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粘一块去。】
「漱漱,看清我是谁了吗?」
看清了。
他是容与澄。
我一开始就是找他而来!
「漱漱,招惹了我,可没有后悔的机会!」
我没忍住,咬住嘴唇。
「阿兄,能快点帮我吗?」
「我不后悔……」
眼泪坠了下来。
容与澄清冷的眸,变得晦暗,蛰伏着食人的兽一般。
他指腹的薄茧,蹭过我的眼角。
沾了泪痕的手指,揉碎在我的唇上,晕开了血渍。
他低下头。
唇落下。
身上玉檀的冷香,充斥占据我所有感官。
脑海里,接二连三炸起绚烂的烟花。
【高岭之花,果然好会,血泪之吻!】
【哥哥能有什么错?只是太爱妹妹了!与其让男主癫公把妹宝拐走欺负,还不如先下手,把妹宝变妻子。】
【把她亲晕了,让她再也没办法去想别人!!!】
我双腿一软,揪住容与澄的衣襟,留下一道道皱痕。
「阿兄,我们去榻上,好不好?」
这样站着,我难受。
唇滚烫又发麻。
心跳一声又一声撞痛了耳膜。
等我气喘吁吁说完这句话。
容与澄突然松开了手,瞳孔骤然收缩。
【该死,被他爽到了!差点露出真面目,刚才那一眼的占有欲和失控,张力拉满!】
【妹宝你这么直白,不是要他的命吗?】
【让我们集体放飞苦茶子!!拜拜喽。】
【楼上的姐妹,这里不是无人区!】
「阿……阿兄?」我软软伏在他怀里,抬起迷离的眸。
他眼底恢复了一丝清冷理智,贴近我的耳垂,嗓音微哑:
「漱漱,喜欢阿兄吗?」
「喜欢……」我渴得厉害。
「现在说的不算,小骗子,你只是想找我解毒。」他声音低了下去。
我抬头,看见他被吻得蒙着一层水光的唇,想再次吻上去。
却被他偏头躲开了。
我的唇印在他的喉结上。
喉结重重滚动。
「漱漱喜欢阿兄!」
「漱漱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声音颤得不成调。
滚烫的面颊,贴上他冰凉的掌心轻蹭。
可是还不够熄灭那团要把骨头烧化的邪火。
弹幕疯狂刷着:
【我裤子都甩飞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妹宝这么难受,我看你的瘾症也要发作了,两个人互为解药,不是完美?】
【姐妹们冷静一下,不能逼得太急哈!有人给妹宝下毒,肯定是要陷害妹宝,他们今晚圆房了,不是正中幕后主使的下怀?说不准前脚妹宝才躺床上,后脚就有人来捉奸!以后可就磕不到了。】
【咱们妹宝,只是个在颠公颠婆间夹缝生存的小可怜,毕竟只是个炮灰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