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该榨干秦氏最后的价值了。
我托人联系秦韵的弟,以低于市场百分之七十拿下秦氏所有的厂房。
她弟拿到钱的第一时间就捐款出国了。
当然这也是我授意提点的。
她爸走投无路,日日借酒消愁。
逐渐开始幻想,等秦韵出来后可以重获我的欢心。
我会再次帮秦氏回到巅峰。
于是他凑了最后一点钱,把秦韵从监狱里捞出来。
出狱的那天,秦韵的长发被简短了。
眼里的光消失了,畏畏缩缩的。
她爸不管跟她说什么她都点头。
于是她爸逼她来勾引我,她就在我的酒里下药。
被我识破后直接报警。
秦韵被关了一周。
后来她爸逼她去陪老男人,先怀孕再赖给我。
谁知道一直唯唯诺诺的秦韵经学会了反抗。
她推了她爸,巧的是人摔在了酒瓶上,后脑插进去三厘米的碎玻璃。
成为了植物人,秦韵根本付不起高昂的费用。
只能拼命打工,因为有过入狱记录。
正经单位没人要她。
她发过传单,做过夜班收银员,甚至做过刷马桶的清洁工。
其中也不乏一些男人看中了她的姿色。
说愿意包养她,可都被她拒绝了。
不论那些人如何用话羞辱她。
她只是反复嘟囔这一句。
“不可以,云阳不喜欢被人碰他的东西,谁也不能碰我。”
从兄弟嘴里听到这些消息时,我们沉默着把杯里的酒喝完。
谁也没有落井下石。
只是感慨世事变迁。
半年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和自己的未婚妻子走到今天。
我再次倒了一杯酒饮尽。
“给她份稳定工作,别让那些人骚扰她。”
“你来办吧,我放心。”
兄弟走后,我一个人仰躺在沙发上。
大学时光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略过。
秦韵犯错时,我日日希望她悔过。
可如今悔过了,却像是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
我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把一切交给时间。
单身三年后,身边的朋友开始疯狂安排我相亲。
“你不会想自己孤独终老吧?”
“延哥可是最知名的黄金单身汉,一手,有钱,儒雅成熟。”
“啧,不知道多少小姑娘为之疯狂。”
我淡定的面对朋友们的调侃,只有一个不怕死的,推了下我的肩膀。
“你不会还忘不了那个女的吧。”
我放下酒杯,转动手腕上的佛珠。
轻笑道。
“晦气。”
“哈哈哈,我就说嘛,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样的,兄弟给你物色一下。”
我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对角的卡座上。
一个穿着露脐吊带搭配工装裤的小姑娘被众人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