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迟有些脸红,裹紧了身上的浴袍,他身体上留了太多爱抚过的痕迹,不愿意给别人看到,于是只做了头部按摩,还做了采耳。
被掏耳朵的时候太过敏感,他不小心呻吟了一声,随后便脸红着捂住了嘴,凌温屿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还以为不会怎样。
可等按摩师走了之后,凌温屿就皱着眉一把抓起他,拿起桌上剩余的酒精湿巾用力擦拭起他的耳朵,用相当生气的口吻向他说,“清迟,被摸耳朵就叫得那么骚,是不是见到男的就想勾引?”
“……唔,没有。”陈清迟愣住,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低着头护住刚做完采耳还有些敏感的耳朵,谁知凌温屿却直接把他按在床上。力度大到他的身体甚至被柔软的被单回弹了一下。
浑身散发着一股强大压迫感的男人歪着头居高临下看着他,陈清迟被吓得不敢乱动。
凌温屿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还带着一丝晦涩的情愫,随后非常不妙地低头靠在了他的耳侧。
他感觉男人的鼻息重重喷在他的耳廓上,然后柔软的耳肉就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
陈清迟的耳朵被男人舔舐得很潮湿,对方喷在他耳垂上的鼻息也越发急促起来,灵活的舌尖温热地掠过整个外耳轮廓,柔软的嘴唇含着他耳垂上的软肉,还用牙齿轻轻啃咬,时不时轻轻吮吸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传遍了全身,陈清迟觉得自己小小的耳朵像是一颗要被舔化了的小熊软糖。
脑子里只剩下男人吮咬耳肉时的水渍声响。声音太过暧昧,动作又太过攻击性,他只能无力地摊在绵软的被铺里,嘴里吐露着快感的呻吟,白皙的肌肤也染上了淡淡情色的绯红,随时恭候着男人的享用。
“呜……啊哈……啊……”陈清迟绵软无力地咬着下唇,眼神早已湿润一片,忍不住地伸出纤细的手腕靠向对方炙热的胸肌,感受着对方硬实的肌肉下强而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砰。
凌温屿就着这样的动作,舔咬了他的耳朵很久。
直到整个外耳廓都被舔得水淋淋的,他仍然觉得不够,还把舌尖探入了里面小小的耳洞。这个动作太过于性暗示,像是在做着活塞运动,把陈清迟舔的如奶猫一般娇喘着。
鼓膜里清晰传递着男人口腔里的舌头潜入的水声,对方的舌头很湿很软,舔舐过的地方令他觉得一阵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发着烫,连带身下隐秘的肉缝,也渗出丝丝湿意,“啊哈,呜……好痒,老公……唔……”
耳朵在被对方用濡湿软热的舌尖强奸着,可他心甘情愿,还品尝到了绝佳的快感。
凌温屿听着身下的人发情般的淫叫,深不见底的眼神带着些许昏暗,用略显低沉的沙哑声音贴着对方通红的耳垂说道:“小骚货,告诉我,谁是你老公。”
“啊哈……呜唔……是阿屿……”陈清迟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他脸上飘着绯红的情欲,眼睛里含着细碎的泪珠,连鼻尖上都是柔软的浅红。一边说着一边用身体紧紧贴合着对方,他能感受到凌温屿的下身又硬又滚烫,一直顶着他敏感的部位。
他身下私密的女穴湿润黏腻得厉害,仅仅被舔舐了耳垂,就已经开始期待着被男人进入,但凌温屿不给他,他只能扭着腰紧紧夹着大腿,缓解下身难耐的痒意。
凌温屿感受到身下人的蠕动,用硬硬的性器往前顶了顶,把陈清迟顶得呜咽一声,穴心里止不住地涌出温热的骚液,他很满意对方身体上的反馈,“骚老婆,又想要了?”
