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们的话,转头就进了周野望的侧卧。
    打开里面的暗门,我就看见了许多少儿不宜的东西。
    我快速关上门,假装自己没看到。
    又回到了客厅。
    文字仍在断断续续地跟我交流。
    【现在面对你的变态老公,你只有一个选择:快逃!】
    【从刚到现在,已经快半小时了吧。】
    【你老公的实力恐怖如斯,你还不跑,更待何时?】
    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但跟他们讨论关于我老公那方面的事,着实逾越。
    我咳嗽一声,正经说:「我老公身体不好,你们别乱说。」
    我低落地窝在沙发上说:「我也想跟他亲近,但我害怕伤害到他,我不想他再生病了。」
    这一次。
    那些文字前所未有的统一。
    刷满了字,全是【呵呵。】
    又有人出来给我解释:【宝,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印象中的病弱老公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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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前的事情了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现在天天撸铁、天天晨跑。】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私人医生陈医生,十年前就已经从他家搬出去了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要对男人有那么重的滤镜,尤其是病弱滤镜。】
    【你男人现在可壮得很,你天天跟人搂搂抱抱,
    没有摸到他全身的肌肉吗?】
    我「啊」一身,顺着他们的话想了想。
    周野望确实有每天锻炼的习惯。
    我每次靠在他身上,他也确实能轻而易举单手就将我抱起来。
    我红着脸问那些文字:「那我老公,现在算是传统意义的强壮吗?」
    我问他们:「他吃得消吗?」
    那些文字不语,
    只一味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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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一个小时后,
    浴室的门才再次被打开。
    我望着不远处周野望湿淋淋的模样。
    他一身潮湿水意,
    唯独望着我的眼神灼热、烫人。
    当天晚上,我在房间里洗过澡后。
    没怎么犹豫,就抱着枕头去了楼下的客卧。
    推门进去,我很自然地掀被躺上了周野望独自睡了快一年的床。
    他的膝头搁着台电脑,正戴着眼镜,
    似乎在工作。
    我不客气地挤开他的电脑。
    拍拍他的肩膀,
    说:「周哥,我们睡觉吧。」
    我眨眨眼盯着他看。
    不用我明说,他应该能看明白我的意思。
    周野望果然愣了愣。
    他撩起来我耳后的头发,
    问我:「你这是……想好了?」
    我不说话,只仰头亲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