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就凭他们有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父亲。”
“如果不是我警醒,今天撒进臭水沟的就是福宝的骨灰。”
“难道你以为我还敢把福宝,留在傅家让你和贱人残害吗?你真当我颜家不能怎么你?”
傅祁年阴沉着脸说道,
“颜韵之,你颜家是势力大,可我傅家也是一方首富,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刚想怼他无耻,公公沉声发话,
“傅宝是我傅家子孙,确实不应该走。”
我吃惊地看向公公,我以为公公是明事理的,没想到他也这样护短。
公公看着我笑了笑,走过来,
“韵之,你也不要走。”
说着转过头,目光陡然凛冽起来,
“傅祁年,该走的是你!”
我愣了愣,傅祁年也疑惑地看向公公,
“爸,你糊涂了,我可是傅家唯一的儿子,你怎么让我走?”
“以后傅家祖业你准备交给谁?谁能发扬光大傅家,你想让傅家被颜家吞并吗?”
公公冷哼一声,转身让管家去书房拿个资料。
片刻后,公公把资料递到傅祁年手里,
“祁年,你不是我傅家子孙,你不过是我当年从孤儿院收养的孤儿。”
婆婆早已经泪流满面,公公揽着她肩膀长叹安慰着,在公公断断续续的解释中,所有宾客听了个豪门八卦。
原来,当年公公和婆婆在旅游中,唯一的儿子不甚摔落山崖而亡,婆婆伤心失望之下,精神几度出现问题。
公公无奈,只得去孤儿院领养了个与儿子有点相似的男孩,慰藉婆婆的失子之痛。
公公把婆婆和孩子送去国外生活几年,对外声称是自己的儿子傅祁年。
几年后回国,所有人看着长大的傅祁年也以为是公公的儿子,就算有几分不像,也没人怀疑,毕竟小孩子长大变化大。
傅祁年领养时不过三岁,所有记忆早已经忘记,也就一直以为自己是傅家的唯一继承人。
傅祁年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领养协议,不住低吼着,
“不可能,不可能,我就是傅家唯一继承人。”
公公长叹一声,流下浑浊的眼泪,
“如果我儿活着,绝对不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让我傅家蒙羞。”
婆婆也是双泪直流。
最终公公打起精神说道,
“傅祁年,你没有我傅家仁善之本性,也不配做我傅家继承人,从此以后我们解除收养关心,你走吧。”
傅祁年彻底慌了,匍匐上前跪在公公面前,
“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犯混了。”
说着转头扑过来抱住我的腿,
“韵之,我是爱你的,就是一时糊涂,可怜柳丝锦无依无靠。韵之,你帮我求求情,我不能离开傅家。”
柳丝锦悠悠醒来,婉转莺啼般嘤咛一声,
“表哥。”
说着撑起身体看向傅祁年。
“表哥,我们的孩子,我们的福宝。……”7
说着眼泪欲落未落地凄然看向傅祁年。
可是傅祁年哪还有心情看美人落泪,他只是紧紧抱着我的腿哀求着,
“韵之,你忘了我们的幸福日子,我们一起去旅游,我背着你爬山,你怀孕脚肿,我每天给你按摩……”
傅祁年一条一条说着当年的美好时光,试图唤醒我心软。
说着他又看向孩子,
“韵之,你想想孩子,你忍心让他们生活在没有父爱的家庭吗?”
“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你,好好爱你和孩子,再看别的女人一眼,让我天大雷劈,不得好死。”
这边,傅祁年情真意切,信誓旦旦。
柳丝锦错愕地看着傅祁年,
“表哥,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人吗?”
“你说过颜韵之就是个贱人,给我提鞋都不配,你还说看到她都恶心,你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