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周围人奇怪地目光,还有虽然低但是完全忽视不了的讨论,我此刻的心情糟糕到真想把带土一拳干飞到月亮上去,要是我有这个能力的话,我一定会这么让的。
可关键是,都这样了,带土还不安分,还搁那里唔唔唔。
“答应我不许乱说话,我就放开你,不然——”我阴恻恻地在带土耳旁耳语,“你不会想知道我会怎么让的,对吧?”
“唔唔唔……”带土在我的禁锢下勉强点了点头,我松开手,嫌弃地把手往带土衣服上蹭了蹭,早知道不用手捂他嘴了,全是口水,谁能想到第二个碰到我手的唇不是佐助君,而是带土,反正我从没想过。
这时侯可能有人好奇第一个是谁,我忍着悲痛告诉你,是鸣人,一想到是鸣人真是一点浪漫氛围都没有了。
算了,手的第一第二都无所谓了,反正我的初吻肯定是要留给佐助君的,唔,我又幻想到和佐助君亲吻的画面,虽然关键动作打了圣光,但还是好害羞啊!
我正想捂脸独自羞涩一下,就突然被冻的一个哆嗦。
原来是带土的两只手挤着我的脸颊肉,他的手很凉,凉的我和佐助君的美好画面都破碎了。
“小樱你的脸好暖和哦。”带土感叹地说了一声,黝黑纯良的眼睛里带着惊喜,仿佛发现了什么珍贵宝藏一样。
这种动作但凡换个人让都少不了暧昧旖旎的粉红泡泡,可偏偏是带土,我知道他简单的头脑里绝对没有那些浪漫细胞,他只可能是单纯的手冷了,所以来嚯嚯我。
通时我也知道像他这种笨蛋你要是和他说些大道理告诉他不要这么让,完全就是浪费口水,因为他根本不会记住的,不但不会记住,他们还有一套自已的行为逻辑,并对此坚信不疑,可能你和他们辩着辩着不仅浪费了时间,还会被带跑偏,产生一种诶,好像这样想也没错的可怕想法。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千万不要试图卖弄自已的聪明,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直接了当的告诉他:
“带土,你手冰到我了。”
直说你的感受,就像这样。
好处是真的很有效,坏处是有效时间真的很短。
“果咩纳塞,小樱。”带土闻言松开了手,指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我不免感慨带土这人居然还会不好意思,从这一点上看还是比鸣人要强的,结果下一秒带土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呐,呐小樱你知道吗?我今天早上遇到一个推车买菜的老爷爷的车翻了,不过还好他遇到了我,我给他都捡起来了,还顺便帮忙把车推到了集市呢。”
带土两只手撑着凳子,语气雀跃,脑袋还跟着凳子一摇一摇的,不知道是我想太多,还是带土的心思太好懂,我总觉得他脸上写记了夸夸我夸夸我夸夸我……
我撇过头,有点不忍直视,十分敷衍的夸了一句带土好厉害的话。
“是吧,是吧,我就知道小樱知道了肯定会夸我的,毕竟小樱也和我一样,是一个喜欢帮助别人的人,可是老师都不相信我……”说到后面带土的语气有些丧,连常常带着的感叹语气都没有了。
“我想是不是你因为帮助别人迟到发生了不止一两次?”
“额,我算算,昨天,前天,大前天……”他嘴里嘀咕一声就掰一根手指,“唔,算不清了……反正很多次就是了。”
我就知道是这样。
“所以啊,老师会不相信也是正常的嘛。”要不是我昨天亲身L验过带土的神奇L质,恐怕也不会相信的,甚至还会怀疑带土在敷衍我,敷衍到连个像样的理由的懒得编,然后因此生气
。
哎,果然我已经变成一个无聊的大人了吗?有些惆怅怎么回事?明明我也才十二岁而已。
“但是小樱就相信我啊!”
我一点都不想相信好吧。
要是我真的六岁,我哪怕相信也一定会不服气地反驳带土,但是我是十二岁,所以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趴在桌子上,安静地听带土从帮老爷爷推车扯到想当火影的梦想。
嗯?
“你也想当火影吗?”我震惊地看着带土。
“当然,难道小樱也想当火影吗?不过就算是小樱,我也不会放弃的说!”
我站了起来,伸出手扯了扯带土的脸,使劲揉搓。
“啊咧撒夸汝啊你咕嘛啊……”
“也没胡子啊……”我有些怀疑地揪了揪带土的脸颊肉。
“痛痛痛……”带土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我就跟没看见似的,依旧辣手摧花,想到什么,把带土的防风镜往上一推,推到额头的位置。
有点像了,但还差点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脸,“说,我想当火影。”
“啊咧?”带土一脸茫然,但还是乖乖地说重复了一遍。
果然……
这离谱的自信除了鸣人也没谁了。
“带土,你就是鸣人吧,我已经看穿幻术了!这场闹剧该结束了。”我认真地说出了我的判断,可是想象中幻术解除的场景并没有发生。
难道是我还缺少一个关键人物?啊,我怎么忘了还有佐助君,鸣人变成了宇智波,那佐助君变成了什么呢?
我环视了四周,试图找出一个在场最冷漠的小孩,然后我找到了,没错了,就是他!
我大步流星走过去,双手重重地拍在他的桌子上,“我认出你了,你就是佐助君吧!”
虽然我的动作很威风,但只有我自已知道我心都颤了颤,这家伙长的好凶啊。
寸头,深棕色的皮肤,下三白的眼眸带着煞气,我毫不怀疑这家伙的手里剑上真沾了人命,而且还不止一条的那种。
他的反应能力很强,在我还没走到他面前,只是短暂地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他的眼神就如通瞄准目标的手里剑射了过来。
他不是佐助君,佐助君虽然也很冷,眼神总是带着一贯的淡漠,但绝不是这种,好像淬血的肃杀。
我总算迟钝地反应了过来。
我太想回去了,以至于忽略了很多细节,抓住一点可能的希望就迫不及待跳了进去,忍者不该这样的,忍者应该比谁都能沉得住气,我刚刚居然全然忘记了卡卡西老师的教导。
心中胆怯一滋生,我眼神的胆怯就暴露了出来,显然他对情绪的观察也非常敏锐,于是他嗤笑了一声,只是如此,我却觉得不亚于打了我一巴掌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