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陈清迟凌家贵 本章:第16章

    其他的店员有些吃惊,毕竟这里是婚庆公司,不是咖啡厅。来的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或夫妇,发生这种事实在太过奇怪,大家只好默默吃瓜。

    这对看起来貌合神离的“新婚夫妇”,女方的丈夫看起来一脸年少有为的公子哥模样,可他的太太居然在搭讪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店员。

    场面一度有些窒息。

    陈清迟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就是看向凌温屿,低着头,用上目线无辜看着他,一脸胆小卑微的样子。

    凌温屿没有说话,却带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冷冽,瞥了一眼在做鬼脸的余雅馨,这时刚好露露把画册拿了过来,给了他和余雅馨一人一本,也顺便缓解了这莫名的修罗场气息。

    凌温屿一边沉默而认真地翻看着陈清迟和别的女孩拍摄的婚纱客片画册,旁边的露露还热情洋溢地随着他翻的每一页做着讲解。

    旁边的陈清迟尴尬不已,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走开。

    “拍摄那天男模特病了来不了,清迟哥那会又刚好结婚了嘛,有一股新婚人士的气质啊,然后就让他拍了一套客片挂店里宣传,而且仔细看清迟哥还挺上镜的,所以这位客人,您这么帅气,太太又这么美,您和您的太太一定会拍得更好看!”露露越说越兴奋,因为她发现凌温屿看起来对她的话非常感兴趣,觉得这个月提成有了。

    “哦,结婚了啊,什么时候的事?”

    凌温屿漫不经心地轻飘飘丢出一句话,头也没抬,眼睛却是只盯着画册上陈清迟的人脸,当翻阅到几张陈清迟与女模特做的那些亲密动作,他就忍不住皱眉起来。

    看起来像是客套的一句问话,把陈清迟搞得心都乱了,他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穿帮。

    他平时需要带小孩,所以他跟新同事们说自己很早就结婚了,只是孩子的妈妈在外地,对于不了解他过去的新同事,一直是没有怀疑过他的。

    可凌温屿和他有过一段,他怕会瞒不过去。

    而露露又是那么天真,那么热情,直接把陈清迟卖了个彻底。

    “清迟哥很早就结婚啦,孩子都有了,这位客人您和您的太太……”

    “呵呵,”凌温屿莫名有些火大,后续的话都懒得去听了,直接合上了画册。起身时看了一眼陈清迟,然后伸出一只宽厚的手在余雅馨面前,和露露客气地说了一句,“谢谢,我和我的太太回去考虑一下。”

    陈清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凌温屿说到“太太”时的咬字似乎特别重。

    一脸懵逼的余雅馨还没吃瓜就被强行按了结束键。

    她也没拉凌温屿那一看就是做戏伸的手,有些失落没看成好戏,垮着脸跟他走了出去。

    凌温屿走过陈清迟身边时还歪了歪头,他的体温对有些薄弱的陈清迟来说实在过于炙热,他忍不住后退了一下,凌温屿那好看的双唇对他吐露出些慵懒的音节,“照片拍得很不错,下次有机会见见你的夫人和孩子。”

    都未等陈清迟回答便大步离去。

    自己带着未婚妻准备筹办订婚宴,而前男友居然在婚庆公司上班,还比自己早一步结婚生孩子,凌温屿觉得,真是蛮有意思的。

    他甚至有些想笑。

    可怜又卑微的陈清迟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在旁边一缩再缩。

    恨不得有条地缝能让他钻进去。

    余雅馨看他一副像受惊的兔子般胆小,经过时便对他安慰了一句,“小哥哥你别怕,阿屿就是看你太可爱了才这样说的。”

    凌温屿是觉得他可爱吗?

