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旁边挪了一步，避开他身上的烟味。</p>
“周老师，我们已经离婚了，没道理再联系。”</p>
他愣了愣，像是没反应过来。</p>
“就因为我把你的设计图给晓晓了？还是因为论坛上那事我说是你？”</p>
我想起上周论坛里那些评论</p>
——“周工老婆看着挺老实，居然怀过别人的孩子”“难怪周工对苏晓晓好，肯定是被戴绿帽了”。那些话像小刀子，割得我心口一直疼。</p>
“都有。”</p>
我盯着他的眼睛，“</p>
还有，你拿我的项目奖金给苏晓晓买竞赛设备时，就该想到这一天。”</p>
周聿皱起眉，语气突然软下来，伸手想碰我的胳膊：</p>
“菲菲，你以前不这样的。晓晓她一个学生，家里条件不好，我帮衬点怎么了？你成熟点，别这么小心眼。”</p>
我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p>
“签字那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p>
“周聿，”</p>
我一字一顿地说，</p>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p>
他脸上的笑僵住了，伸手想抓我，我侧身躲开，快步往前走。</p>
身后传来他的喊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