“呜…啊哈……没有……”陈清迟被撩拨得话都说不全,娇喘着做无力的辩解,在对方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最后被凌温屿抱去了庭院里的那口小小的温泉。
男人一边走,一边迫不及待地把陈清迟身上的浴袍除去,只露出光滑绵软的酮体,地上随着他们走路的动线,散落了一地凌乱的衣物。
陈清迟被他有些粗暴地翻了个身,圆润的双臀被高高抱起,腰身软塌着,勉强着用双手撑在温泉边的石头上。
凌温屿急迫地用手扒开他小穴上包裹着的两片软肉,却摸得一手湿滑,“真骚。”
那双有些薄茧的大手,有些卑劣地往这朵水润的肉花上拍了很重的一巴掌,肉缝周围的淫水太多,甚至被拍出了一丝水声,两边柔软的肉唇都被拍得小小地回弹了起来。
“啊哈……呜……唔……”陈清迟感觉又痛又酥麻,泫然若泣地闷声哼哼起来。男人像是受到了鼓舞,打了一下又一下,周围氤氲的温泉水雾都被拍打得飘散,本就有些红肿的穴肉被打得更是像熟了一般,他颤抖着企图夹上大腿,却被对方残忍分开。
“夹什么夹,骚逼一直往下滴着水。”凌温屿的声音有些不爽。大手开始粗暴地揉弄起穴口上挺立着的阴蒂,柔软敏感的肉粒被两指轻轻一拨,再带些力度地揉捏。
不一会儿,陈清迟就被弄得忍不住淫叫出声,“啊哈……呜……不要……”
“不要什么?你的骚水都流了我一手。”凌温屿用沾着骚液的手指伸到陈清迟面前展示,两指之间还有些粘滑的水线拉着丝,把陈清迟看得羞愧难当,小穴却忍不住涌出更多骚液。
“骚货,给我舔掉。”凌温屿把修长的手指放在陈清迟的唇瓣上轻轻磨着,让他有些受不了这种痒痒的骚意,只好张开嘴用小舌包裹住湿滑的指尖,乖巧地含了进去。温热的口腔被对方的手指搅得黏糊糊的,兜不住的口水一直往嘴角流着,还发出色情的吞咽声响,“唔……呜唔……嗯……”
凌温屿看着对方一脸动情地含着他的手指。
陈清迟的舌尖甚至还学会了在手指根部从下到上轻柔地舔刮吞食,动作既色情又淫荡。让凌温屿忍不住地骂他骚货,然后有些殷切地掏出早就狰狞不堪、布满青筋的肉具,熟练地在他烂熟红肿的穴口磨蹭起来。
食髓知味的骚穴软软地容纳着有些硕大的龟头,两片花瓣似的肉唇乖巧地吸附着肉棒柱身。陈清迟还扭着腰迎合着这根粗壮的性器,流出过多的骚水在连续的摩擦之下把整根暗紫色的肉棒都沾上了一层薄薄的粘稠水光。
凌温屿喘着粗气往前挺了挺腰,狰狞的器具便连根埋入了湿润的穴壁内。
被男人操了一夜,现在还被拍打得红肿的小穴,内里却依旧紧致,肉棒才刚进入,穴壁的嫩肉便开始绞着又粗又硬的肉棒。
“骚逼,夹得真紧。”凌温屿被夹得很爽,但又有些恼怒男人的小穴太过贪吃,狠狠拍了下对方的白皙圆润的臀部,力度之大,把柔软的臀肉都打出了一股白花的肉浪,并迅速染上了一层绯红的印子。
陈清迟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股间还被男人的阴茎快速进入着,这种两边都被抽插着的奇异快感让他觉得又羞耻又刺激。
疲酸的嘴唇被插得只能一直张着,有些小巧的下巴都被满溢的口涎浸湿,蔓延到有些微鼓的胸口甚至有些还滴落在温泉水中。小穴更是紧紧收缩着,渗出汩汩黏腻的骚液,肉臀上也挨了更多的巴掌。他吃着男人的手指,一边淫叫哀求,“呜……老公,唔……别打了……”
缓慢抽插的性器在骚水的润滑下,动作很快变得顺畅起来,凌温屿便发了狠地用阴茎猛地往穴心撞去,最里处的宫口经过一夜激烈的性爱, 现在轻松就能操开。柔嫩的宫口像一个会吸附的小嘴,每次抽插都会吮吸到肉棒前端的肉冠,凌温屿的阴茎好几次被吸得差点缴械,只能恼羞着骂身下的男人,然后在他的臀尖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的掌印。
“唔……呜唔……老公、好痛……”陈清迟被打得几近站不稳,松软的腰肢都乱晃了几下,身下的温泉水也随着动作四处飞溅着。
嘴里被男人恶劣地用手指模仿性交抽插着,股间的小穴也被肉棒插得很深,被蹂躏过的穴口抽插着的粗壮性器像是一个滚烫的刀刃,每一下撞击都快要将他穴内的嫩肉给烫化了,平坦的小腹都隐约被干出了性器的形状。全身传来密集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整个人红得像是快要被烫熟的和牛片一样,脑袋也迷迷糊糊的,除了最原始的交媾欲望,再也容不下别的想法。
“骚货,痛还流水流这么多。”凌温屿咬着牙关,掐着他软踏踏的腰肢,用力加速地操着红肿熟烂的小穴,陈清迟被他干得全身都在簌簌发着抖,只能哭着呻吟。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连带着身下不时泼到的泉水声响,周围缭绕着两人湿气的水雾,又美又情色。
男人像野兽一般低吼了一句,便把精水全部灌进了穴内的宫口,柔软的子宫被精水灌溉满溢,甚至渗出几丝流出穴口,滴落在泉水里漂浮着,白浊的水渍融入淡青色的泉水中渐渐隐去,带了些隐晦的情欲。
“呜……好痛……啊哈……又好舒服……”陈清迟感觉到腹部一股暖意,年轻男人的性欲很旺盛,做爱时也很凶狠,每次都让他觉得浑身疼痛,可是又快意满满,此刻他都有些快站不住脚了,只能堪堪撑着面前的石头。
感觉到男人在他体内射了很多,他以为可以休息了。可是对方还不肯放过他,用未疲软的肉刃一下一下继续抽插着,过多的精液都溢在两人的股间和温泉上,让陈清迟很羞耻,平坦的小腹都被精液射得鼓胀起来,有些难受,只能弱弱地反抗,“老公……呜……肚子难受……”
凌温屿趴在他身上,喘着粗气问他,“怎么难受了?”
