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花开了又谢,我依然蜷缩在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卧室。书架上的考编资料堆叠成塔,每一页折痕都是自我鞭笞的印记。 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脆响,母亲又在用清洁的噪音宣泄不记。自从几次考编失败后,这种带着金属质感的日常声响便成为新的家庭语言。老大突然在群里发难,母亲晾衣服时用力过猛的甩动,都在重组着亲情的分子结构。他们开始热衷于在饭桌上播放别人家孩子的纪录片:张叔女儿考上街道办后婆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