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璟川终于忍不住，将她拉到角落，低声问：“还在生气？”</p>

    他指腹摩挲她手腕内侧，语气讨好：“我发誓，我当时真的认错人了。”</p>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宝宝，你说，我都去做，好不好？”</p>

    温绵看着他，忽然笑了：“好啊，开除乔皎皎。”</p>

    商璟川神色微变，语气软了几分：“她家境困难，父母患病，何必做得这么绝？”</p>

    温绵静静地看着他。</p>

    方才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可一涉及乔皎皎，他立刻就反悔了。</p>

    她刚要开口，商璟川的手机突然响了。</p>

    是乔皎皎。</p>

    电话那头，她哭得撕心裂肺：“商总……救我！有人找了一群混混……他们要凌辱我……”</p>

    商璟川脸色骤变：“你说什么？你现在在哪？！”</p>

    可电话已经挂断。</p>

    商璟川脸色变了，立刻回拨，却再也打不通。</p>

    他猛地看向温绵，眼神从焦急到怀疑，再到压抑的怒意。</p>

    “阿绵，乔皎皎在哪儿？”他声音发紧，还算克制。</p>

    温绵心脏狠狠一缩。</p>

    他不信她。</p>

    他甚至不需要查证，就已经认定是她做的。</p>

    她颤着声道：“你怀疑我？”</p>

    “不是怀疑。”他揉了揉眉心，“只是她刚才电话里说，有人要欺负她……”</p>

    “所以呢？”温绵声音发颤，“你觉得是我做的？”</p>

    商璟川沉默一瞬，低声道：“我没这么说，只是现在情况紧急……”</p>

    “她一个电话，你就紧张成这样？”温绵忽然笑了，眼底却一片冰凉，“商璟川，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p>

    他眉头皱得更紧，“现在是人命关天，你非要这时候吃醋？”</p>

    “吃醋？”温绵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你觉得这是吃醋？”</p>

    商璟川深吸一口气，尽量放软语气：“阿绵，我和她真的没什么，但现在她可能出事了，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p>

    “不是我。”温绵打断他，每个字都像刀割，“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不知道她在哪，也没让人动她！”</p>

    商璟川盯着她，眼底的焦躁越来越明显。</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乔皎皎的电话始终打不通。</p>

    终于，他彻底失了耐心，一把扣住温绵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阿绵，我说过我已经惩罚过她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毁掉一个女孩的清白是最下作的手段，我没时间跟你胡闹，告诉我，乔皎皎到底在哪？！”</p>

    温绵疼得脸色发白，却倔强地重复：“我不知道！你问多少遍，我都不知道！”</p>

    商璟川彻底怒了。</p>

    “温绵！我真像是从没认识过你！”</p>

    他猛地甩开她——</p>

    “砰！”</p>

    温绵踉跄几步，后腰狠狠撞上桌角，额头磕在锋利的装饰棱上，鲜血瞬间涌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