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寻常的一天,姬南泽靠在李楼身上看电视,李楼端着果盘一口口喂他,他们旁若无人地亲近着,仿佛坐在旁边沙发上的李鹤不存在。
“小泽,你认识我们公司的刘总吗?”李鹤自我安慰着他们母子关系好很正常,却又惴惴不安地道。
今天刘总突然说要提拔他,他本来兴高采烈,可是哪知那看着温和的男人拿眼把他一瞟,又添了一句:“我看好你,不过人情世故你也应该懂,这样吧,请我吃个饭就当抵了。”
“那当然!您说的是,市中的水云阁您看怎么样?”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李鹤怎么会拒绝。
男人却轻轻摆手:“不用那么麻烦,我喜欢家常饭,你妻子……手艺应该不错?”
说是吃饭,那眼神却让李鹤感到不适,他瑟缩着肩赔笑,都是男人,他哪能看不出老板的暗示……
姬南泽听到丈夫的问话目光顿了顿,转头看向了他,犹豫着开口:“……他全名叫什么?”
“刘澈。”
姬南泽身子一颤,搂着他的李楼自然察觉他这怪异的反应,当即暗了眸色,叉子将盘中的一颗戳穿,红色汁液溢出来溅到盘沿。
“我认识他,怎么了?”姬南泽收回视线,夺过李楼手中的叉子把送到齿间咬碎,甘甜的果汁在口腔中弥漫,他心中烦闷,却是放肆地舔了舔儿子紧抿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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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一直低着头,自然没看见这一幕,或者说看见了也没什么用,他双手交握放到膝上,弓着腰显得很焦躁:“他说要来我们家做客,让你给他做饭吃。”
妻子仿若重于千金的目光落在他发顶,李鹤握紧了手,手指用力到发白,在窒息的沉默中,妻子终于放过了他,话语中带着点失望的了然:“他答应给你什么?”
“升职……”
姬南泽移开视线嗤笑一声:“好啊,叫他来……呜!”
耳畔响起唇舌纠缠的水声,夹杂着妻子时不时的娇吟,李鹤死死盯着地板麻木地点点头:“好的,辛苦你了小泽。”
刘澈这个名字当然并不陌生,他曾经是姬南泽卖身时为他「开苞」的第一个客人,也是之后的熟客。
姬南泽结婚之后断绝了和所有客人的联系,只有一次,李楼因为学区问题被分到了一所很差的初中,临近开学姬南泽急得团团转。
李鹤却半点不在意,甚至指着李楼的鼻子说:“聪明的孩子再差的初中也能冒出头,注定没出息的,再好的初中也白搭。”
那所初中出了名的乱,姬南泽看着网上有关这个学校的各种负面新闻焦虑得吃不下也睡不好,开学的日子又越来越近,他一时鬼迷心窍,竟然拨通了刘澈的电话。
这号码他虽然删了,却还是能轻而易举地想起,因为那个男人曾经一边磋磨他一边让他记住这串数字,滚烫的性器在他腿心凿弄,姬南泽一个数字答不对就会被男人甩手扇打柔软的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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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每次拨打这个电话,姬南泽都会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像是一种条件反射。
刘澈的手机号码也一直没有换,姬南泽忐忑地拿着手机,心想只要他三秒不接自己就挂断电话放弃这个荒谬的念头,可惜电话一秒就被接起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理所当然,姬南泽憔悴着面容在酒店中被男人翻来覆去玩了个透,男人捏着他的乳尖,那双向来温柔的眼睛难得恼恨地看着他,语气也讥讽。
“怎么了小泽?为什么结婚后的你看起来并不幸福呢?”