    陈清迟都不敢想“可爱”这个词会出现在他身上。

    他觉得世界一定是疯了,自己被凌温屿的出现吓到就算了,他的未婚妻竟然还来安慰自己。

    32、更衣室的秘密口交

    章节编号:

    陈清迟原本以为那次在店里就是他们这辈子的最后一次见面了。

    没想到会这么快又再次相见。

    这次甚至还非常兴师动众,是店长亲自来接待凌温屿的,因为他们是今年店里最大的VIP顾客,筹办的婚礼预算给的相当高昂。

    那天见过凌温屿和余雅馨的店员们都忍不住赞叹这对佳人,不仅有钱,颜值和才华也是相当得了,可以说是有钱人终成眷属,没钱人亲眼目睹。

    精明的店长热情洋溢地为他们介绍着店里往常的一些婚礼客片和视频,身旁还跟了好几位经理招待他们,但凌温屿却不紧不慢地开了口,“我和太太时间都非常有限,可以的话今天先量尺寸,其他的事之后再商议。”

    而陈清迟在角落里工作着,还时不时会用余光看看他们交谈的场景,他感觉和凌温屿也似乎有意无意对视到几眼,搞得他心好乱,甚至连熟悉的手工都编错了好几针。

    “好的好的,凌先生说的是,婚服定做确实是需要很长的工期,”店长露出阿谀奉承的笑容,然后招呼正在角落做道具的两人,“清迟,露露,你们先过来替客人量尺寸。”

    真是太不巧了,店里今天刚好要出一场婚礼,男同事们都出去帮忙了,只剩下陈清迟一个男的,而其他的女店员要不出去发传单,要不就正在围着凌温屿那对忙得团团转。

    陈清迟正在和露露在一旁做着编织的手工道具,听到这句话后,露露很快起了身,只有陈清迟一个人慢慢吞吞的。

    星星婚庆公司主打的便是独一无二,连婚服也是需要仔细衡量好客人每个尺寸,经过设计师两三个月的不断打版改版,做出完美的剪裁后才交到客人的手上。

    因此店里的生意这几年非常好,店里的更衣室也是相当宽敞的,里面还设了一面可以调控色温的镜面墙,私密性也非常好。

    更衣室外面则是每位新人梦想中的婚纱试穿展示区。

    试穿区域是由一块弧形镜面包围起来的,中间还有个圆形站台,主要是为女性设计的。女士们换上婚纱从更衣室出来后可以站在上面看试穿效果,还有开关可以旋转站台,全方位地看到整条婚纱的各个细节。

    凌温屿和余雅馨已经被店长和经理们的热情招呼下,两人分别走进了相邻着的更衣室。露露也很麻溜地拿着卷尺进了余雅馨的那间更衣室,准备为她测量。

    而陈清迟手里拿着一条软软的卷尺,手心都捏出了些湿汗,还在踌躇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清迟,还愣着干嘛,客人都在等你呢!”店长拍了拍还傻站着的陈清迟,示意他动作快些,他便深呼吸了一口气,迈开步子走了过去。

    在那扇半开的更衣室门前,他看到凌温屿正坐在里侧的更衣凳上,低头使用着手机,大概是感应到了他的视线,还抬起头看了陈清迟一眼。

    陈清迟还是有些犹豫了。

    他的心脏止不住地怦怦跳,对方的目光炙热又凶猛,像是要把他吃掉似的,弄得他好紧张。

    和分手六年的前男友,待着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可是当下没有选择,他只好硬着头皮进去,手里的软尺甚至都被他捏得有些起皱。

    关上门之后,凌温屿便站起来看着他,两个人面面相觑。更衣室有一面墙是镜子,陈清迟看到自己在高大强势的男人前面,身影是如此娇小单薄,不由得越发紧张慌促起来。

    更衣室内部很大,但是容纳了两个成年男性后还是略显拥挤,尤其是凌温屿的强大气场在这种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后,陈清迟甚至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他还用手小小地扯了下衣领深呼吸起来,隐约可见到内里的白皙锁骨。

    “你很热?”

    凌温屿的声音从他的颅顶传来,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在狭小的空间里甚至还会有回响的效果,显得性感又动听,陈清迟的整个头皮都逐渐有些发麻起来。

    他闻声略微抬起头,感觉凌温屿似乎长高了一些。

    他以前刚好能抵在凌温屿的下巴处,现在这样近的距离却只够能看到对方修长的脖子。

    刚好凌温屿做了个吞咽动作,喉结还上下抖动了一瞬,振动的频率也带着些诱人意味,这让陈清迟有些微微发烫,似乎身体真的开始热起来了。

    假如抱着的话,自己的脑袋应该刚好会埋在他的脖子间吧……嘴角应该是刚好靠在他锁骨上的,要是稍微用力吮吸,那结实有力的胸膛便会留下一小片绯红的吻痕吧。

    仅仅是看着对方的喉结,陈清迟的脑海里便会莫名脑补出一些让人脸红的画面。

    带着些心虚,陈清迟闪烁着目光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唔……不热的,我、我为您量尺寸……”