“唔……肚子被老公的精液射得鼓鼓的……”陈清迟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的绯红,小声地和男人说,还揉了揉肚子给他看。
凌温屿眼底暗了暗,轻笑了一声,身下还一直挺着腰抽插,“把你射得鼓鼓的,像怀孕了才好。”
“呜,不要……求你了……”陈清迟扭着腰往后推着男人的腹肌,却被对方一把抱住,反倒是越发厉害地抽插起来。
“求我什么,求我射给你对不对?”
凌温屿咬着他的耳朵,虽然肉棒还没疲软下去,不过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他有些懊恼,但是却又有些隐隐的尿意,有些恶劣地和对方说,“清迟,我要尿尿了。”
“唔……那你去厕所呀。”陈清迟从后扶着男人的腹肌,被男人抱着抽插,他甚至只能勉强垫着脚才能站住,整个人被操得连脑袋乱糟糟的。
“尿在你里面,好不好?”
凌温屿揉着陈清迟的奶肉,把他摸得一阵哆嗦,忍不住呻吟出声,紧接着小穴里就持续涌着一股热流,让他的小腹犹如四月怀胎般渐渐鼓起,他意识是什么后,泪眼朦胧地推却着身后的男人,声音绵软得要命,“呜……不要……老公……”
凌温屿在他的小穴内释放完尿意,还深呼吸了一声,拔出肉棒时小穴还有些合不拢,往外流出一条淡黄色的腥气水液,整个温泉水都被弄得脏兮兮的,飘着浑浊的精液和尿渍。
陈清迟脸涨得通红,他不敢相信对方竟然对他做这样的事,而且小穴还像女性一般往外流着尿液,他觉得好难受又好难堪。平时温柔胆小的他夹住了还有些微颤的大腿,眼角带着些泪珠,细声细语地冲着凌温屿第一次说了重话。
“阿屿……你、你是狗吧。”
23、心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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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那句话后,陈清迟就立马后悔了,大概是这段时间以来两人相处得过于放松,他才会说了那样的话。
他开始担心凌温屿会不会因此直接转身走掉,然后把他一个人抛下。
可怜的男人害怕到只敢低着头,甚至连身下暖意的温泉水都感受到一股冰凉。
他身上还带着做爱后快感的余温,四肢都有些疼痛松软,浑圆的臀部也被拍得隐隐发麻,红肿的穴间更是有些合不拢地往下流着被尿液冲淡了的稀薄精水。
明明是对方做了不齿的事情,他却先是自责起来。甚至都想好了,只要凌温屿不走,哪怕打他骂他都行。
自卑到连生气都只敢轻声细语的懦弱男人。
从来都只优先考虑别人,却忽略自己感受的可怜男人
连被他人冒犯都会第一时间考虑是不是因为自己哪里做错了的笨拙男人。
一米八七高个的凌温屿,挺着结实的八块腹肌,笔直地站在氤氲着雾气的小温泉里,下身还十分显眼地还挂一条刚释放完的粗壮性器。
刚“骂”完他的那位正低着头卷缩在角落里。
凌温屿很想去摸摸他的头。
不过,他最后只是撇了撇嘴,用鼻尖冲着身高只堪堪到他下巴的男人,态度十分嚣张、又傲娇。
转身丢下一句话。
“对不起。”
凌温屿其实觉得陈清迟说的话不算什么的。虽然他确实从来没听过陈清迟说过脏话,更加别说他对谁生气了。
只是他说了那句话后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像是一颗脆弱的肥皂泡,随便是谁都能把他戳破。
一副像是要被世界抛弃的样子,他只能耐着性子去哄哄他。
陈清迟听到男人说话的瞬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结果男人居然跟他说了句“对不起”,他只好傻傻地咬着唇,脸色也有点绯红。 ,噩韭欺欺六嗣欺韭栅噩
“唔……没事,我比你大,我不应该跟你生气的,只是……下次不要这样了……”
凌温屿不以为然,第一次他上了陈清迟的时候,他也是这样说的。他便开起玩笑缓解着男人的情绪,也缓解两人之间的气氛,“下次还要!就要!”
