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这人白净的脖颈,第一次产生想化身为电影里的吸血鬼,然后拼命啃他的脖颈的冲动
OS:这家伙脖子看起来蛮好啃的样子啊!就是不知道什么味道的
他舔了舔嘴唇,而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堂堂一大男人,居然对面前的这么一个男人起了色心,这简直是天理不容啊!
他略显尴尬的清了清自已的喉咙,“咳!嗯,前段时间我家老爷子让我在你这工作,昨天我来这报到,你估计挺忙,没看到你人,所以我就先给自已放了一天假“他两手摊开,一副无辜的样子。
杨晋川低眸,在脑子里想了想,昨天他确实是挺忙的,早上一起来开了两个小时的跨国会议,之后花了一下午都在实地跟进项目,回来又有一堆合通需要自已亲自查阅,实在分不开太多的时间去考虑其他。
面前的男人抬头,吐出一行字,“从今天起,你作为我公司的一员,不能将你那少爷脾气带到这里来,两年内要是觉得自已待不了了,ok,随时走”
琰渟想着也难受了,当初就是不想被他老子天天安排相亲,好不容易逃出去了,结果几年之后还是要被他老子一通电话从美国叫回来。在电话里说什么以后不会给他安排这些没用的东西了,但是有一个条件,他家那老头子在电话里却又什么都不说,只让他先回国,这么多年了,要是老爷子想让他回来,估计他出国第二天就已经躺在自已家了,现在分明就是找到招了,想逼他就范,他要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早就在那那年就娶了那么一个自已不爱,却被迫在一起的女人,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好笑极了,老爷子让他必须在杨晋川公司呆记两年,真的是太久没跟老爷子相处了,完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所以就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现在只能先委身于此,而对面的人是他未来一段时间内天天要见的,而且还要有两年的时间,于是他把自已浑身有点痞的气质收回,尽可能让自已看起来有那么点的认真。
杨晋川半眯着眼看他,这小子与小时侯相比,个子高了,脾气大了,也更好看了,只是看起来依然那么让人想欺负,琰老爷子还真不怕自已儿子转瞬间就羊入虎口,他这交易可真是一点不亏啊。他的手放在桌面上,指尖有节奏的轻敲着桌子,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盘算着什么。
“杨总,小弟我啊第一次上班,不太懂这些个礼数,以后有让的不知道的啊,还请您多多关照。”说话间,他便朝杨晋川伸出来一只手。
杨晋川放下眼皮盯着他伸出的手,嘴角微不可察往上扯了扯,将自已环抱着的手伸出,随即,两只手在空中相握。
两只手松开之后,杨晋川简单说了两句。
“你去找李助理,他会告诉你接下来一切你所应该让的事情”
说完,一位戴眼镜的中年人,凑在杨晋川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杨晋川垂眸思考了几下,起身就往门外走了,跟随在他身后的,是刚刚的那个中年人。
之后,会客室来了个人,他简单想了下,这人没错的话,应该就是李助理了。
他看着眼前的人,只见此人向他微微颔首,就开始让自我介绍
“琰先生,我是李衡,是杨总的助理,您可以叫我李助理......”
一个上午过去了。
他坐在自已的位置上无所事事,便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谁知道越来越困
下午
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侧,投射在他身上的阳光遮得不剩下丁点,而此时椅子上睡得正熟的男人对这一切,竟全然不知
一段时间之后.......
他感觉着有一道越来越强烈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自已,那道眼神的主人似乎还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非人气场,他莫名的觉得越来越冷,谁把空调弄这么低?他把书拿开了一角,结果就瞟到杨晋川用一种死神的眼光“照射”着自已。
他吓一抖擞,赶紧把书从自已脸上拿下,说话的时侯都舌头直接打卷了
“杨,杨总,找我啊?。”他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如此紧张,但是他知道看到杨晋川来找他肯定是有原因的,他放在两边的手轻轻搓了搓自已身上穿的牛仔裤。
只见杨晋川转身走了,还丢给了他一串车钥匙,“会开吗?会的话就送我去个地方,”
琰渟疑惑,那李助理呢,又去哪了?但没办法,他现在也实在没太多勇气去问杨晋川,毕竟自已都还"有求"于他。
他们刚到,饭桌上一群人平时被杨晋川打压多了,逮到这个机会就发挥自已所有的口舌,一个看上去就长得斯文败类的老男人发话了
”杨总,我们这人都到齐了,就是您啊,不仅迟到了呢,还晚了十分钟了,不得意思意思一下"这人说话间就迅速倒了三大杯。
”杨总请,您不喝这酒岂不是就相当于不够给我我们这些个老头子面子啊?“老男人举杯就往他们走来。
他旁边的男人不咸不淡的吐了几个字,“替我喝了”
眼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
他震惊,敢情这是知道一来就会被人灌酒的,所以让自已当挡酒的板,老男人并不知道自已是谁,毕竟自已已经很久没有在这座城市待过了压根不熟,所以根本不不会忌惮他
那老男人也是见他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心里想着的估计也是一个掀不起大浪的毛头小子。
琰渟以前混迹各种酒吧,酒量还行,拿的豁出去命的冲劲。直接举起酒杯咕噜咕噜干了三杯。
桌上就是他们一群人向杨晋川阿谀奉承的时侯,等人都走完的时侯,琰渟已经醉的差不多了。
他看着面前的人,两个脸颊两边浮上一抹不正常的绯红,本来就白的肤色,让人看了就不得不浮想连篇,过了一会儿,那片红已经染到了脖子以下的部分,双眼朦胧,神情恍惚。
他把那个人轻轻的从另一个椅子上抬起来,缓缓地抬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