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雷轩内,弥漫着血腥、药草和臭氧混合的古怪气味。王大鹏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手中沾血的青铜针在阿竹举着的油灯下,完成了最后一针缝合。雷震子左翼根部那道狰狞的伤口,被粗粝的肠线强行拉拢,虽然依旧惨不忍睹,但至少不再汩汩冒血,被厚厚的、散发着浓烈药味的“化瘀生肌散”覆盖包扎起来。 “好了,暂时止血了。”王大鹏长吁一口气,放下针,感觉手臂都有些发酸。他看向雷震子,“但你这伤太重,骨头都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