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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轻声说。

    你对不起个鬼！他猛地转回来，眼眶发红。

    要不是我一路跟着你们会发生什么你知道吗。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我打断他，努力抬起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

    他瞪着我，半晌，突然泄了气似的坐回椅子上，抬手捂住脸：

    没有下次。

    阳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他的指缝间。

    那个老头什么情况了。我小声问。

    肋骨断了两根，正在楼下急诊室嚎呢。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忽然觉得浑身轻松。

    饿不饿他突兀地问。

    啊

    粥，包子，还是面条

    他站起身，语气硬邦邦的，却透着不容拒绝：

    医生说你得吃点东西再吃药。

    我眨了眨眼，突然鼻子一酸：包子。

    他嗯了一声往外走，到门口时却停住，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

    再敢瞒着我干这种事，我就把你锁家里。

    门关上了。

    他刚走我的手机接着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林小雅的名字，我带着怒气按下接听键。

    沈南！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电话那头，林小雅的声音尖锐刺耳，完全没了往日的甜腻伪装。

    你知道你毁了我多大的好事吗！

    我握紧手机，语气冰冷：好事把我送到他床上是好事

    她噎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值几个钱

    人家韩总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

    只要跟他谈恋爱，他每个月就能给你一千零花钱，见面给五千，结婚直接给一万！

    你这种穷酸货，上哪儿找这种好事！

    我差点气笑，正想回怼，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周沉拎着一袋热腾腾的包子走了进来。

    他见我脸色不对，眉头一皱，无声地用口型问：谁

    我冲他眨眨眼，心生一计，故意提高声音对电话那头说：

    林小雅，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有男朋友了，谁稀罕你那点脏钱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什么她愣了几秒，语气突然变得狐疑：

    你什么时候谈的男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我盯着周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刚谈的，过几天带出来给你认识认识

    周沉挑眉，一脸你在搞什么鬼的表情。

    但还是配合地走到我床边，把包子递给我。

    林小雅的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

    你少骗人！就你这种闷葫芦，谁能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