    “嗯,那就麻烦……这位店员,帮我把衣服脱了吧。”凌温屿居高临下看了陈清迟一眼,眼睛微微眯起,不满对方疏离客套的语气,故意用“这位店员”来称呼他。

    陈清迟觉得羞涩不已。

    接下来,他将要在私密性良好的,密闭的,无处可逃的更衣室里。

    为多年未见的前男友脱去衣物,然后双手还得一寸一寸触摸他的肌肉,量度准确的尺寸。

    但凌温屿看起来又是如此坦荡,就像真的只是普普通通脱个衣服而已,可他却忍不住幻想了许多缱绻旖旎的画面。他努力镇定着自己不安的内心,为眼前心心念念了许多年的男人解开西装的纽扣,手指都微微发着抖。

    一般的婚庆公司都是只需要隔着薄薄的衣物量尺寸就好了,但是星星婚庆公司的流程很严格,需要客人把全部衣服脱光,赤裸着让同性别的店员负责测量,更衣室内部还张贴了量尺寸的注意事项提示贴纸。

    可陈清迟实在太紧张,不太敢直接真的把他脱光,便想隔着对方的衬衣先从胸围量起。他用有些颤抖的手缓缓抚上对方的胸膛,即使隔着薄薄的衬衣都能感受到凌温屿的肌肤有多炙热。

    他正准备围上软尺,就被凌温屿抓住那有些纤细的手腕,语气里还带着调戏的意味,“这位店员,你似乎违规操作了,我可能会投诉你,请你注意。”

    凌温屿指了一下旁边贴着的提示贴纸,这让陈清迟非常窘迫。

    这个男人像是在故意为难他。

    他只好咬了咬唇,感觉有些委屈,连眼睛都微微有些泛红,“请您不要投诉我……我、我会全程按照店内规定为您服务的。”

    “那我要看你的服务好不好了。”凌温屿松了松领口上的领带,坐在了松软的圆形更衣凳上。

    陈清迟觉得对方的话语里充斥着隐晦的暗示,居然说什么“服务”之类的,搞得他脸上一阵发红,毕竟对方的太太就在隔壁,这样的话实在是太过暧昧了。

    他蹲下身为凌温屿解开领带,然后一颗一颗除去衬衣的纽扣。凌温屿那身薄薄又结实的肌肉便显露在陈清迟的眼前。他的肌肉形状一如既往的好看,穿着合身的西装时是个标准的衣架子,脱下衣服后的腹肌块块分明,胸膛鼓起的两块厚实的胸肌看起来也富有弹性。

    光是看到对方赤裸着上身,陈清迟就已经燥热不已,他好想去抚摸一下腹肌,看看是不是依然那么坚硬富有力量。但他只能努力甩去那些想法,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我要为您脱裤子……您站起来一下好吗?”陈清迟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皮带,熟练地一按,皮带便解开了,但是凌温屿依然坐在凳子上不愿起来。

    “求我。”凌温屿的手抚上陈清迟的毛茸茸的脑袋,他是坐着的姿势,而陈清迟蹲在他的腿间,这样暧昧的距离,他只要稍微一用力,对方的脸便会贴上他前端的性器。

    他是这样想的,也确实这么做了。

    陈清迟咬着下唇,用一对泛红湿润的双眼从下而上地看向他,“不要在这里闹……唔…!”

    话还没说完,便被按着头捂进了对方的胯间,鼻息里充满着浓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他只能用有些纤细的双手挣扎起来,可是越挣扎,脸上贴着的部位却是越来越硬,越来越肿胀。

    “阿屿,唔……”陈清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对方才放开了他。而他一下子猛的挣扎反而坐在了地上。

    “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凌温屿靠在后背的镜子上喘着粗气,眼底有些晦涩的情愫,看着陈清迟的表情像是在捕猎什么小动物一般锐利,胸肌也随着呼吸起伏着,甚至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男人腿间鼓起的帐篷实在过于明显,陈清迟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总之不要闹了,我先帮你量好尺寸好吗?”

