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又要开始了。
他这次……是要亲自上阵?
他为什么会改变主意?
他的气息停留片刻,起身:“等我。”
紧接着,门外传来闷闷的声音。
是裴律:
“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希望你们两个再无关系。”
一个和裴律声音差不多的声音顿了顿:
“当然,我只爱娇娇好不好?”
“记住,不准真的碰她。”
“……知道。”
脚步声远去。
另一个脚步声靠近我的床。
这个吻比刚才更炙热难耐。
我推开他:“我不舒服。”
男人身体一僵,语气里竟然多了些着急;
“哪里?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这是体委,裴家合作伙伴的儿子,陆关河。
“不必,我只是累了,你回去吧。”
我以为他会不同意,会和过去一样,继续他霸道的两性生活方式。
我想直接摘掉眼罩,直接戳破这可笑的游戏。
可是我心脏一直在颤抖。
我怕我会崩溃大哭。
“好。”
他换了个姿势将我抱进怀里,手指轻轻按摩助眠穴位:“我陪着你,睡吧。”
动作轻的不像是那个处处要针对我的他。
我攥紧他胸前衣襟——
陆关河,你们狩猎我的方式还真是致命,让我那么多个晚上都以为你是真的爱我。
我一夜不敢合眼,生怕他趁我不注意起身再次拍下我的照片。
可是一整夜过去,他真的只是抱着我睡了一觉。
第二天在他以为我醒来前轻轻起床离开,甚至在我唇瓣上吻了吻。
“照片呢?”
门外是裴律的声音。
陆关河的嗓音又恢复了吊儿郎当:
“昨晚状态不好,放弃了。”
不知怎的,裴律似乎松了口气:
“也好,之前拍的,估计够让娇娇消气了。”
我笑得讽刺——
这游戏里的虚假真情,越听越讽刺。
3
我没想到,成人礼的事,裴律没有骗我。
两天以后,一场盛大的成人礼就吸引了全市的关注。
裴家少爷毫掷千万给妹妹庆生的消息占据本地各大头版头条。
我被佣人强行换上公主裙推进会场的时候,裴律已经身着西装在金碧辉煌的穹顶之下等着我。
陆关河漫不经心的在一边晃动着酒杯,目光若有若无的瞟向我。
“天哪这就是那个妹妹吗?这一身公主裙就要七位数吧?死丫头真好命!”
“切!靠着父母进豪门的废物而已,吃爸妈的人血馒头,真好意思。”
裴律笑着看着我。
当初就是这一笑让我沦陷,陷入无底深渊。
他打了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