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反驳,试图转移焦点,她指着我的鼻子,语带刻薄。
“你妈那个破戒指!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就是个假货!怪不得林总才把你赶出家门!你就是个没人要的……”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打断了她所有恶毒的臆测。
苏聿白收回手,眼神如万年寒冰,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整个大堂的温度骤降。
“苏小柔,管好你的嘴。再敢对晚晚和她母亲不敬一个字,后果你承担不起。”
苏小柔捂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和巨大的羞辱让她浑身发抖。
她周围的狗腿子们依旧分不清楚状况,忍不住开口指责苏聿白。
“小柔哥哥,你身为哥哥就要替妹妹做主,怎么还为了一个外人去打你妹妹呢?”
“是啊,明明是这个贱人犯错在先,小柔只是替酒店教训她!”
“她可是你的妹妹……”
苏聿白玩味的又重复了一句:“我的妹妹?”
“你们别说了,我哥打我肯定有他的道理……”苏小柔急忙制止住了旁边的朋友继续吐槽。
压制住了眼角的泪水。
却在对上苏聿白毫无温度的目光时,一个字也不敢再说,只剩下满眼的怨毒和恐惧。
苏聿白不再看她。
目光扫过地上那片价值数百万的酒液狼藉,最后落在刚才按住我、叫嚣得最凶的那几个苏小柔的狗腿子身上。
“刚才,是谁说要让我未婚妻跪下来舔干净?”
他的声音十分的平静,可却可以让人不寒而栗。
那几个男人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腿发软,下意识地看向苏小柔,希望她能说句话。
他们噗通跪倒在地,涕泪横流,无助地看向苏小柔,
“小柔姐!苏小姐!救救我们!我们都是为了你啊!”
可苏小柔自身难保,瑟缩着不敢抬头。
“很好。”
苏聿白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宣判。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舔,那就自己来。现在,立刻,跪下去。把地上的酒,一滴、不剩地,给我舔干净。”
“苏少……”一个男人吓得几乎要尿裤子。
“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
“晚了。”
苏聿白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
“要么舔,要么,我让你们全家后半辈子都在牢里舔地板,自己选。”
在苏聿白绝对权势的碾压下,什么尊严、脸面都成了笑话。
几个人面如死灰,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在巨大的恐惧下,“噗通”、“噗通”接连跪倒在地,像狗一样,颤抖着,屈辱地将脸埋进冰冷刺骨、混合着玻璃碎渣和昂贵酒液的地毯上。
“舔!”沈聿白冷声命令。
他们不敢违抗,伸出舌头,像最卑贱的牲畜,开始舔舐。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地毯的灰尘和玻璃碎屑,呛得他们涕泪横流,却不敢停下。
苏小柔看着自己带来的人如此下场,吓得浑身筛糠,紧紧抓住江牧尘的胳膊。
江牧尘也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忍不住开口。
“苏聿白,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
苏聿白根本就没有搭理他。
反而转向酒店经理,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语气中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清点损失,十倍赔偿。记在苏小柔,江牧尘还有她的朋友们账上。至于这位苏小姐……”
他瞥了一眼面无人色的苏小柔。
“我记得,苏家从未承认过你的身份?一个保姆爬床生下的私生女,仗着苏家一点施舍,就敢在这里作威作福,羞辱我苏聿白的妻子?”
苏小柔如坠冰窟,毕竟自己心里最隐晦的秘密就这样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嘴唇哆嗦着,想辩解却发不出声音。
那些正在舔食着地板上酒精的狗腿子们震惊的抬头。
“什么?原来你只是一个保姆的女儿,平时在这里装什么呀!”
“到底有没有搞错啊,我们因为一个保姆的女儿得罪了林氏集团的大小姐,天哪我真是狗眼无珠!”
“小三的女儿,怪不得总是喜欢勾引别人的男朋友,真恶心!”
苏小柔意识到自己的人设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