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我被迫看着他迎娶妻子。</p>
他用族人性命威胁我，不许我离开。</p>
数次剖开我的心脏取出鲛珠，用上面的精华给他的新婚妻子调理身体。</p>
商溯回给我戴上脚铐，命令我整夜不睡收拾他用过的避孕套。</p>
还要听着他们欢好，忍着剧痛在刀尖起舞哄他的妻子入睡。</p>
后来他妻子怀孕，商溯回开始切割我身上的人鱼肉，为他的妻子补充营养。</p>
他恨我入骨，可我数次濒死，都是他温柔给我喂药。</p>
“你就是仗着我爱你，乖，告诉我，我父母到底在哪？”</p>
我默默感受他矛盾的爱。</p>
很快我就不用保守那个秘密了。</p>
因为美人鱼上岸三年，若不归海，必死无疑。</p>
而距离我的死期，还剩三天。</p>
……</p>
凌晨三点，储藏室的木门被用力踹开。</p>
我被人揪起来，连扇好几记响亮的耳光。</p>
直到嘴角撕裂流血那人才停下。</p>
商溯回的特助边拖着我的腿向外走，边骂骂咧咧。</p>
“夫人都受伤了，你还有脸睡这么安稳！”</p>
海边咸湿的风里卷着血腥味。</p>
那血迹蜿蜒到商溯回的卧室内。</p>
商溯回看到我被拖出来的血迹，皱眉道。</p>
“曼曼受伤了，你去给她治疗。”</p>
我抬眼，看了看路曼曼脸色红润带着水光，然后是隆起的腹部——</p>
“啪！”下一刻，商溯回给了我一巴掌。</p>
他居高临下。</p>
“让你去给曼曼治疗，你这双眼也配看她吗？”</p>
我立马低头。</p>
“对不起。”</p>
然后慢慢爬到床边。</p>
我这才知道，是路曼曼半夜起来喂食人鱼，被咬伤了指尖。</p>
这么几年，我早已习惯路曼曼的各种疾病。</p>
于是我熟练地掀开衣服，用尖锐的指甲刺入心口。</p>
流着汗，忍着剧烈的疼痛，取出心口的鲛珠为路曼曼疗伤。</p>
沉默中，商溯回声音冷淡。</p>
“虞幼霖，你卖惨是没有用的。”</p>
在他眼里，这是我在卖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