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至心口："每当你动情，这印记便深一分。

    "指尖点在他突跳的颈动脉，"等它缠住咽喉......"凌无雪拂袖起身，撞翻的药罐滚到墙角。

    楚曦笑声惊飞梁间燕："怕了？

    当年永昌帝为救我娘，把整条运河走势刻在她脊背上......"这话半真半假。

    她嚼着糖翅望向残破的神像，蚕娘泥塑的手掌里，分明有新鲜供果——杨巡的探子己至。

    七日后，他们扮作采药人混入扬州城。

    楚曦的竹笠垂着面纱，仍遮不住颈间金纹。

    凌无雪背篓里的止血草下，藏着从蚕神庙取回的冷宫拓片。

    "糖炒栗子！

    "小贩的吆喝声中，楚曦突然驻足。

    她隔着面纱朝凌无雪眨眼："东市第三棵柳树下，穿褐衣的那个。

    "凌无雪余光瞥见卖灯人。

    对方虎口有弩箭磨出的茧，腰间香囊散着曼陀罗香——圣教探子。

    楚曦凑近栗子锅，热气呵湿面纱："劳驾，要二十年前的陈栗。

    "她故意露出腕间银铃，"就像冷宫地砖下埋的那种。

    "卖灯人瞳孔骤缩。

    凌无雪的银针己刺入其膝窝，顺势将人撞进暗巷。

    楚曦的簪子抵住他喉结："杨巡许你什么好处？

    ""楚姑娘饶命！

    "探子颤抖着掏出鱼袋，"大人说......说找到地砖给百两......"袋中滑出枚青铜钥匙，柄上缠着褪色的追魂丝。

    楚曦瞳孔收缩——这与母亲留在地宫的丝线同源。

    凌无雪突然挥袖打落暗器。

    巷口出现十二名持弩卫兵，街市响起锣声："逆党劫狱！

    闭市！

    "混乱中楚曦拽着凌无雪翻进染坊。

    靛青布匹如瀑垂落，她将他推进染缸："憋气！

    "官兵脚步声逼近时，凌无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