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你总会下意识后退半步。那些本该雀跃的脚步声、寒暄声,此刻却像玻璃渣滓刮擦耳膜——即使门外站着的是相识十年的朋友。你熟练地调整表情,嘴角上扬的弧度经过千百次练习,连瞳孔收缩的幅度都计算得精准。但藏在背后的手指早已掐进掌心,仿佛疼痛能让你确信:这具身l里装着的灵魂,此刻是安全的。 你想起十二岁那年的课间,通学将你书包里的日记本传阅哄笑。那些被铅笔涂改过的“秘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