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夏橙的身体僵住。</p>
手里的裙子套也不是，不套也不是。</p>
只能无助地望向温凛冬。</p>
男人的眉头蹙紧，果然挡住她，叹息带着妥协，「话是我说的，没必要给别人难堪吧。」</p>
我不明白。</p>
明明是夏橙找上的我，比起脱光给一屋子的人看，她更愿意让我一个人画完。</p>
何况，她的身上是穿了打底的。</p>
我抬起眼。</p>
「夏橙，是你自己觉得让我画很为难吗？」</p>
她惊慌无措地抓紧了裙角。</p>
「我……我没……」</p>
温凛冬回头看她。</p>
只一秒，她就红了眼眶，咬着下唇低下头。</p>
怎么看都觉得屈辱极了。</p>
「是我自己愿意来的。」</p>
话音落下。</p>
一室寂静。</p>
我把颜料收起来。</p>
「既然你不愿意，以后就不用来了。」</p>
她猛地抬起头，「我，我没说……」</p>
我已经转身走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