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立在原地,像个疯子般不停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正要往前走,他突然扑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腿,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沈溪我爱你!我跟江慕烟只是为了报复季克礼!他从小就抢走我的一切,我就要玩弄他的女人!”
“我和江慕烟已经彻底断了,以后也只会守着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嫌恶地踢开他:
“真恶心!”
季孟舟还想爬上来,却被陆宸一脚踹下舞台。
“陆宸!”季孟舟狼狈地爬起来,面目狰狞,“别以为陆家在北城能一手遮天!抢我未婚妻,我跟你没完!”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季孟舟,你敢动我老公试试?”
这句话让他瞬间僵住。
他趴在舞台边缘,脸上泪痕混着灰尘,像只被遗弃的流浪狗:
“沈溪,我们五年的感情,比不上这个认识三天的男人?”
我快被他气笑了。
他是真的从不关心我周围的人和事。
五年了,他连我是道观弟子,有个陆家的小师叔都不知道。
陆宸慢条斯理地蹲下身,笑容危险:
“季孟舟,你也配让我陆家仗势欺人?我可不想脏了手。”
他打了个响指,十几个保镖立刻冲进来将季孟舟捆成了粽子。
门口,一个面色苍白却眼神阴鸷的男人正悠闲地抽着烟。
看到他的瞬间,季孟舟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哥……”
男人没看他,只是对陆宸点点头:“多谢。”
陆宸牵着我的手走向舞台中央。
我知道,季孟舟这次彻底完了。
季克礼是出了名的狠角色,最记仇,但对家人却格外护短。
不然当年也不会为救季孟舟变成植物人。
婚礼结束后,陆宸才告诉我实情:
“季克礼其实三天前就醒了。”
“他本该更早醒来,但江慕烟这几个月一直偷偷给他注射镇静剂。”
“他们在病床边的调情,他全都听得见。”
原来季克礼一醒来就联系了陆宸,承诺给陆家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让陆家稳住季家那些老狐狸。
“所以那天,”陆宸把玩着我的婚戒,“我才赶去民政局拦你,还编了一个不宜领证的借口。”
两天后,江慕烟在法国机场失踪,后来公海发现了她的尸体。
季孟舟酒后驾车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大概是看在季父季母的面子上,季克礼终究还是留了他一命,虽然和死了没两样。
“蔫儿坏!”我笑着戳陆宸的脸。
他一脸无辜地摊手:“老婆,我可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