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被人撞破不得已才下嫁。”
“可怜你当初被耍了一道,等到她死前又耍了你一道。”
昌南王囔囔自语:“不会的,柳娘不会骗我的。”
“满京只有你这傻小子才会被她骗了一次又一次。”
圣上一句又一句话在他的心中激起千成浪。
他毫不在意昌南王的痴狂,只一味的告诉他真相。
二人交谈时,我朝着容妈妈点了点头,她卸了力。
双手缓缓放下,朝我走来。
可就在她即将靠近我之时,她的胸腔沁出了鲜血。
我瞪大了双眼,看着她瘫倒在地。
在她身后,常樊维持着拿箭的姿势,他脸色阴沉跪地请罪:“陛下,此人手中有利器,靠近陛下危险,臣不得已动手,请陛下恕罪。”
“容妈妈!
容妈妈!”我上前一步,抱起她,手捂住她的胸口。
可胸口的血仍然不停涌出。
怀中容妈妈的温热渐渐散去。
我冷冷的看向跪地的常樊和他怀里瑟瑟发抖的胡蔓儿。
好,好的很。
圣上气得胸腔起伏,但看着这当朝新贵没有丝毫办法。
我跪在他面前:“圣上舅舅,臣女状告常将军,昌南王勾结山匪,绑架臣女。”
常樊抬头不屑:“郡主,微臣身份低微,但你说这话要讲证据。”
“莫不要忘了若不是微臣与昌南王,你早就在这山中被山匪磋磨至死。”
“是啊!郡主!为了救你将军带着弟兄们奋战几日”他的副将叫叫囔囔。
“要证据是吗,不知将军进山时是否有感觉不对?”我嘲讽看着他。
“有何不对,攻打后就进了山,然后就看到了郡主。。”副将信誓旦旦的声音逐渐变小。
“臣女有满山土匪为证!”
我看着常樊苍白的脸一字一顿。
早在他们攻打之时我重生后就与山上的土匪们打了赌:“若是常将军下了十足十的狠心攻打,那大家就听我一言先藏起”。
原来常樊承诺帮他办完这事就收他们为部下,让土匪们不再流离失所。
可真到了攻打这天,他让将士们随意虐杀,不留活口。
直到前门的土匪将要被杀光,土匪才意识过来,他们被耍了。
于是听从我的建议。
大当家的带着我的贴身玉佩和迷信前去京都。
剩下的人藏在密道之中。
看着密道中出现的土匪,常樊气红了眼。
“是你,你转移视线!”
我嘲讽笑笑:“不是我将军,是你们欺人太甚!”
是他们太贪心,想要我的命还要体面的享受救我的功劳。
上辈子因为救了我,常樊封了爵,他先娶胡蔓儿的抗旨之罪圣上也没有追究,因为在爹爹的劝说之下。
我虽无奈但最终答应当平妻。
可没想到。出嫁那天等来一条白棱。
他和昌南王狠心的看着我说:“对不起,蔓儿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郡主名声尽毁,受不得流言蜚语出嫁当天自尽身亡合情合理。要怪,就怪圣上要给我们赐婚。”
上辈子窒息感还在脑中挥散不去。
我跪的笔直。
圣上背后走出一个人,俨然与我交易的大当家的。
他跪在面前:“小人绑架郡主系与城内贵人相关,虽那人为露面,但留下一信物,做交接之用,说着拿出一枚刻着常字的玉佩。”
圣上舅舅抿着嘴,胸腔起伏,一瞬间帝王的锐利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人最终停留在几步开外的常樊身上。
“你还有何话可说。”
常樊跪在地上不死心的反驳:“这个玉佩许是宵小偷了臣的。”
大当家听见他这样说连忙跪地:“罪民当日与此人相见之时,室内点的是零陵香,此香一但沾染上数日不散,若是碰上香囊等物件不曾更换的可维持数月。”
“寨中黑犬甚是熟悉这个味道,若是将军坚定不是自己,可否把腰间的香囊解下一试。”
他死死捂着腰间的香囊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