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算认识三年,但平时毫无交集。
凌墨在我的示意下,蹲下身体与我平视。
面对他狐疑的目光,我凑到他耳边。
“堂堂顾家公子,潜伏在封家三年,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凌墨猛然抬头震惊看着我,我笑着示意他推我上楼。
电梯里,我玩着指甲淡淡开口。
“跟着我,我给你想要的。”
凌墨掩住眼中波澜,直到送我回到主卧后,他迅速将我压在墙上,冰冷的大手抚上我的脖颈。
“你是谁?”
我挑眉笑开。
“能轻易救你的人!”
封珩自午饭后便再也没从阁楼上下来,荒唐缠绵的声音时不时的传到楼下。
我赤脚从浴缸里起身出来,顾凌墨眼神躲避不及,慌忙看向我的脚。
他眼里顿时惊讶无比。
“你的脚好了?那你还想要什么?”
脚下还是有些刺痛,却比不上我心里的难过。
“凌墨,帮我搞定离婚的事,再注销我现在的身份。”
我向他说了细节,他在我房里待了许久,直到我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打了个喷嚏。
凌墨拿着吹风机的手停留在我白皙的脖颈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
看到这一幕,封珩推门的手顿住,他眼里划过怒意。
“凌墨,楼上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滚。”
在我眼神示意下,凌墨离开了。
可封珩突然将我抱坐在腿上,他呼吸里我曾经贪恋的气息环绕在耳侧。
“老婆,以后不方便的事记得喊我,外面的男人毕竟心思难测。”
我暗暗冷笑,结婚几年,封珩极少叫我老婆。
但他暗地里没少这样叫温橙。
见我对他的动作没有反应,封珩将我扑倒压在床上,指尖慢慢挑上浴袍腰带。
“老婆,是我忽略了,你是脚受伤,我们还是可以同房的”
他带着嘶哑的声音低头吻向我的唇。
可如今,我半分不想被他触碰。
歪头躲开后,正巧看见门外愤怒的温橙。
她眼里的狠毒算计让我心惊。
果然,楼道里响起她的尖叫。
封珩从欲望里抽身,慌张跑出去,抱着发狂的温橙不停安抚。
“橙橙不怕,哥哥在。”
那晚,温橙闹了很久,直到去了封家的医院,别墅里才安静下来。
可我知道,温橙不会善罢甘休的。
封珩回来时仿佛老了几岁,他面露疲态,却不忘勉强笑着给我夹菜。
“来,这个补血,阿宁多吃些。”
我冷笑看着他。
“封珩,我不需要补血。”
他夹菜的手僵硬的缩回去。
“没事,补补总是好的嘛,对了,这个月该抽血检查了,医生说你的脚恢复的机会很大呢,吃完饭我们就去医院吧。”
我放下碗,淡然擦嘴。
“可是我才抽血没几天啊,不想去医院。”
封珩噌的站起身,下定决定般对我说,
“阿宁,听话,这次说不定会有转机。”
他所说的转机,在去了医院后,我全都清楚了。
楼梯间的转角处,封珩和温橙的医生严肃的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