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顾母坐在她面前,将一张银行卡递到她面前:“里面有一百万,够你和你母亲这辈子无忧。我还可以安排你出国,去哪都行,想读什么我都能送你。”
“只要你离开廷阑。”
那时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顾廷阑一句“不可以!”打断所有思绪,紧接着被他拉着,踉跄离开,懵懂反抗。
七年过去,她母亲早已因为早些年查出的癌症去世。
而顾母,似乎也早已不再干涉他们之间的事。
所以当她再次提起这桩旧事时,顾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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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洛杉矶的天刚蒙蒙亮,微凉的风顺着露台吹进来,带着初夏的气息和淡淡的桉树香。
许念欢站在厨房,煮了一杯挂耳咖啡,慢慢坐回餐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