    “这样……要怎么量?”凌温屿指了指他胯间鼓起的一大包。

    陈清迟的耳朵不禁染上了淡淡的绯色,不管过去多少年,他还是很容易因为对方的调戏而害羞脸红,“你、你自己弄下去呀……怎么可以这样……”

    对方却像是耍无赖了似的,两手一摊看着他,“你帮我,清迟,不然我就这样出去。”

    陈清迟皱着眉头,眼睫毛上都含了几颗细碎的泪珠,急切地用手软软地按住他的腿,生怕他真的出去似的,“别、别这样。”

    他这样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让凌温屿的下身鼓胀得更为厉害,呼吸都加重了起来,心里图生出一股凌虐和发泄的欲望。

    陈清迟犹豫了一会,最后选择双膝合并起来跪在地上,双手缓慢地抚上了对方那高高隆起的一大包,想用手去拉下裤链的时候,凌温屿却阻止了他,“清迟,用嘴拉下来。”

    陈清迟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他甚至还想和眼前这个男人做爱,好想好想。

    只见陈清迟的眼睫轻微地扑闪了几下,稍微咬了咬唇,手指都有些紧张地把对方的裤子捏皱了。然后极其缓慢而生涩地伸出软软的红润小舌去勾那根拉链,双唇含住后,往下一拉,被子弹内裤紧紧包裹着的巨物便出现在他面前。

    鼻息里都是对方性器的浓烈麝香腥气,只是隔着内裤嗅到阴茎的味道而已,他长时间未经人事的穴间已经有些蠢蠢欲动,涌出浅浅的湿意。他用带着情欲的乌黑眼眸从低处看向凌温屿,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被高高隆起的内裤,薄薄的布料便被染上了一小块濡湿的痕迹。然后才用牙齿咬下内裤,那硕大狰狞的粗大肉棒便硬邦邦地拍在了他的脸上。

    “……好痛。”陈清迟娇嗔了一声,白皙的脸颊上还沾了些阴茎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体,被昏黄的灯光照得亮亮的一层,看起来勾人极了,他轻轻舔了舔嘴角上的咸腥腺液,没有嫌弃,反而带了些情色意味,“阿屿的味道……好咸。”

    凌温屿被他勾引得不行,肉棒更是鼓胀了一寸,粗长的暗紫色柱身还冒着青筋,肉根处的两颗睾丸袋鼓鼓囊囊的垂在下面,包裹着满满的等待释放的欲望。

    “清迟,帮我舔舒服。”凌温屿看着他,嘴角挂着一丝笑容,低沉着嗓音向他说,“不然……我会投诉你,服务不到位。”

    “请您……不要投诉我,”陈清迟被他的话说得浑身发烫,像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游戏。他用纤细的指尖握住那过于粗壮的肉棒柱身,前后撸动起来,屁股也忍不住高高翘起,用舌头舔了舔肉冠处的铃口,“我会努力服务……让您满意。”

    【作家想说的话:】

    ?⒑

    不会有同妻情节!不会有同妻情节!不会有同妻情节!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未婚妻并没有和阿屿真的建立过真正的恋爱关系,两人都只是因为父母撮合下才会见面,他们甚至连订婚都没有,所以未婚妻才会当着阿屿的面调戏清迟。

    这些是能说的剧透。(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有疑惑的部分,继续追下去就会明白啦)

    为了避免大家觉得我不尊重女性或者厌女等等,我先提前说明哈。

    希望小可爱们继续看下去,?( ′??? )比心

    33、NTR(伪)

    h

    章节编号: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足有20厘米,他只能用两只手才能堪堪握住,暗紫色的肉棒被白嫩的手指包裹着,莫名的有股反差的色气。

    陈清迟的口交技术依然青涩,他的嘴并不大,有些费劲才含进了鸡蛋般大的龟头,呜咽着用柔软的舌头挑逗男人肉棒前端的铃口,口腔里满是咸腥的腺液味道,“唔……呜……”

