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怎么打起来了?不是狼狈为奸臭味相投的很吗?”
“你不知道吧,傅祁年早已经不是什么首富独子了,据说他真正身份不过是首富收养的儿子,现在首富对他的恶行失望至极,早把他赶出来了。”
“报应啊,现在小三勾搭上别人,他今天是跑来抓奸呢。”
所有人难得见到这么精彩的大戏,纷纷笑着围观着,傅祁年涨红着脸,使劲掰着柳丝锦的嘴,
“松嘴,跟我回家,别丢人现眼了。”
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秃头的男人走上前,拍了拍傅祁年肩膀,扬手一摞钱甩到他脸上。
“傅少,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好歹小锦也伺候我几次,活不错,够骚劲,也够味。”
“以后不准打她,缺钱了和我说一声,把床铺好水备好,哥哥给你送钱去。”
土豪拍了拍傅祁年的脸,“傅少眼光不错,会挑女人。”
说完哈哈大笑着,理了理衣服满意而去。
傅祁年猩红着眼,转身站直身体,朝土豪扑过去。
土豪一个转身一脚踹到傅祁年肚子上,傅祁年当即摔倒在地,捂着肚子疼的蜷缩起来。
土豪一摆手,几个黑衣保镖围上来,照着傅祁年身上脸上踹着。
土豪掸了掸衣服,冷哼一声,
“不知好歹的东西,以为我张天龙缺女人吗?要不是看在你首富儿子份上,这种烂大街的货,送给我都嫌恶心。”
“照顾你生意还不知道好歹,给我打,打伤了老子不差医药费。”
最终,傅祁年被打的求饶不已,口吐鲜血趴在地上喘息着。10
土豪甩给他五万块钱,警告他,要是再不老实,打死扔江里喂鱼。
我漠然看着这一切,缓缓摇上车窗,法拉利飞驰着离开。
片刻后,手机收到信息,
“颜总,事情办的还满意吗?”
我回了个“不错!”
对面立马发来讨好的表情,
“能为颜总办事,荣幸之至,以后还请多栽培小弟。”
我回了一个字,
“好。”
傅祁年住院了,据说是断了三个肋骨,内脏也有出血现象,只得老老实实住在医院。
柳丝锦被他也打的鼻青脸肿,在家躺着。
一时间,傅祁年自己在医院,每天自己撑着劲洗衣服打饭,据说几天没洗澡,浑身都臭了,所有病人见了他都躲着走。
听到这个消息,我想到上一世,他只是蹭破膝盖,院长亲自安排住的贵宾病房,有四个护工陪护,护士每隔一小时进去查看一下。
我更是挺着孕肚,亲自炖了鸡汤陪在医院。
不知道,他可后悔自己为了所谓的爱情,沦落到人人唾弃的地步。
傅祁年住了一周院,为了省钱出院了,可能是恢复的不好,胸腔处鼓起一个大块。
看着特别恐怖,像胸口扣了一个碗。
等他出来,五万块钱所剩无几,只得每天捡烂菜叶煮着吃。
他不停地换着号码给我打电话,哀求我看在孩子面上给他一点钱。
“韵之,我知道对不起你,不奢求你原谅,只求你给我二十万块钱,我去做个小生意,能勉强糊口。”
“韵之,千不对万不对,我也是福宝玉宝的爸爸,如果我真饿死,他们长大也不会原谅你的。”
实在受不了他的骚扰哀求,我约他在三春咖啡馆见面。
二十万没有,两万块就当打发要饭的了。
我到时,傅祁年已经等在门口。
或许是太过邋遢,门卫不让他进。
短短六两个月,傅祁年似老了十岁,再也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矜贵霸道的傅家继承人。
脸色黝黑,皮肤沧桑,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头皮上,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了。
衣服更是邹巴巴裹在身上。
由于胸口的增生凸出,看着特别怪异。
门童看到我,讨好地帮我开门,
“颜总好,你的房间我已经给你备好,现在领你去。”
我抬手递给他一张一百的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