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弯刀。

    楚明昭瞥见刀柄处的鹰首雕纹，那是北狄王庭工匠独有的标记。

    “你叫什么？”

    她系紧斗笠系带。

    少年沾着露水在地上写字：墨沉。

    楚明昭望着东方渐白的天际，将虎符抛还给他：“想要复仇，光靠杀人不够。

    明日辰时，我要看到江州水师布防图。”

    她转身走向晨雾中的城门，腰间玉珏撞在剑鞘上，发出清越的声响。

    墨沉凝视她背影许久，突然挥刀斩断左手小指，将断指埋入土中——这是北狄人立血誓的仪式。

    城墙阴影里，卖炊饼的老汉眯起昏花老眼。

    他袖中滑出支细竹筒，放飞的信鸽脚环上，赫然烙着白莲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