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片刻,还是不信。
    我是个坚定的唯钱主义者,下定决心让他见证钱的万能。
    我助理殷勤地给我递上咖啡,把调查到的资料呈现在我面前。
    他叫裴述,而比他很穷外,更惨的是他还有久病的母亲、欠债的父亲、顽劣的弟弟和一门同样透着穷酸的娃娃亲。
    我很快深击用户痛点。
    帮他在急救室的母亲付清了医药费,把他欠债的父亲绳之以法。
    再漫不经心地递出我的黑卡。
    「你看,有钱都解决了。」
    2
    我成功踏上了包养他的道路。
    一晃两年过去了。
    他褪去了少年时的那份青涩,脸部线条利落俊朗,眉宇间也添上了捉摸不透的幽深。
    可喜可贺的是,经过我两年来的调教,他很好地适应了他金丝雀的身份。
    自然地将我揽入怀中,宽大修长的手轻一下重一下地帮我按摩着酸痛的腰,隔着轻薄的轻纱,暧昧得像是调情。
    空着的手掠过我的头顶,按着语音键。
    「南城的地可是块烫手山芋。
    「三分利,我可以考虑给你解忧。」
    这两年他成长迅速,白手起家,建起如今崭露锋芒的裴氏集团。
    他侧脸生硬凛冽,戴着金丝镜框,谈起公务来严肃认真,散发出一股不容亵渎的清冷感。
    我扫兴地从他怀里探出,按下床头的开关。
    「下次忙就别来了。」
    我每个月给他五百万,不是让他搂着我谈生意的。
    暖光灯懒洋洋地洒在他身上,莫名地在他身上多添了几分人夫感。
    「别急。」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把手机丢在柔软的床上。
    「马上来伺候你,嗯?」
    他手丝滑地钻进我的下摆里。
    我羞得满脸通红,拿脚踹他。
    「我没这个意思。」
    灵活的双脚被制钳,他灼热的手心覆在我裸露的大腿。
    「你没尽兴,」他温热的吻落在我眼角,「你都花钱了,我得提供好服务,嗯,不能毁了我的招牌。」
    灼热的汗水从他凸起的眉骨滴落,性感又禁欲。
    我直咽口水,问:「什么招牌。」
    「服务舒适,让人流连忘返,两年了没一个差评。」
    我在他猛烈攻势下绷紧了身体,脸上飞霞。
    「谁流连忘返了?」
    他胸口闷笑:「没流连忘返啊,」他慢悠悠拖长嗓音,「那我今晚努努力。」
    他灼热的吻落在我的肩头,缓慢地寸寸舔舐。
    「让你物超所值。」
    我又羞又愤:「变态!」
    「是你教得好,沈老师。」
    3
    他愈发得如鱼得水。
    我不禁回想,刚和我建立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时,他还是个青涩的男大。
    牵个手都会害羞脸红。
    活生生被我一摞摞的钱砸成了以身待人的金丝雀。
    在我给他母亲支付起高昂的医疗费时。
    他第一次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那洗得发白的白
    T
    也似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