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扯翻了一旁的甜品台。</p>

    玻璃、盘子应声而裂，几个胆小的女人尖叫着躲进了男人怀里。</p>

    “沈棠，他们说的不都是事实吗？”</p>

    “破大防了？”</p>

    程聿北绕过那些碎渣，走到我身前低头笑了。</p>

    “当年难道不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吗？和卖的有什么不同？”</p>

    “我从没见过哪个女的在床上能和你一样放得开，你妈手把手教出来的就是厉害！”</p>

    “你妈要是当个老鸨，赚的肯定比现在多。”</p>

    程聿北的话里每一个字都在贬低我和我妈。</p>

    当年程聿北被人下药，我成了唯一的解药。</p>

    恰逢沈家蒙难下马，我妈用这件事逼着程家娶我进门换一个庇佑。</p>

    外界传言都说是我妈下的药，就连我也这么认为。</p>

    程聿北结婚那天，他的白月光负气出国。</p>

    而我们也开始了长达十年的爱恨情仇。</p>

    可后来，我才知道下药的另有其人。</p>

    哄堂大笑声中，我看向了站在程聿北身边的谢婉。</p>

    “这都七年了，程聿北你还忘不了我们的春宵一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