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侧过头,嗓音干哑却依旧清晰:“我从来都不后悔被你操,何总。”
这句话像一道尖锐的裂缝,横贯在他们之间,骤然绷断那根多年来悬而未落的线。
何知行眼底血丝疯涨,像终于被这句嘲弄刺穿所有克制。他俯身,重重将林清醒压在床上,呼吸重得像野兽。他一只手撑在床垫边,另一只已经粗暴扯开皮带和拉链,动作带着罕见的急促,像忍了太久的饥渴终于破堤。
林清醒偏着头靠在枕上,赤裸着上身,睡衣早就挂不住了。他张着腿,像迎合又像挑衅,眼尾潮红,唇角却扬着冷笑。
“……干我啊。”他声音哑得像碎冰刮过喉咙,“你不是很想?”
何知行不再犹豫。他膝盖顶住林清醒双腿,手指探入那已经被人使用过的身体,刚进去便是一片不该存在的湿热与松软。他的动作顿了,像被现实当头一棒敲醒。
“昨晚他们到底干了你几次?”他嗓音低哑,几乎咬牙。
林清醒睁开眼,平静地看着他,像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三次。一个比一个狠。”
“你真贱。”何知行低声。
“所以你才喜欢。”林清醒轻笑,唇瓣苍白,“你最喜欢我这样了,不是吗?”
话音未落,林清醒便被猛然贯入——没有前戏,没有过渡,何知行直接将自己硬生生顶进去。那一瞬间的痛感撕裂了林清醒的神经,他整个人瞬间弓起身,喘息里夹着压抑的哭腔。
“操……轻点。”林清醒咬着牙,额头冒汗,指尖抓紧枕头,关节泛白。
“你跟别人干的时候,也这么喊?”何知行掐住他腰,狠顶一记,整个人逼近崩溃边缘。
林清醒咬着唇,眸光轻颤,半晌才低低吐出一句:“比你狠多了……你这点力气还想把我操哭?”
这句话像是一根锥子,精准地插进何知行的心口。他眼神彻底阴沉,像是恼羞成怒的野兽,开始毫无章法地撞击,像要把这些年被拒绝的欲望与羞辱全都从身体深处宣泄出来。
“操你的是我。”他低吼,“只有我是你签了合约的金主,是你第一次跪下来叫‘主人’的人。林清醒,你就算被干烂,也得给我留个位置。”
林清醒眼尾潮红,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骄傲和冷傲却一分没减。他扭头,唇角带笑,低声:“那你可得操久点,别让我失望。”
林清醒话音刚落,下一秒,他整个人就被何知行强硬地翻了个身,从背后再次顶入。
“操你操到你哭着求我。”男人咬牙切齿,像是被彻底点燃的导火索,狠狠顶入那处早已红肿不堪的肉穴,连带着粗硬的欲望一起撞进深处。
林清醒整个人都被干得前胸贴着床,嘴里喘着气,眼尾泛红,但脸上的神情却仍倨傲。
他没有哭,甚至还笑了一声,轻声问:“你这么急,是怕我再被别人操?”
何知行没回应,他只是猛然抽身而出,猛地拽过林清醒的腰,将他整个人翻正压下,动作暴躁得像疯了。
林清醒被迫仰躺在床上,唇角因刚才的摩擦泛红,腿还因为刚才太用力而有些颤。他还没缓过来,就感到男人俯下身——
不是再一次进入,而是忽然,一道湿热从他大腿内侧贴上来。
“你……”林清醒惊觉地看向何知行,却在下一刻瞳孔猛地收缩。
男人的头埋在他双腿之间,鼻尖蹭过穴口,湿滑的舌头毫不犹豫地舔了上去。
“啊……操……你疯了。”林清醒骂出声,腰却不受控制地一抖,整个人惊得快弹起。
他没想到,何知行竟然会舔他。
是带着极致隐忍与疯狂的舔——
舌尖卷住肿胀的穴口,细致地打着圈,像是要把那处被别人干过的地方彻底洗净。他舔得极慢,舌根反复搅动在最敏感的褶皱里,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某种强迫症式的执念,要抹去一切不属于他的痕迹。
林清醒被舔得几乎喘不过气,腰抖得厉害,穴肉因为持续的刺激止不住地抽动着,像在主动吸吮男人的舌头。
“你他妈……舔够了没有?”他咬着牙骂,声音带着点颤,“舔得这么贱……”
何知行抬起头,嘴角带着他留下的体液,嗓音哑得近乎压抑:
“贱的是你。舔你的人只能是我。”
他又低下头,狠狠地吸了一口,仿佛要把整颗心都吸进去。
林清醒发出一声短促的喘息,手死死抓着床单,脸色泛红,眼神却依旧冷得像把刀。
“何知行,你真不要脸。”
“对,我不要。”男人抬起头,眼里满是偏执,“我舔你,是因为我想把你变干净。你被他们碰过,但现在你在我嘴里,我可以原谅你。”
他语气克制得几乎扭曲,像在用舔舐赎罪,也像是在做无望的占有。
“你就装吧。”林清醒低声笑了,“你舔我,舔得像狗,还想假装你是上位者?”
“我是狗。”何知行垂下眼,轻声说,“但我是只认你一人的狗。”
他猛地俯身吻住林清醒,舌头卷着还带着淫靡气息的湿意塞进他嘴里。两人几乎是吞咬着彼此唇舌,像是要把彼此的气息揉进骨血里,撕碎、焚烧、吞噬。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林清醒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体还在发颤,穴口还因为刚才的舔舐止不住地收缩。他快被弄疯了,却还在咬牙支撑。
何知行将他抱紧,嗓音低得像从地狱里拽出来:“你不爱我,我认了。但我干你,舔你,疼你,全都是真的。”
“你说你不后悔被我操,那我今天就让你记一辈子。”
他说完,又一次挺身而入。
这一次比之前更慢,却更狠,像是在一点点研磨他的感官。
林清醒睁着泛红的眼看着他,唇角带血,忽然说:“何知行,我恨你。”
“我知道。”男人声音低沉,“可我喜欢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