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去年,林清喝醉酒撞了许梦晴一下,隔天林家就被逼得移民了。”
“我们现在这样,沈总要是知道了……”
“怕什么?”
白薇薇打断她,眼里嫉恨闪着恶毒的光。
“你都说了那是以前,现在阿宴的心里只有我。”
“你们不敢动就让开,别扰了我的乐趣。”
“啪”“啪”“啪”……
白薇薇越打越兴奋。
童童的声音也逐渐哭哑。
我早就说不出话来了,每呼吸一次都能感受到口腔里的鲜血。
第99个巴掌落下,别墅大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
沈知宴震惊夹杂着慌乱、愤怒的声音响起:
“薇薇?你们在干什么?”再次醒来还是在医院。
短短几天,我和童童已经不知道进了这里多少次。
沈知宴坐在边上,见我醒来眼底闪过心疼。
我以为,他要劝我原谅白薇薇,说那只是个玩笑。
又或者,干脆直接说是我的错,让我带着童童去给白薇薇道歉。
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颠倒黑白的事了。
可出乎意料的,他告诉我。
“薇薇这次确实过分了。我停了她的卡,那些帮她的人我也全都做了惩罚,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和童童面前。”
“还有这把钥匙,你和童童,先搬到城郊的别墅去吧。”
“好。”
我明白。
他这是要我带着童童离开,给白薇薇让位。
我答应的爽快,沈知宴却不高兴了。
“你就不问问为什么?又或者,你就不挽留一下?”
我摇头。
不感兴趣。
我只知道,再熬一个小时,父亲的车就会到楼下。
到那时,沈知宴也好,白薇薇也好,都不会再有机会伤害我和孩子。
被我的平静一刺,沈知宴脸色突然就难看起来了。
他站起身,冷冰冰地宣布:
“医生说薇薇受了刺激,病情严重。上次抽的血不够,这次要双倍。”
话落,我还没反应过来,保镖就已经抓起了童童。
“不,不行!”
“童童已经抽过血了,而且白薇薇根本就没病,她是骗你的!”
我慌了神,直接摔下病床,想去保护童童。
沈知宴却一把扯开我的手,高高在上地俯视我。
“我早猜到你会污蔑薇薇,所以特意找医生要了病历。”
“想救童童?跪下给我磕头,说你错了,不该因为吃醋胡言乱语。”
“只要你磕够一百个,像我当年跟你求婚那样,我就放了童童。”
“不要,妈妈不要。”
儿子边哭边喊,因为着急哮喘再次发作,脸色越来越青紫。
沈知宴看不见似地,示意保镖将儿子高高举起,像条濒死的鱼。
我没办法,强忍着屈辱跪下。
“磕完,你放我们走。”
沈知宴咬破了嘴唇。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我没回答,只是像个麻木的机器一样,跪下、磕头。
一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