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辆黑色轿车不快不慢地行驶,车里坐着三个年轻男子。
三个年轻男子都是二世祖,他们开车到处闲逛,寻找能让他们起兴的女人。
这是二世祖们很喜欢的活动,他们乐此不疲,但因为阈值不可避免地越来越高,找到能让他们起兴的女子也不是很容易。
忽然,坐在副驾驶位的二世祖吹了一声欢快的口哨。
开车的二世祖和坐在后座的二世祖,顺着吹口哨的二世祖的目光看去,随之又有两声欢快的口哨声响起。
人行道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皮肤怎么那么滑嫩,小脸看一眼,裤裆就有反应。
跟着小姑娘走了十几分钟,机会来了,黑色轿车到了小姑娘身旁,放慢车速,后座的二世祖一手打开车门,一手把小姑娘薅到了车里。
车门关上,黑色轿车呼啸而去。
四十多分钟,黑色轿车开进了高档的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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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栋别墅里,二楼一间房屋里,坐在地板上,封允唐盘膝打坐。
封允唐不会打坐的功法,但他可以直追本源。
封允唐追求静,身心俱静,无思无虑。
忽然,封允唐睁开了眼睛。
站到窗前,封允唐看着黑色轿车开进了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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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下,车库门关上,三个二世祖抱起小姑娘,兴冲冲直奔他们的欢乐屋而去。
这些二世祖的阈值早已突破天际,正常的男欢女爱早已记足不了他们。
在欢乐屋,他们可以完全放飞,不必担心被发现。
欢乐屋的隔音超级好,还有各种器械。
一进欢乐屋,三个二世祖就都失去了意识。
小姑娘戴着头套,不时抽噎一声。
封允唐弄昏了小姑娘,然后把小姑娘放到了一张床上。
安置好了小姑娘,封允唐回到了欢乐屋。
颂茉莉和格鲁卡姐弟俩走了,这些事都得封允唐亲力亲为。
离开了坎哈尔镇后,封允唐就让颂茉莉带着格鲁卡离开了,他要姐弟俩的痕迹尽可能地消失。
首先,姐弟俩会成为孤儿,然后偷渡到美国。
美国才是真正的战场,封允唐未雨绸缪,提前布局。
回到欢乐屋,封允唐把两个二世祖绑到柱子上,把另一个二世祖绑到欢乐椅上。
不一会儿,三个二世祖就开始鬼哭狼嚎。
一个二世祖鬼哭狼嚎是因为痛,而其他两个二世祖鬼哭狼嚎则是吓的。
三个小时后,三个二世祖都死了,一个二世祖是被封允唐折磨死的,另外两个二世祖是被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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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集团,大鸟大厦。
会议室里,乌特雷斯大发雷霆,各部门主管全都大气不敢喘一个。
乌特雷斯是大鸟集团的董事长,他精力充沛之极,总经理也是他。
乌特雷斯骂的正嗨,一个秘书急的不行。
谁都知道,这个时侯绝不能打扰乌特雷斯,但不打扰又不行,事情太急了。
急了一会儿,秘书一咬牙一跺脚,拼了!
接了电话,没听几句,乌特雷斯就扔了电话,然后火急火燎往家里赶去。
到了家,乌特雷斯看到每一个人都脸色煞白,老婆更是吐得一塌糊涂,跟个活死人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
当乌特雷斯看到录像,他也是吐得一塌糊涂。
缓过来,乌特雷斯下令,一方面命令警察全力抓住凶手,另一方面发下悬赏,抓住凶手悬赏一百万美元……
三个小时后,乌特雷斯取消了悬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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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林深处,一个部落聚居之地。
横七竖八,数百人倒卧,血水染红了大地。
一个茅屋里,站在窗前,麦迪雅的目光阴沉,她越来越相信封允唐没跟来,萨坤这个混蛋给莫里斯家族招惹了一个恐怖的大敌。
封允唐没跟来,意味着他的仇恨目标根本就不在萨坤身上,他现在就不想杀掉萨坤。
封允唐的复仇目标是整个莫里斯家族,他要萨坤每天都生不如死。
绝大多数人,会让如此的仇恨变成疯子,而封允唐则是变成了魔鬼。
如果封允唐是二十几岁,那还不一定是魔鬼,可封允唐才十四五岁,那他就必定是魔鬼。
不是魔鬼,封允唐就不可能不理他们。
这时,迪克斯和萨坤走进了茅屋。
麦迪雅转过身来,迪克斯道;“小姐,封允唐驯服一个巨蟒,他坐着巨蟒和部落交易,他用武器弹药和药品交易宝石。”
沉默片刻,麦迪雅道:“回去。”
点点头,迪克斯道:“是,小姐。”
封允唐在雨林的路径基本摸清,他杀戮冒险团,用缴获的战利品和部落交易宝石。
如果一直追查下去,摸清封允唐在雨林的全部路径,意义不大,但却是大海捞针,旷日持久。
麦迪雅和迪克斯刚要出去,这时,通信员进来,呈给麦迪雅一封电报。
一看电文,麦迪雅眉头皱起,目光更是阴沉,她把电文递给了迪克斯。
看完电文,迪克斯脸色发白,他沉声道;“小姐,这是他的第二刀。”
一天之内,十二个大家族都接到了一盘录像带,录像带的内容都是其家族的一人,被以极其恐怖的手段折磨致死。
如果只是一两个家族,谁都不会多想,但一天之内,爆出十二起,不多想那就是傻子。
一圈圈分析下来,各方面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坎哈尔镇,聚集在了朗科,聚集在了胡西家族身上。
这十二个家族的生意,都与胡西家族关系密切,他们不是合伙让买卖,就是合作关系极深。
什么就第二刀?从迪克斯手里拿过电文,萨坤看过之后,腿有些抖,站得不是很稳当。
抖了一会儿,萨坤道:“这个兔崽子想干什么?”
沉默片刻,麦迪雅缓缓道:“他是要这些与胡西家族有生意往来的家族,把胡西家族灭了。”
噗通一声,萨坤腿一软,跌坐在地。
缓了一会儿,萨坤爬起来,他声音嘶哑低喊道:“他说了吗?”
麦迪雅道:“他不说,威力才更大,这些人才会让的更彻底。”
滴滴答答,一点点黄水从萨坤的裤脚滴落。
嫌恶地看了萨坤一眼,麦迪雅大踏步走出了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