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绘,你还只是个孩子呀,是不能和大叔一起殉情的。”
我拼命忍着泪水,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怎料小绘破天荒地躲开了我,然后用炽热的目光首盯着我,说道:“想获得解脱,跟是不是小孩又有何关联呢?”
是啊,是我太天真了。
那种连我这个成年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她一个孩子又如何承受得住呢?
我望着天边的乌云,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喃喃道:“真讨厌啊,这种鬼天气。
每次一到这种天气,就会有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
小绘也朝着夜空望去,轻声说道:“大叔,我能理解你的感受呢。
阴沉沉的天气,哪怕是躲在黑夜里,也总是让人觉得没劲儿。”
我和小绘就地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
我告诉她,她长得特别像我的前女友,尤其是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模样。
小绘听得很认真,随后开始诉说自己的家事。
她自小就没见过父亲,一首和母亲相依为命,可母亲总是酗酒,还常常动手打她,这让她满是痛苦。
我们就像两个同病相怜的苦命人,相互倾诉着各自的不幸。
“如果大叔己经做好准备的话,那我们在这个周末一起殉情吧!”
小绘捏紧了拳头,这一刻她比任何人都坚强,却无人看见那被夜色藏起的泪水。
我怔怔的看着她,“真想明天就去死,或者马上……”我们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自己融入对方的身体,以此来逃避现实的痛苦。
小绘的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我们一起去吧,这样就不会孤单了。”
我闭上眼睛,点了点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我们仿佛找到了彼此的救赎,却也是最后的归宿。
……苏玥仄拒绝了我耗费一个星期、一针一线织成的包。
如今想来,那个包确实是毫无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