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周晨会上,小林播放着第12位来访者的监控片段:穿JK制服的女孩正把咨询室纸巾叠成樱花。
"十八岁,高考前突发缄默症。
"她调出就诊记录,"父母坚持这是考前综合症。
"我在单向玻璃前驻足。
女孩突然抬头,视线穿透镜面首射而来,唇语分明在说:"他们杀死了我的猫。
"沙盘治疗持续西十分钟后,她突然抓起消防车模型冲向城堡。
细沙飞扬间,我瞥见她后颈的烫伤疤痕排列成某种规律图形。
当微型云梯撞碎公主床时,久未开口的女孩发出沙哑的呐喊:“他说补习费太贵!”
当晚督导时,我的分析师指着沙盘照片:“城堡门前的捕鼠夹,是否象征她对男性权威的恐惧?”
窗外霓虹在案例报告上投下血色光影,第19位来访者的婚戒压痕在无名指上清晰可见。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这个女孩进行了更多的交流。
每次她走进咨询室,那身JK制服仿佛是她最后的防线,包裹着她脆弱而敏感的内心。
“能和我多说一说你的猫吗?”
我试图引导她打开心扉。
女孩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是我唯一的朋友,他们却……”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随着治疗的深入,我逐渐了解到她的家庭状况。
父母对她寄予了极高的期望,高压式的教育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只猫是她在孤独时刻的陪伴,却因为父亲觉得养猫影响学习而被送走,不久后就死了。
“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就是个木偶,被他们随意摆弄。”
女孩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我轻轻握住她的手,“但你有权利为自己的感受发声。”
她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期待。
与此同时,工作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