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痛苦，“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所见所念，不过都是自己的执念，什么重生，或许只是自己死前的大梦一场。

    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张素冰冷的手掌，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忽然克制住了。

    “别这么说。”

    张素厌烦了他的说辞，只觉得他像理想主义色彩的人生导师。

    他缓缓地开口，告诉了眼前的男人，他的心里话。

    “人生在世，好像我一定要活的很用力似的，非要爱点什么，来证明我活过。”

    “我并没那么爱这个世界。”

    两只相握的手，不知是哪一个人先松开了对方。

    他说：“放手。”

    另一人说：“不放。”

    即使没有了自己，这个世界也依旧照常运作，仿佛自己从未存在过一般。

    张素的心中满是悲凉，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