一次坐公交,但是做为帝国的亲王,对于国家的基础公共设施了解还是很深的,上车之后两手空空的傅锦辰随便找了个座位便坐下了,而上官容恒则跟在主人后面,待主人坐定,他把两个行礼箱拉到卡槽内放好后,膝盖一弯就要跪在主人脚边。
恰在此时,傅锦辰斜睨了他一眼,看到奴隶慢慢弯曲的膝盖便知道了他的意图,伸腿不轻不重地踢了奴隶膝盖一脚,见奴隶条件反射地向前扑,傅锦辰伸手环住了他,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但在奴隶耳边轻声说的话却没有丝毫温度:“注意在外面的身份,不要再让我提醒你第三遍”。语气里透出的寒意,让奴隶打了个寒颤,随后声音方才恢复了正常:“你没事吧?”
“是,奴,没,没事。”上官容恒下意识地就要回答,感受到头顶的寒芒,他还好反应快及时改了口,急忙从主人身上起来,抓着扶手在主人身后站好。
傅锦辰冷眼看着这个奴隶一系列的操作,心想这张脸果然欠抽,暮朝只过滤一些没用的东西,却没有把脑子不健全的过滤出去,不过想来也是,要不是长相能入傅锦辰的眼,做出这一系列操作之后估计早早的就消失了。
上官容恒怎么可能注意不到主人快形成实质性的寒芒,心里越发恐惧,将头垂得低低的,尽量在允许的情况下表达自己的恭逊驯服,希望以此能让主人心情好一点。
好不容易捱到到站,上官容恒才敢稍稍抬头看着主人的方向,生怕主人改变主意,自己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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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傅锦辰理也没理他径直下了车,上官容恒见状拎着行李箱就往外面追。
在主楼的告示上找到两人的宿舍和班级后,傅锦辰带着奴隶先去了宿舍,这是一个四人间,不过现在房间暂时只有他们两个,傅锦辰看着房间里默默收拾东西的奴隶,眼里幽幽地闪着寒光,哪个奴隶他不是抬脚便踹伸手便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忍过?越想越恼火的傅锦辰将宿舍门关住上了锁,慢慢走向毫无防备的奴隶,一把拽过,将奴隶上半身按在了床上,虽然没有按实,但谅奴隶也不敢挣扎,随后扬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
上官容恒突然被主人拽住,多年学习格斗的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反抗,结果回头一看是主人,急忙停住动作,惊魂未定地被主人按在床上挨了一顿耳光,巴掌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但刚才发生的事着实把他吓得不轻,如果刚才不小心伤到主人他真的不敢想,思及至此,奴隶一边抑制自己的呻吟声一边大声求饶,仿佛挨得打越多,就越能减轻自己的恐慌似的“奴隶知错,谢主人赏罚,奴隶知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狠狠责罚奴,求您息怒。”
傅锦辰手腕不停连抽了几十下,看着奴隶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肿印记,方才停了手,太长时间没自己动手打这么多下,虽然留了手,但还是有点不习惯,傅锦辰活动了一下手腕,冷呵道:“跪下!”
奴隶不顾脸上的火辣痛感应声而跪,识趣地跪伏在主人脚边求饶:“奴隶谢主人赏罚,奴隶知错了,求主人息怒。”
“脱了裤子,转过来。”
“奴隶遵命。”上官容恒转过身子之后,自觉地将臀部抬高,脑袋伏在地上大声开口:“奴隶知错,请主人狠狠责罚奴隶。”
“把屁眼扒开。”
“请,请主人责罚奴隶的小穴。”
“什么小穴?就是一个贱屁眼!”傅锦辰嗤笑,朝着奴隶的屁眼就是一顿狂踢“下贱的东西,长得一张骚脸,净干一些蠢事,是不是就是想挨抽啊?我踹烂你这张贱穴!”