当时的姬南泽沉浸于背叛了丈夫的自厌中,眼泪根本停不下来,他拼命摇着头,恳求着身上的男人:“你答应我的……就这一晚上,你帮我的儿子拿到九中的入学资格……”
男人手指狠狠擦过他的眼尾,咬牙切齿地笑:“你可真爱他啊……”
“好啊,我答应你。”
那之后,姬南泽就真的再也没见过他。
直到今天。
“老公。”满身矜贵气的英俊男人站在门边,姬南泽回避了他灼热的视线,上前挽住李鹤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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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对面挽着手的夫妻二人,刘澈眼中滑过怔忡和迷茫,最后又变成轻嘲。
“你好,第一次见面。李鹤你福气不小,老婆这么漂亮。”
李鹤的腰在这种情况下无法挺直,笑容也僵硬:“是这样的,说来是我高攀。”
今晚会发生什么三个人都心照不宣,姬南泽早将李楼赶回了学校让他不要管这些。
他做了一顿简单的饭,然后将热牛奶递给了丈夫。
李鹤拿着那杯牛奶牙关一直在打颤,美艳的妻子觑着他青白脸色,漠然地垂下眼睫:“喝了吧,对谁都好。”
李鹤趴倒在桌边,姬南泽起身将餐碟收到厨房里,听着水声,他被男人从身后搂住。
宽大的手掌急切地揉捏着美妇那纤细柔韧的腰肢,滚烫的唇在白皙颈间烙下一串吻痕,妇人眼中泛起春潮,腰肢款摆,撑着洗碗台主动抬臀去磨蹭男人西裤下勃发的阴茎。
刘澈被他熟稔的讨好激得心头火起,按着他的后颈将人压在桌沿,掐着他的腰将他的下半身提起来,人妻的长发凌乱地落下,勉强用脚尖点着地。
刘澈拉开他裙后的拉链,粗暴地将他的衣裙扒下来,于是姬南泽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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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骚货,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白皙滑润的背脊就这样铺在刘澈眼中,摸上去像是上等的丝绢,让他一时流连忘了动作。
姬南泽已经被撩起了身体的骚痒,刘澈却半天没反应,于是他脚尖点着地,可可怜怜地悄悄挺腰用乳尖去刮磨桌沿,将那两颗红樱唤醒,带来电流般的酥麻快感。
“哈……”
他娇媚的呻吟拉回刘澈的神志,他淫糜的求欢姿态落入男人眼里,让他没来由的愤怒。
“这么骚?看来李鹤很没用啊。”
男人甩手抽了一下他的臀肉,却因为那手感愣了一下,他将目光下移,这才发现姬南泽的身体真的与以前不一样了。
他腰肢更加柔软,屁股变得更大,将手往身下人胸乳一探,奶子果然也更加成熟了,奶头活像是喂过奶的熟妇,又肿又红。
这是完全被男人滋润透了的身体。
意识到这点,男人发了狠,拉开自己的裤链将狰狞的阴茎放出来,猛得往姬南泽的腿心凿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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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姬南泽终于被他肏弄,声音都飘了两个弯,“老公他……嗯……他阳痿……呜……”
姬南泽腿根的肉又软又嫩,因为被肏得多了,平时走路的时候都并不拢,倒是真的被肏成了男人们的形状。
刘澈从他身上找不到一处没有成熟的地方,只能愤恨地疯狂挺腰用小腹撞击他那丰腴的臀肉,用性器干他的会阴和卵蛋。
“哦?那你是被谁干成这副骚样子的?屁股一直在晃,就这么欠操?”
他双掌抓揉着姬南泽两瓣被拍击得红润的臀肉,和面一样将那软肉往四周推开,姬南泽被侍弄得小声哼哼,却又被男人甩了一巴掌。
“咿呀!哈……要到了……”
姬南泽腰一扭,水红性器的小孔吐出白浊,他双腿彻底瘫软,被男人捞进怀中抱到桌面上。
“回答我,到底是谁把你肏成这样的?”
美妇趴在他肩上笑,声音甜腻:“我偷男人啦~偷了不止一个呢……”
“他们操我操得可爽了。”毫无羞耻心,甚至像是在炫耀一样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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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澈额角青筋都崩起,眼前的美人却察觉不到危险似的将自己的胸肉捧起来卡到围裙领子外面,挺胸拿乳头往他嘴上怼:“唔……吃吃它……好痒……”
“都被别人吃烂的东西还敢拿来招待我。”男人冷眼看着他,话说的冷漠,下一秒却如他所愿地张嘴咬住他那骚浪的乳尖。
富有技巧地又吸又咬,另一侧也被他用粗糙指侧夹紧厮磨,姬南泽呜咽着抱住他的后背,一双长腿也紧紧缠上他的腰际。
刘澈猝不及防地直起腰,托着他的屁股往客厅走,姬南泽在他身上攀得更紧,因为胸乳的快感而吐着舌尖呻吟,毫不在乎客厅中央还趴在桌上的窝囊丈夫。
“啊……我还要……不够呜……”
他已经被两个儿子给喂贪了,只玩奶子已经无法令他满足,他附在男人的身上扭着腰上下磨蹭,那不断吐着水的性器将围裙的布料都洇透了,将男人小腹上的衬衫染上湿痕。
“艹!真骚啊表子,都偷过什么人了?奶子都被人玩成这样了,烂货!”
刘澈舌尖舔舐着他奶头感知到上面被人穿了孔,所有温柔都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狠狠咬了那下贱的奶头一口,然后把怀中人猛得甩到了李鹤旁边的沙发上。
姬南泽被摔懵了,在沙发上弹了一下才回过神,现在也明白刘澈是动了真火。
理智勉强回来了一点,他怯怯地抬头,正好与男人那双红得吓人的眼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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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目光像是要吃了自己,当即吓得姬南泽往沙发边上缩了缩。
“你不想做就不做了……”
“不做?都和别人做烂了还想像当初一样立牌坊拒绝我?!”刘澈一步步向沙发上的人妻逼近,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的领带折了两折,在空中挥了一下,隐隐有破空声,人妻哆嗦了一下身体,双颊却怪异红了起来。
“看来是想起来了?我们曾经的日日夜夜,以及你是怎么哭着求我肏你的。”
“让我们温故知新一下吧。”
窄小的沙发上,美艳的人妻跪伏着,白皙股间夹着一根狰狞到有些丑陋的滚烫阴茎,他双手被绑在身后,腰上还系着围裙系带的蝴蝶结,围裙和他手指上的戒指都象征着他已婚的身份,于是更让劣根性的男人们血脉偾张。
“叫出来!”
