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舔得好,我可能会奖励你一口。”
“如果舔不好呢?”
“就让你看着,谁都能操我,唯独你只能跪着舔。”
林清醒说这句话时,嗓音哑得发颤,尾音却带着凌厉笑意。他像一只掌控局面的美艳猎豹,故意将柔弱的姿态撕开,露出尖牙,目光碾压着跪在床前的男人。
何知行的唇还贴着他的指尖,舌尖一寸寸收尾,将林清醒体温残留舔得干净。他像被强行压入某种羞耻仪式,却偏偏甘之如饴,咽喉滚动,眼神沉沉。
林清醒抽回手,指节在他下巴轻轻抬起:“抬头。”
何知行抬眼,看着那张病态苍白却带着残忍笑意的脸。
“你真是条好狗。”林清醒像喃喃自语,“舔得比谁都认真。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趴在我腿边,闻都闻不到一口,又只能发疯一样看我被别人操?”
何知行喉结动了动,没吭声。
林清醒勾住他领带,用力往前一扯,整个人被带得趔趄,几乎是扑在他腿上。
“想让我赏你口?”他靠近,在男人耳边低语,“你得更乖点。”
他拉开腿,睡衣被拽开大半,露出还未散去的吻痕与红肿。他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发烧未退,眼尾泛红,嘴唇干裂,身体残留着别人的痕迹,却还是在笑,像只被操过还不怕人的狐狸。
“舔这里。”
他手指点在自己大腿根内侧,那是昨晚池野留下的咬痕,浅浅一圈,颜色暧昧。林清醒像是有意炫耀,又像在羞辱人。
何知行盯着那一点红痕,迟疑了一瞬,但下一秒还是俯下头,嘴唇贴了上去。
他吻得慢,极轻极虔诚,像是在朝圣。他的手始终没碰林清醒,像是自我惩罚般保持克制,只用嘴一点一点舔过那片肌肤。
林清醒的手插入他发间,慢慢按住脑袋,嗓音低沉:“张嘴,轻点咬。”
何知行真的咬了,浅浅一口,在那片已经青紫的痕迹上。
林清醒倒吸一口凉气,手收紧,却没推开。
“……疼。”他喃喃,像是骂,又像是喘,“你咬什么?”
“我也想留点东西。”何知行终于说话了,嗓音发哑。
“你留得下?”林清醒嗤笑,“你敢操我?”
何知行没有回答,只是手慢慢抬起,指尖落在他小腿上,一点点往上。
林清醒眉梢一挑,却没有拒绝。
他像是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故意将诱饵抛得更深:“来啊,操我,看看你行不行。”
何知行的手落在他膝弯,却在触到他臀后那一圈尚未褪去的红肿时,猛地收住了力道。
那是沈焕留下的痕。
他像被灌了一盆冷水,动作僵住,额角青筋暴起,咬牙问:“他干了你几次?”
林清醒眨了眨眼,笑得无辜:“数不清了。我不是说了吗,我很喜欢他们……特别会操。你想学学?”
“够了。”
何知行猛地起身,像是终于绷断了那根线。他转身走到窗边,背对着床,指节发白,胸膛起伏。
林清醒舔了舔唇,声音还带着哑意:“你走什么?不舔了?”
“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发疯。”何知行压低嗓音,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故意的?”
林清醒半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他赤着上身,睡衣挂在肩头,病气和情欲交织,整个人带着种诡异的艳丽。
“你疯不疯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轻声问,“想操我,就把我按在床上,像沈焕那样掐着我的腰,让我哭着求你。你能做到吗?”
何知行一步步走回来,俯身按住床沿,额头贴近他。
“你再说一遍。”他低声警告。
林清醒偏头吻了他一下,那一下很轻,唇贴在他唇角:“你不敢的。你舍不得。”
何知行被他吻得呼吸发紧,却还是没有动。
“所以你就永远这样。”林清醒把头靠在他肩上,温热的鼻息喷在他耳后,“看着我让别人操,让别人舔,让别人咬,自己一个人在角落里忍,连发泄都只能对着我录像。”
何知行的手指一点点收紧,额角跳动,最后只低声说了一句:“你真狠。”
林清醒轻笑。
“没有我们何总狠。”林清醒嗤笑道“我至少没有把你推到那些个所谓上流人士的床上让你去睡人。”
“清醒……我可以解释那件事……”
林清醒手比成嘘的手势,轻轻抵在何知行嘴上。
“你敢说你没把我送去什么王总李总床上过吗?”
何知行闭了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子陷入短暂死寂。
何知行像个被踩中尾巴的野兽,浑身绷紧。他目光赤红,牙齿死死咬着下唇,仿佛只要一松口,就会脱口而出最肮脏的东西。
林清醒却笑了。他从床上慢悠悠撑起身体,赤着脚走下地板,走到他面前。
“你不敢承认,”他贴着何知行耳边轻声说,“你就是想看我被他们操,又嫉妒,又兴奋……但最可笑的,是你什么都不敢做。”
何知行呼吸一滞,手指突然扣住他手腕。
林清醒轻轻挑眉:“怎么?你终于要动手了?”
“林清醒,”男人一字一顿,“你真的觉得我什么都不会做?”
下一秒,他将人压在了墙上。
墙壁冰冷,林清醒后背贴上去时打了个哆嗦,刚想笑,却被何知行一把捏住下巴,迫使他仰头直视那双暗沉得几乎疯狂的眼睛。
“你以为我不敢碰你,是舍不得?”他低声咬问,“不是。是怕一旦碰了,就再也放不开。”
林清醒望着他,眼神倏然一沉:“那你就来试试。”
何知行没再说话,低头吻住了他。
那不是温柔的吻,是啃咬,是惩罚,是一场毫无章法的宣泄。林清醒的唇被他咬得渗出血,后背被死死抵在墙上,一时间喘不过气。
“你真贱……”何知行喃喃,吻着他下颚一路往下,声音嘶哑得近乎喉鸣,“这么多人碰过你,还敢挑衅我。”
林清醒笑着回吻他,语气却比他还狠:“别人碰得,我还让他们再来一遍。你连碰都不敢碰,只配舔着我的脚求一声‘主人的赏赐’。”
何知行猛地扯开他身上的睡衣,把人整个摁回床上。床单乱作一团,林清醒躺在那儿,皮肤苍白得惊人,却目光明亮,像等着看他到底会不会“发疯”。
“你别后悔。”何知行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