陈清迟很快便笑了,开始苦恼起这个被他们弄得脏兮兮的温泉水池,“怎么办,这里都被我们弄脏了。”
“没事,这泉水又不是真温泉,叫人换一池子水就行。”凌温屿说得很轻巧。
“唔,阿屿,你怎么知道呀?”
凌温屿挑了挑眉,“你猜。”
“你该不会要告诉我,酒店你家开的吧?”陈清迟开始幻想一些偶像剧情节,一脸期待地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凌温屿噗呲一声笑出来,“陈清迟,你以为这是什么偶像剧展开吗?”一边笑着一边收拾起东西,“走吧,回去的路上我再和你说。”
酒店的服务很好,两人乱糟糟的衣物一早就被送去清洗烘干,现在整洁如新。原本这是陈清迟最担心的问题,他不太想穿着凌乱的衣服回家。因为很在乎别人看他的目光,所以很害怕衣衫不整回去的话,邻居看到可能会说闲话。
换好衣服后,他还不忘把那一束香槟玫瑰带走。
“阿屿,谢谢你啊,”乖巧坐在车上的陈清迟还依旧抱着那束花,放置了两天的奶油色花瓣有些许凋落枯萎,但是仍然香气扑鼻,“带我来这么好的地方玩,我觉得好开心噢。”
凌温屿被大自己许多的男人夸赞,表情很是嘚瑟。
“唔,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温泉的事。”
“清迟,看来你很在意自己是不是偶像剧女主这件事,”凌温屿一边开着车,一边和身旁的人愉快聊着,“就是之前应酬的时候听周围的叔伯说的,这家新开的酒店就靠温泉做噱头,不过那块山头上哪有泉眼,所以都是人工调的温泉水,弄脏了也能随意换水。”
“唔!原来是这样!”陈清迟似懂非懂,他只是觉得弄脏了泉水怪可惜的,虽然很羞涩,可是更担心他俩这样的行为会让房间后续的客人无法使用。
发现自己的担忧解除之后,陈清迟松了口气,睁着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眸,用相当诚恳的语气和凌温屿说,“谢谢你,阿屿,带我来这么好的地方玩,我觉得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酒店应该很贵吧……你还年轻,我知道你应该不太差钱,不过还是希望你存点钱,为自己以后考虑。”
“唔……下次的话,我也请你去玩好吗?”陈清迟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低声补充了一句。
在凌温屿为他做过那次口交之后,他开始试着勇敢和男人主动邀约了,脸上还带着轻松惬意的笑容,虽然语气仍然有些胆小卑微。
凌温屿被大自己许多的男人真诚感谢,表情很是嘚瑟,甚至有些轻飘飘的感觉。
他点点头答应了男人的邀约。
陈清迟开心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还好被安全带束缚着,否则会撞到车顶也说不定。
凌温屿在往市区开去,大概是刚刚聊到应酬,他不由得想起了他的父亲。
从小,凌云裴对他便十分严格,凌温屿考试拿了第一回家,开开心心等着回家被父母夸赞,结果得到的不是父亲的任何夸赞,而是理所当然,母亲虽然经常会鼓励他,但是弟弟出生之后她也无瑕管顾身为哥哥的凌温屿。
即使他后来成绩如何优异,获了多少奖,父亲都没有给他一丝好脸色过,其实他内心很期待能获得父亲的认可。可在强大的父亲面前,似乎他所做的一切行为都是那样的微不足道。
以至于他高中时彻底爆发了,那是段相当疯狂的叛逆青春期。凌温屿想起来都会觉得那段时光真的太过年少轻狂。阿铭那时候还跟他说他太疯了,建议他找个女朋友好好管管他。
凌温屿数不清从小到大被表白过多少次。
只是他深受父亲影响,凌云裴对凌温屿从小到大灌输的男女的感情观,一直都是从忠贞不渝、从一而终。
强势的父亲和温柔的母亲都是初恋,两人相识相恋到结婚从未有过外遇。
虽然凌温屿对父亲有怨,但是又羡慕着他和母亲之间感情上的恩爱。以至于他对感情上还是相当谨慎的,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与谁开展过一段恋情。父亲给他安排了未婚妻,他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内心很想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如果能超越他,会更好。
后来他便和好友玩起飙车,更加被父亲说是无法理解,不学无术。但是只要他不惹事,父亲也倒是没有反对过。可前段时间飙车队里有朋友出过事,所以凌温屿已经很少玩车了。
