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烟蒂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像极了胸腔里那颗无法熄灭的自我审判的火星。白雾腾起的瞬间,尼古丁的苦涩与呼吸的灼痛在喉间缠绵,仿佛某种隐秘的献祭——用肺叶的焦痕,祭奠那个永远无法令自已记意的灵魂。 恨意总在黎明前最浓稠的时刻破土。镜中人影被烟雾切割成碎片,睫毛膏晕染的痕迹像极了命运潦草的批注。某个蜷缩在窗台的深夜里,突然意识到厌恶早已扎根在骨缝深处:讨厌自已掐灭烟头时颤抖的指尖,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