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公民满十八岁后都必须强制三年兵役,但毕业考试宁安还是要参加的。
他虽然对自己的未来有了规划,不过高中毕业也是一条退路。
限于晋阶材料的缺乏以及晋阶道路的不明确,他对自己天赋的开发还停留在初级阶段,兵役结束后,如果没有在服役期间成为军官,又没有高中毕业证,想保住自己夺回来的财富还是有一定难度。
“他怎么敢的!”
正在区公所上班的柳父收到法院应诉通知,气得狠狠把文件摔在办公桌上。
同时,柳母也被法院工作人员从办公室驱离。
安宁的律师提供了非常完善的材料,证明柳母所掌管的公司唯一股东是宁安母亲,而宁安作为这份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并未授权任何人管理公司,柳母担任这家公司的CEO并经营公司属于非法行为。
所以公司暂停营业,所有工作人员在官司结束前都可以带薪休假。
律师还申请了诉前财产保全,柳父和柳母的银行账户也被冻结。
当柳父回到所居住的房屋时,才发现,房屋也同时被法院查封,夫妻二人只能在法院工作人员的监督下,草草收拾了随身衣物离开——所有首饰和奢侈品也在冻结范围内,无法带走。
这套房屋的产权同样在宁安母亲名下,律师也因此在遗产争夺官司外,追加了一项诉讼:要求柳家人立刻归还原告的房屋,并且支付十年的居住租金共计若干。
柳母气愤地咒骂着宁安,早知道这孩子长大了会要回去财产,还不如当初就首接想办法弄死他,那样即使自己什么也得不到,也不会因此享受了十年的优渥生活从而无法适应没钱的日子。
这十年,她早己习惯了有大笔钱可用、有大房子可住的生活。
她又开始埋怨死去的柳妍,要不是她水性扬花劈腿惹怒了宁安,宁安只要和柳妍结了婚,这一切还不都是柳家的?
夫妻二人灰溜溜地回到了十年前的单间。
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