飙车本身就是一项刺激的极限运动,以前也不是没人出过事,爸妈叫他收手他都没怎么理会过,毕竟长期的压抑,总归是需要一些发泄口的。飙车便是最好的发泄方式。总不能什么都不给他,却又什么都限制他,他也是个俗人。
说起来,凌温屿还记得刚开始和陈清迟做“室友”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和阿铭还有一堆兄弟去飙车,那天晚上陈清迟也要直播,他和陈清迟交代了一句,晚上不一定回来,便走了。
唯唯诺诺的男人也没和他说什么,甚至连和他说一句‘路上小心’这种讨人欢喜的话都不会说。
搞得凌温屿还以为陈清迟是不是要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要偷人,飚完车后惯例的宵夜也没去就匆匆赶回来,急着要“抓奸”。
他回来的时候没有陈清迟提前说,甚至脚步声都故意放得很轻,还注意控制着开门的声响。开门后看到玄关上还留着灯,他心一凉,已经准备好怎么质问陈清迟了,还有些后悔没有把车锁带上来,最后只能在门边拿了把伞进去。
结果他却看到陈清迟穿着睡衣卷缩在沙发上,有些不安稳地睡着,怀里还抱着吃剩的半袋小饼干。 43⒗34003
平时这个时候都会按时上床睡觉的懦弱男人,现在却躺在客厅沙发上。
凌温屿知道,他在等他,甚至……还细心地给他留了一盏灯。
都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回来就在傻傻地等着。
他叹了一口气,把他抱进了卧室。
那晚卷缩的身影太过孤苦伶仃,让他心生怜惜,以至于后来他晚上要是应酬,都会和男人说一声。
不知不觉间,车窗附近的景色变得熟悉热闹起来,渐渐开到了陈清迟的小区附近。
“阿屿,你送我的花好好看哦,真想永远保存起来……”陈清迟看了一下花束里有些凋谢发黑的花瓣,感觉好可惜。他咬了咬下唇,看着凌温屿专心开车的侧颜,慢慢地开口,“我就送了你一朵,你会不会生气呀?”
凌温屿撇了他一眼,继续开着车,在换挡的时候趁机摸了他一把大腿,嘴角还带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不会。”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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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私人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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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想到了些什么,凌温屿抿了抿唇,突然转换了方向。
“清迟,你现在请我吧。”他把车子靠在路边,然后扭过头和陈清迟说。
“唔,怎么啦。”陈清迟看了下窗外,明明还有一个路口就到家了。
凌温屿扬了扬下巴指着路边的商场,“你不是说要请我去玩吗?就现在吧。”
陈清迟有点懵,看向他指的方向,“这么快吗?不过这里好像没什么好玩的……”
他在C市的这些年,来过的地方并不多,但是租住的周边环境还是比较熟悉的。
“这里有家电影院,我记得。”凌温屿笑了笑,有些着急地把车开进了商场的车库。
“唔?去看电影吗?”陈清迟很少看电影,但是他记得附近是没有电影院的,不过车子停好后,还是跟随着凌温屿下了车。
他们之前并没有过一起看电影的经历,虽然两人在一起做过很多亲密的事情,但是像这两天如同情侣般的相处还是第一次。他觉得整个人都要幸福到眩晕了,实在太过美好了。
陈清迟被带去商场五楼,才知道原来要去的是一家私人影院。
他很少出来看电影,都不知道这附近还有一个这样的地方,而且,还是私密性很强的私人影院。
因为他租的房子很便宜,周边设施都比较简陋,周围的商场和市中心比较起来也还是有些落后,装修和陈设都是略显老套的风格。
这家私人影院的店面不大,但是布置得很温馨,来看电影的人也不多,大部分都是两两成对结伴而来,在他们之前还有一对年轻的小情侣手拉着手走了进去,看起来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