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一百多年来收集的奇珍异宝,你们进去先挑挑看,要是有喜欢的作为法器当然很好,要是挑不到……那再说。”
几个小辈从收纳戒衍生出的大门进入了收纳室,看到这个收纳戒里有啥呢:一张藤编书架,书架上放置的都是乐圣当年作的词曲的原始手稿;一张书桌台,台上放置有砚台、空白纸、狼毫;各种各样的乐器,有平时常见的筝和琴,也有一些他从边陲部落收集来的兽皮乐器;在各地采风时购买的当地服装和配饰;一个烤肉的架子。
一个时辰以后,三个人空手走出了收纳空间。
玄文解释道:“师叔,师侄认为,我可以将自己贴身宝剑作为修行法器。”
李乐辛瞅了瞅他那个时下流行款的剑套:“你和你兄长是否继承了我师兄的玄冥双剑——鬼友和湛卢?”
玄文:“正是。
我随身携带的是鬼友剑,湛卢在家兄处。”
李乐辛点头,表示接受这样的解释。
香香很诚恳:“乐圣前辈,民女发觉和收纳室内宝物均无缘分,没有一种‘啊,就是它’的宿命感,我还是先等等看吧。”
“那你呢?”
乐圣指了指施凡杰。
凡杰很不好意思,双手抱拳作揖:“不瞒前辈,本人之前修习过法术,奈何遭遇变故,卧床昏迷三年,记忆出现了缺失,我想把这段记忆补全后再定自己的法器。”
李乐辛无奈:“接下来几日,我不授课了。
你们去苏州城的各个角落转转,寻找自己法器的机缘。
十日后再在原地集合。”
次日,风和日丽,颇适合出门行事,三人说好了分开行动。
玄文需要照顾卧床不起的玄重,所以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去杏花坞报道,伺候自己兄长吃喝拉撒。
香香先是在商业街转悠半晌,走路走累了,随机进了一家茶馆喝茶,随即被苏州府的评弹表演迷住了,这个茶从中午一首喝到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