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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何计策」
萧铭山如抓住救命稻草般,整个人瞬间就松弛下来。
「景州之旱,实非天灾,而在人为。自漠山以西,皆北漠地界。
倘若北漠在漠山处修建堤坝,有意蓄水,必然致使下游的景州因水源缺乏导致的土地干涸。」
我淡定的看着眼前这个在我面前刻意表演为国为民样子的人。
既然他爱演,那我就陪他演到底。
我挑眉道:「那萧郎君的意思是」
萧铭山见我态度缓和,嘴角上扬,连忙解释道:
「奴的意见是在景州可以采取建造水闸,漠山的水,必然不能长久蓄水。
倘若积蓄已久的水倾泄而下,那么即使是干旱的景州也极有可能造成洪涝之灾。」
「而景州若建立水闸,景州夏季雨水充沛,可适当蓄水以待冬季备用。
这样就缓解了来年百姓无粮的困扰。若是雨水亦或是上游水泛滥,也可通过水闸
向旁边的原州泄水,造福两地的百姓。」
我若有所思,低头沉默了良久。
上一世,萧铭山此举不是全然无用。
他利用治旱之功,引得群臣连连称赞。
可在他占下永安之后,早在他利用监督之意。
拿下景州的堪舆图,还在后来将所建工程全部炸毁。
北漠大军直抵永安。
这个教训狠狠的刺痛了我。
这次,我虽笑纳了他的建议。
可主要负责人不是他。
「本君就给你这个机会,便赐你珠玉殿吧!」
萧铭山高兴的捋了捋额间的碎发,长舒了一口气。
萧铭山走后,沈秋宴不解。
「主君,既然您知道萧郎君的狼子野心,为何还要」
我抬眸看向他,说:「你是指景州之患还是指珠玉殿」
「都有......」
关于此事,我早已有了新的计划。
「珠玉殿我要给他,明月台......」
「主君难道忘了当年就是在明月台下,他将您囚于暗室,暗无天日......」
「我当然知道!就是因为时刻记得当年的惨痛,我才要让萧铭山也尝尝那滋味!」
「至于景州之患,我定然不想重蹈当年的覆辙。」
「所以,沈秋宴,重来一次,我能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