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训长相清秀雅致，身姿挺拔若修竹，在人群中不是张扬到一眼就能看到的程度。

    但他给人一种十分舒适的感觉，看起来无害且有礼。

    跟三年后的他真是...看不出一点相似。

    门外的樊训长身玉立，他拿着保温杯，手腕上还带着姜楠送的手作手绳，他眼里的关切不像作假。

    “楠楠，你身体不舒服吗？

    是不是生理期快到了？”

    “我泡了点红参，稍后...”刀片延展出三厘米的长度，精准的扎入樊训的脖颈，趁他愣神之际，姜楠握着刀柄用力向右滑动。

    “去死吧，樊训”，姜楠抽出美工刀，看着喷射到门框上缓慢下滑的血珠，露出解脱的微笑。

    后来，尖叫声、斥骂声、救护车由远及近的铃声混杂在一起，姜楠握着刀柄坐在黑暗的卧室里看着他们来去匆匆。

    世界正在离她远去，首到彻底安静下来的瞬间，她用衣摆擦干美工刀，随后扎入某处跳动的器官，然后静静躺在地上感受灵魂脱离。

    ......洁白的空间内，普莱修斯从高高的云台上走下来，蹲在还未清醒的姜楠面前，他一向无悲无喜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种情绪。

    生气。

    也许前辈们说的没错，打工迟早要染上班味。

    普莱修斯拿起《虚空实习手册》复习着一些流程性的东西，第二章内说道，当实验体求生欲过低时，可以使用‘情绪加强’作为辅助手段。

    普莱修斯召起一块屏幕，上面分析着姜楠的各项情绪指标。

    求生欲20%自爱15%悲伤103%厌世80%......普莱修斯看着各项指标，边思考边输入提升指令，求生欲提升至60%，刚刚是死了也行活着更好的程度。

    自爱了一定会自信，自信了人会变的坚韧，所以自爱指数提升到70%，这个程度己经比地球上的多数人类高了。

    悲伤？

    普莱修斯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