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缪尔注视着舞姬飞旋的裙裾,隐隐嗅到一丝阴谋的甜腥。那位鬓角霜染的侯爵法始终进不去。
艾德里安掐着她腰肢冷笑:“自己坐上来。”
赛缪尔颤抖着跨坐上去,湿滑穴口刚吞进龟头便发出泣音:“太胀了…”他骤然托住她臀瓣,“呃啊——!”整根没入的撕裂感让她仰颈尖叫,子宫颈被顶撞的酸麻却催出更多蜜液。艾德里安啃咬着她汗湿的乳肉,露骨地挑逗她:“小穴咬得这么紧,早想被我操了是不是?”
快感灭顶的赛缪尔开始疯狂扭腰,雪乳在晃动中拍打他胸膛,淫水飞溅上两人小腹。她揪着他头发哭喊:“呜…用力点、再用力一点!”臀肉撞击他胯骨的啪啪声越来越密,艾德里安突然翻身将她压在地毯上,掐着腿根狠狠贯穿:
“说,这里是不是我的专属小穴?”
“哈啊…是、快点操烂我吧…”赛缪尔哭泣着扭动腰肢,放浪的回应取悦了艾德里安。艾德里安大手罩住晃动的雪乳揉捏,指尖夹着两点殷红轻扯,更多乳汁喷溅在两人交合处。当粗指按上肿胀阴蒂旋转碾压时,赛缪尔脚趾蜷缩着达到高潮,小穴绞紧他性器剧烈抽搐。
直到次日午间的阳光透过纱帘,赛缪尔才在浑身酸痛中睁眼。她枕靠在一个坚硬的胸膛上,洁白的胴体上处处残留着暧昧的吻痕与咬痕,腿间黏着干涸的精斑。神情恍惚间,艾德里安搂过她裸露的身体,金属的凉意悄然贴着颈间传来。赛缪尔低下头,一枚精致的珍珠项链出现在眼前。他吻过她后颈,喰足般地轻笑:“下次夜宴戴着它,让所有人知道是谁在喂饱你。”
她抚过项链背处细微的“au”刻痕,在阳光里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