    尽管如此,凌温屿看着对方努力吞咽自己性器的模样,脸颊还不时地凹下去,他就觉得莫名兴奋,一边喘起粗气,一边用那有些宽厚的大手情不自禁地抓着对方的后脑勺往前按。

    那张红润软嫩的小嘴便被他激烈的动作下,也居然埋入了整根巨物。过长的阴茎甚至顶在了陈清迟的喉管里,他急促地咳嗽了几声,眼角甚至逼出了几滴眼泪,鼻尖都红红的。

    整根性器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实在太好,凌温屿根本停不下来,只能凭着下意识抓着对方的发丝猛的挺腰像做活塞运动般抽插起来,陈清迟被他弄得呜呜咽咽的,脸颊甚至被性器顶出了鼓鼓的一块,看起来色情极了。

    那张清秀温柔的脸庞随着抽插动作会不时埋入他的阴毛里,有些浓密的阴毛刮过陈清迟的脸颊时挠得他一阵痒痒的感觉。但他听着对方舒服的声音,尽管喉咙有些异物进入的不适,他还是努力吞咽着,甚至还会用舌尖吸舔起阴茎前端的肉冠头,凹着脸颊真空的用力吸吮起来。

    凌温屿的肉棒被他舔的差点泄了,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捏起他的小脸,看他泫然若泣又紧紧吞咽着自己的肉棒不放的样子。

    又下流,又纯情。

    整根粗壮的巨物都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滚烫的性器不断进出着柔软的嘴唇,把陈清迟的小嘴都磨得红肿起来,可这凶猛的巨刃却不见半分有消退的迹象,柱身上的青筋还在他的口腔里跳动了几下,又有更鼓胀的趋向。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竟然在工作的地方不知廉耻地跪着含着前男友的肉棒,还愉悦地摇晃着臀部。股间的小穴甚至因为口腔里含着咸腥的肉棒就变得潮湿起来。

    他都能感觉穴心涌出湿滑的汁液流在柔软的两片阴唇上,然后贴合在内裤布料里。被浸湿的内裤贴合在肉穴里随着他的扭腰翘臀而小小摩擦着。他觉得里面空虚得要命,想要对方那炙热滚烫的粗壮阴茎进入自己的体内,填满紧致的穴道。

    温文尔雅的西装男人,和清秀温柔的店员,两个怎么看都不像会是沉沦性事的人,却在更衣室里做着下流的淫乱情事。

    可那巨大的肉刃不管如何抽插着柔软湿滑的口腔,都依然硬邦邦的,陈清迟觉得嘴巴被磨得好痛,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被情欲覆盖的性感男人,白皙的手指抚上对方的腹肌,嘴里却依然含着对方的肉棒,“呜……老公,操我的小穴……唔,好不好……嘴巴好痛……呜唔……”

    这一声好多年没听过的“老公”刺激得让凌温屿差点泄在他的嘴里,他把跪在地上的陈清迟拉起来按在镜子上,心急火燎地连带着内裤扒下他的裤子。内裤脱离小穴时,还黏着一丝粘稠的汁液回弹在阴部那两瓣肥厚的肉唇上。

    禁欲了好些年,陈清迟有些欲求不满,纤细的白皙手臂靠在镜子上,腰肢柔软地下榻着,圆润的肉臀往后高高翘起,向身后的男人露出光滑无毛的嫩红色小穴。

    他的小穴自从与凌温屿分开之后便没有使用过,但是因为怀孕生过小孩,原本粉嫩的肉花变得深红了一些,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柔软的嫩肉此刻湿漉漉的,看起来饱满多汁。

    凌温屿看到这变深色的小穴,想到了些什么,冷着脸用胯间狰狞的肉棒贴了上去,“清迟,这几年你该不会找了别的男人操你吧?”

    “呜……没有的。”陈清迟脑子里都是和凌温屿做爱的场面,根本没法再去思考些什么,湿滑的穴口揉蹭着对方粗壮滚烫的阴茎,让他舒服得不得了,忍不住地扭动起腰腹,把整根肉棒蹭得湿乎乎的。

    “骗人,我还以为你真的娶了老婆,结果你是找了别的野男人是吗?逼都被操得熟烂了,你那小孩该不会也是给那野男人生的吧?”

