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变着法的侮辱秦鲤,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渐渐失去理智。
当然可能还保留了一丝理智。
毕竟只是跟聂天打了一架,然后上门按摩的技师报了警。
两人都鼻青脸肿的被帽子叔叔带走。
给我发的消息,是帽子叔叔准备放她俩走的时候,秦鲤拿到手机做的。
发完消息后她觉得气不过,又跟聂天在局子门口打了一架。
于是两人又被带了回去,直到我赶来警局。
聂天在看到我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想跑。
也许是婚礼那天给他的一巴掌让他有了阴影,理解了老实人生气的后果。
就是不知道秦鲤跟他打的这两架,会不会让他对女人产生阴影。
……
秦鲤在这一次接受问询时,才交代了聂天卷款跑路的事情。
这引起了警方的重视,经过调查才知道,聂天其实是个惯犯。
凭借自己那张脸,以及多年锻炼得来的嘴,流窜于几个一线城市欺骗了不少妇女同志。
但以往的他小心翼翼,从不敢让对方的老公发现。
直到秦鲤这里,处处针对我维护他,再加上我那时对秦鲤的爱过于盲目。
让聂天生出了即便骑在我头上拉屎,也不会东窗事发的错觉。
可最终的结果就是,这件事反而演变成了最难以收场的情况。
聂天本来已经联络了中介,准备过几天等房子套现后立刻跑路,却没想到在这时被秦鲤找上了门,还被打进了警局。
但他更不会想到的是,他联络到的中介,与那个小区的销售认识,无意间将卖房的事告知了当初那个小销售。
小销售因为害怕被秦鲤盗刷银行卡的事情牵连,格外注意那套房子的动向。
得知房子要出手,立刻打听了细节告知秦鲤,秦鲤才能把聂天堵在房子里。
最终聂天因为诈骗戴上了银手镯,等他再出来,大概要到十年之后了。
而那套房子也被追回给了秦鲤,她将房子挂牌折价售出。
秦鲤自己补上了折价的钱数,恭恭敬敬将我的卡还了回来,才换来我不对这件事起诉。
这件事结束后,我便与秦鲤彻底断了联系。
再一次听到她的消息,还是约莫半年后。
怀有身孕的沈安然嫌天天在家无聊,我就带着她一起去重组后的秦鲤公司视察。
一名秦鲤时期的老员工,告诉我有位故人想捎句话给我。
她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我抬手制止,看她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也不知秦鲤跟她讲的故事里有多少水分。
但那些都跟现在的我无关了。
我轻轻摸了摸沈安然的肚子。
【既然是故人,那就老老实实待在回忆里就好。】
【因为新人已经迈步向前,不可能回头了。】