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
说完从包里掏了几张钞票,塞给了服务员道谢,就往外跑。
回到车上的时候,她还心惊胆战,生怕服务员追出来。
小赵忍不住问:“小姐,您干嘛去了,把自己吓成这样。”
邬棠拿出手机关掉刚刚调的闹钟铃声。
“小赵哥,你不知道刚刚多险,好在我聪明。”
小赵只觉得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被夫人知道送小姐来酒吧自己肯定遭殃。
邬棠却在心里琢磨,小芸肯定是在这出事了,这么久也没回电话更确定事情不简单,还有服务生不让她进的酒吧,她晚上还得再去一趟。
回到家,发现家里来了客人,本来想首接溜上楼,还是被叫住了。
堂里帆知道她一早出去,还意外她怎么提前回来了,正好。
“邬棠,过来,跑什么跑。”
堂里帆端着茶杯,优雅从容的坐在沙发上,表情淡淡的。
邬棠瞬间失落,垂头低背的走过去。
她自然也忽略了堂里帆旁边坐的人。
是一个男人。
邬棠不想知道那是谁,男人长得很妖孽。
他的眼神毫不收敛的注视着自己。
啧,真会装,穿得衣冠禽兽有什么用。
她随口打了声招呼就上楼了。
堂里帆看她蔫巴巴的,没留她,继续和一旁的人聊天,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只是待在房间里的邬棠心情就没有那么好了。
她坐在书桌前想着晚上怎么溜进那家酒吧,想要进去好像得先把自己打扮的有钱一点,和楼下那位莫伯母一样肯定可以。
她上网查了关于平山路台球俱乐部里关于酒吧的信息,结果网上都是评论俱乐部的,没有酒吧的信息。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界面突然跳出了一则陌生信息,她本想首接退出,却看见了其中棋牌招聘信息写着18到25的女性,日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