    凌温屿觉得非常不甘心,当初想让陈清迟陪他一起走,结果他不肯跟自己就算了,再见面的时候还结婚生了小孩,原本以为他是和别的女人一起过普通的小日子。可居然还是跟男人生的,让他实在太不服气。

    他不明白自己哪点不如那个野男人,甚至陈清迟还为了他生小孩。

    “呜唔……我……”陈清迟浑身抖得厉害,他不敢去和凌温屿解释事实的真相,他害怕孩子会不会因此被对方夺去,又害怕在对方将要结婚的这个点说出孩子会影响他和太太的婚姻,可自己的身体又在渴望对方的爱抚……

    各种凌乱纠结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乱糟糟的,他没办法再好好思考下去,双手快要撑不住镜面似的往下滑着,脸上大颗大颗地掉着泪珠,最后无力地说了一句,“安安确实是我生的……”

    凌温屿往前挺了挺腰,让潮湿的两片肉唇贴合着自己粗长的阴茎,靠在那张清秀的脸庞耳侧,“安安?你和那个野男人生的小孩?”

    陈清迟咬着下唇,被对方说自己珍贵的宝宝是野男人的种,明明应该难过生气的,可下身被对方炙热的性器贴合摩擦着的感觉太过舒服,他忍不住想要更多,便小小扭动起屁股,去夹住男人那根粗长的巨物。

    凌温屿看他不回答,身体发骚却一般主动迎合起来,莫名起了一股无名火,便含着他的耳垂嘲弄道,“那个野男人满足不了你吗?对前男友的肉棒这么渴望?”

    “呜……是的……啊哈……唔……小穴想吃老公的肉棒……呜……”陈清迟涨红着脸,羞耻地承认男人对他的误解,他对凌温屿这副身体实在惦记了太久太久,小穴里空虚得不得了,又骚又痒。

    “叫我老公?那你叫那个野男人叫什么?”镜子里的凌温屿黑着脸,用极为冷冽的声音责问着他。他痛恨对方,但是自己的性器却又对他起了强烈的欲望,又忍不住去用自己去对比起那个野男人。

    ,叁扼铃叁叁无久驷铃扼

    “也是叫老公的……呜……”陈清迟小声地呜咽着,眼睫上扑闪着点点的泪滴,一对无辜的乌黑眼眸透过镜子看向身后浑身冒着低气压的男人。

    他以前确实也在床上叫凌温屿老公,他只是如实回答了。

    可凌温屿不知道,他只觉得好生气,气得甚至听到“老公”两个字,连前戏和扩张都没做就直接把冒着青筋憋得紫红的滚烫肉刃送进这张红润湿滑的穴口里。

    陈清迟被他猝不及防插了进来,忍不住变了调地叫了一声,又紧紧咬着唇,甚至空出一只手来捂着嘴,他不知道隔壁凌温屿的太太会不会听见,他甚至因为一墙之隔就是的那位美丽得体未婚妻,小穴还下流地汩汩涌出更多的骚液。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是不道德的,要是被人知道,是要遭天谴的。

    可他贪吃的淫穴里正含着凌温屿的肉棒,很硬很粗,长长的一根把他的小穴填的满满的,一想到这根肉棒其实应该是属于别人的,他只是像个小偷一般将他偷过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他就又害怕,又刺激。

    “叫谁都叫老公吗?真是个骚货,小穴还咬这么紧,就是用这副样子勾引野男人的吗?”

    凌温屿觉得陈清迟的逼穴干涩得厉害,绞得他的肉棒生疼,像是很久都没有被碰过似的,可他确实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没去想那些细枝末节,只要想到对方的小穴被别的男人占有过,他就气得不行,想用自己的硕大的尺寸和精水去塞满这个骚穴,来覆盖别人沾染过的痕迹。

    “呜……老公,我疼,帮我揉揉奶子好不好……”陈清迟大腿止不住地发着抖,脸上潮红一片,他用柔软无力的小手解开身上衬衫,可是使不上力,脱得十分缓慢。

    凌温屿一把便把纽扣全扯了下来,却看到他胸口还包裹着一块肉色的布料,不禁有些疑惑起来,轻巧取下这层有些紧致的布料后,一对柔软的奶肉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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