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
“其实真正能让村民信服,是因为你让算筹,沾了他们的谷糠,染了他们的血汗。”
她将算珠放在我掌心,温度与她的重叠。
我凝视着掌心中的算珠,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我的目光渐渐模糊,眼前浮现出前世在医院的场景。
那是一个昏暗的病房,母亲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而憔悴。
我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母亲床头的记账本。
每一笔费用都被母亲工工整整地记录下来,字迹清晰而有力,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难。
然而,无论母亲如何努力地节省开支,那不断上涨的医疗费用却始终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
我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而现在,我手中的算筹己经不再是那些冰冷的数字,它们变得鲜活起来。
这些算筹仿佛沾着谷糠,带着体温,是每个被压迫者攥紧的尊严。
我紧紧握住算筹,感受着它们的温度,仿佛能感受到那些被压迫者的痛苦和挣扎。
当周老西的叫骂声从远处传来时,我己将算珠收进荷包,那里还躺着河石刻的“人”字和苏文给的竹片。
这些物件在我的掌心碰撞,发出细碎的响,像极了命运齿轮开始转动的声音——那是属于我的齿轮,也是属于小莲的,属于每个在算筹下挣扎的灵魂的,终于开始正向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