姬南泽一直咬着红唇呜咽,男人领带一甩,在他软烂臀肉上鞭笞了一记,声音冰冷。
“啊!呜……好爽,我还想要呜……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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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澈于是挺腰挺得更快,姬南泽配合着大声呻吟着,却仍然时不时被男人抽打。
“别只顾着哭!”
“声音还不够大!”
“再骚一点!”
疼痛带来火辣的快感,姬南泽竟然生生被他抽上了一次高潮,他双膝软下无法再跪伏,整个人奄奄一息地趴到了沙发上。
男人将他翻过来,轻蔑地弹了一下他的乳尖,姬南泽哀切地淫叫一声,男人挠了挠他的下巴,像逗弄一只宠物猫:“抽你屁股都能直接高潮?你比之前卖的时候还骚啊……”
“告诉我,他们是怎么肏你的?”
姬南泽手仍然被捆着,只能挺着狼藉一片的胸脯喘息:“他们……两个人一起弄我……一个肏我的奶子一个肏我的鸡巴……”
“他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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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
刘澈闻言睁大了眼睛,他知道姬南泽骚,却没想到他会和自己的儿子滚到一起去,但是这又如何呢?男人笑起来,心想自己果然还是喜欢他。
“所以,你当初就是为了你的情儿子来和我上床求我的?你们当初是不是就已经睡过了?那小子当时也就十一二吧?”
“你可真贱啊……”
男人的污蔑带着轻佻的情欲,姬南泽呜咽一声用腿去勾他的腰:“对……我贱……所以你罚我吧……”
“好啊,我肏死你。”
男人骑在他腰上将他对谁都能发情的性器一吞到底,在身下人妻红唇翕张时用领带精准地抽过他那两颗挺立的乳尖,快感从脚尖流窜到大脑,姬南泽眼前放着烟花,身体胡乱挣扎着,像是要逃离这种要命的欲望。
但是那甬道牢牢绞着他的性器,连上翘的顶端都被严密包裹,又烫又紧,丝毫无法回避,只能承受。
双胸也火烧火燎,他双手被缚,怎样挣扎都是将胸往那人手下送,男人手很稳,于是领带每次都飞速地舔舐过他最敏感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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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的声音交错着,姬南泽的胯骨与胸乳都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是谁在肏你?嗯?”
“哈……刘总呜!”
“不对!”男人狠狠拧了一下他的乳尖,厉声呵斥他。
“呜……我不知道……”
“叫老公!”
“哈!不可以……我已经有……呜呕……”
红唇中被插入两根手指,滑过他齿列又在他口腔中搅弄,涎水胡乱冲出嘴角,姬南泽眼白上翻,男人手指甚至要深入他嗓眼,他干呕着,嗓眼不断收缩,于是拒绝的话被捅回喉间。
直到姬南泽失去意识,男人终于将白浊射到他抽搐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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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澈把身下已经烂成一滩水儿的人妻捞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分开他双腿,使他门户大开地正对着自己熟睡的丈夫。
“宝贝,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丈夫,你知道吗?那牛奶他没有喝,他啊,一直醒着听着你被我奸淫呢,但是他一声都不敢吭。”
“瞧,他硬了。”
刘澈把着姬南泽上前几步,姬南泽熟烂的性器就在丈夫眼前,他模糊着视线往丈夫身下看。
竟然真的……硬了。
明明这十年来从来没有硬过。
丈夫的眼睫颤抖着,仿佛只要不睁眼就不用面对现实,人妻忽然流着泪笑起来,男人用性器碾着他的囊袋,诱哄一般在他耳边开口:“宝贝,现在谁是你的老公?”
人妻被他顶了几十下,双腿抻直射到了丈夫脸上,他诡异地勾起唇角:“抱歉啊老公……我已经……无法再跟你一起生活了……”
“我的身体已经……爱上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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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姬南泽扭脸吻住身后的男人,声音痴缠:“老公,我们结婚后,你能接受我的两个孩子吗?”
刘澈与他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当然,我会接受你的一切。”
象征着人妻与丈夫婚姻的戒指滚地,染上了污糟的背叛的白浊。
……
“你离婚了?”同事不可思议地看向胡茬未刮满面憔悴的李鹤。
“是啊。”李鹤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你挺幸运的,升官发财死老婆,你一下子都占了哈哈哈,刘总赏识你让你升职,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兄弟!”
一群中年男人互相打趣着,聊着聊着不免又开始感叹世道不公平。
“话说果然人和人最大的分水岭就是在肚子里,啧,刘总那种人啊,含着金汤匙长大,咱就算奋斗一辈子也就做他脚底一个小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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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你们见没见过刘总的老婆?”
“咋了?没见过。”
“哈!我可跟你们说吧!我这辈子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那身段儿!那模样!爹的,真绝了!电影明星都比不上!”
“我要是能有那样的老婆,让我去死都行!”
“你们还不信?!嘛,李鹤也见过,李鹤,你就说是不是吧?那样的美人,是不是娶到了去死都值?!”
那人忽然将话头转回李鹤。
李鹤扭曲着嘴角笑起来,面部肌肉都在不自然地抖动。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