“奴隶知错,奴隶不敢了,求主人饶奴隶这一次吧,奴隶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啊哈——”虽说他身体素质很好,也一心想受罚,但只经过系统地训练,娇嫩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虐待?坚持不久奴隶便坚持不住了,但他不断地求饶并没有换得主人的原谅,较硬的鞋尖不停地撞击在奴隶的嫩穴上,没一会便红肿不堪,奴隶一开始还能稳住身形,几十下之后,开始不时地往前扑了,好在能及时地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否则他真的不敢想还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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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东西”傅锦辰刚开口门外便传来敲门的声音,被打断的傅锦辰随手扔给奴隶一个药瓶,压低声音:“涂药,赶紧起来。”说完便去查看情况了,走到客厅时余光撇见到奴隶还在那里愣着,便不耐烦地回头冷声斥道:“愣什么呢?赶紧涂药!”
奴隶下意识地接住主人丢过来的东西,但是他看着仿佛艺术品一般华贵的药瓶,踌躇不已,这不是自己有资格用的东西,听到主人的呵斥声后,这才敢忐忑地用棉签涂了药。
“有什么事吗?”傅锦辰打开门淡淡开口,虽然经历刚才的事让他心情很不爽,但他还是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尽量让自己表现地平淡,但是他随心所欲惯了,虽然克制了情绪,但还是有一些不耐透露了出来。
“你锁门干什么?我是这个宿舍的,你说我有什么事?”宋铭成一见到对方便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哪有锁了门不让别人进的道理?而且对方的态度让他极其不爽。
“好吧,抱歉。”傅锦辰虽然对奴隶苛刻,但对子民们表现地还是很有耐心。
好在宋铭成心里虽然不爽,但对方都道歉了,还是一个宿舍的,他不想因为这么小的事就把关系闹僵,哼了一声之后便径直进了宿舍。
那个药药效虽然很好,但这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完全恢复,所以在宋铭成进来之后,为了不暴露脸上的伤,上官容恒一直背对着对方收拾东西,好在对方也在整理床铺,没有空闲理会他。
没过一会宿舍的第四个人也来了,郝俊然可没有宋铭成那么沉默,一到宿舍便叽叽喳喳地说话,介绍完自己、知道各自的名字之后便自来熟地搂过傅锦辰套近乎:“南琛你跟容恒是什么关系啊?居然那么好,给你收拾行李还给你叠被子。”
这话也引起了宋铭成的好奇,他从行李堆后探出头,显然也想听一下解释。
“呵呵,他是我表哥,我们从小就这样,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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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个兄弟真好,好羡慕你啊,不行了,我得去收拾床铺了,一会还要回班里呢。”
傅锦辰的回答显然应付住了两人,宋铭成又埋头收拾起了东西,郝俊然也不再咋呼了,屋内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上官容恒收拾完后,俩人先到了班级,在后排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第一次在外面上学的傅锦辰对一切都很有新鲜感,看着窗外不断往教学楼涌入的学生,别有一般感觉。而上官容恒之前上的贵族学校比这种只是有钱人就能上而不是真正贵族的贵族学校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对这些自然是看不上的,但是傅锦辰坐在旁边,他也不敢表露出来,便有些呆滞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仿佛凝固了一般。
对一切新鲜完后,傅锦辰自然注意到了身旁的奴隶,他单手支着头,静静地看着发楞的奴隶,过了一会他看不下去了,手背敲在桌上淡淡地开口:“想什么呢?”
上官容恒被主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激灵,回过神来,赶忙微垂着头回话:“奴,我,我”
奴隶还没回完话班主任便走了进来,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注意到室内变化的俩人双双抬头望向讲台,而傅锦辰看到班主任的模样时微微皱起了眉。
班主任在黑板上写下‘林逸川’三个大字之后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接着便开始了点名。
等看到南琛时,林逸川惊讶地抬头,和傅锦辰阴沉的视线相对,他强作镇定清了一下嗓子,嗓音有些抖地念出了这个名字,居然真的是这个王八蛋,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他?真是倒了血霉了!
“到。”傅锦辰现在的心情可不好,林逸川出现在这里不得不让他有些阴谋论,怎么可能这么巧?而且自己一段时间没找他,他就主动出现了,还是说自己一开始就被算计了?越想这种可能性傅锦辰的面色就越是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