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严重的心脏病,这些年都靠药物维持生命体征,医生叮嘱要静养。
    她粗暴的把我推到客户面前。
    “不就跪一下吗?一个大男人矫情什么?”
    她摁着我下跪磕头。
    这一折腾,我气火攻心吐血。
    旁边的小奶狗抹了把我的嘴。
    “江芙姐,这血袋还挺逼真的。”
    当天,我被送进医院差点休克。
    她和小奶狗的床照却上了热搜。
    小姨子赶来医院时,我的声音很平静。
    “你答应我的,这是最后一次纵容她,现在我能走了吗?”
    “你答应我的,这是最后一次纵容她,现在我能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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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姨子眼底闪过犹豫和不舍。
    “阿年,你真的铁了心要离开吗?姐姐是一时糊涂,不懂你的好,要不你……”
    这时,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推送新闻。
    是江芙在陪小奶狗叶晨庆生的视频。
    她从身后握住他的手切蛋糕。
    叶晨穿着阿玛尼最新款的天鹅绒,裸露的脖颈有淡淡的吻痕。
    “都说江总不待见陆先生,这不把生日宴办得妥妥吗?陆先生可真有福气。”
    有人笑容谄媚,递上自己的名片。
    叶晨听到“陆先生”三个字,笑着接过名片。
    知情人士也跟着起哄。
    “江总,和‘先生’来个法式热吻呀……”
    “江总,和‘先生’来个法式热吻呀……”
    江芙没有解释叶晨的身份,手环抱住他的脖颈就吻了起来。
    小姨子看向我,面上带着羞愧。
    她以为我会哭,安抚的拍着我的肩。
    “阿年,是我错了,我不该强行将你们绑在一起,我同意你离开。”
    可我没有哭。
    所有眼泪在抢救室时就流干净了。
    “离开前要不要看下小宝?”
    提到小宝。
    心像被人揪住。
    她生下时,江芙没有看过她一眼,都是我在照顾她。
    说对小宝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思绪回笼,小姨子抱着小宝从门外进来。
    “阿年,小宝白白净净的,眼睛很像——”
    “够了,不要再说了!”
    我偏过身,攥紧了拳头。
    陆淮年,不要回头。
    既然决定离开,就不能有所留恋。
    听到我的话,小姨子脚步顿住,没有再向前。
    她把小宝交给佣人才愤愤不平打通江芙的电话。
    “我不是说了吗?这段时间我在出差,你不要给我打电话——”
    “你陪别的男人过生日的视频都上头条了,当我眼瞎吗?”
    电话那头,江芙漫不经心的腔调带上恼怒。
    “妹妹,我记得你不爱新闻,是陆淮年向你告状的吧。”
    “让他接电话,我来跟他说!”
    我接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