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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一般的沉寂。

    作为人，他们理解我的恨。

    但作为警察，他们深知我罪无可恕。

    打破僵局的，是郭隼手下递进来的纸条。

    看见他皱眉的那刻，我伸长脖子努力想看清那上面的字。

    就终于要看见一个边角时，郭隼掌心一捏。

    我急地大吼：快告诉我！

    你的六名同学在善水机构被抓了。

    听清的那刻，我癫狂大笑。

    那张之政也一定死了！

    轻伤，匕首只擦到了他的脸，

    我一顿，笑凝在脸上。

    郭隼收起脸上的动容，取而代之的是庄严肃穆。

    季云。

    我必须要提醒你，无论你的计划有多周密，你们的力量都很渺小。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将身体站得更加笔直，郑重地说：

    我希望你可以相信我，相信法律和正义。

    剩下的，交给我们。

    郭隼离开前，我紧张地叫住他。

    现在才告诉你们真相，会不会太晚，那些人会不会跑了。

    放心，从你叫我给你名单的那一刻起，我已经让警队盯住他们了。否则，你的伙伴在动手前也不会立刻就被我们抓住。

    我终于舒了口气。

    不过，张长松失踪了。

    他说这话时，眼神中带着怀疑。

    而我也丝毫没有遮掩，不用找了，他死了。

    面对我的坦然交代，郭隼甚至不用猜，都知道他的死状只会更惨烈。

    旁边的张小林眼神闪烁，犹豫了两秒钟后说：但现在针对那群富商的证据太少，我们还不能直接逮捕。

    沉默一瞬后，我鼓起勇气，吐露出了最后一个秘密。

    鹤松中学的后山上有一片荒地，那里埋了三十九个未出生的胎儿。

    我相信你们，会找到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